和尚道:“就是这位姐姐也好,只是要在小僧房内去才好。”芳树并不推辞,和尚搂住芳树去了。
夫人心中忖道:“若是标致和尚,我却忍不住,此会作成了芳树去,倒清清净净的上床睡了。”
正闭上门要脱衣服,才脱得衫子,又来敲门,却敲的轻些。
夫人问:“是那个?”只听得道:“小的送茶来。”夫人道:“不消了。”又听得道:“特特送来。”
夫人只得开门,见是一个千娇百媚十六七岁的小沙弥,未曾削发,手提一壶香茗,一只白瓷杯儿,放在桌上,把门掩上。
双膝跪倒苦苦求欢。
夫人道:“倘你师傅寻你怎好?”小沙弥道:“我是方才明元的徒弟,此刻我师傅已抱著小姐姐弄了好一会了。吩咐叫我送茶来奶奶吃,求奶奶方便我一夜罢,再没人来的。”
夫人此刻情动,双手扶起道:“好标致人儿,但只好容你这一遭。”那小沙弥喜得手舞足蹈,便来替夫人解裤子。
夫人道:“我自解。”大家脱了精光。
小和尚爬上身去挺起麈柄射去,直叫到欢心。
夫人是长久不弄了。
况如今遇著这样标致小沙弥,十分有趣,淫水直流。
小和尚不多几抽也就丢了。
小沙弥又尽力弄了一回,不由大泄,口中只叫快活。
夫人说:“心肝小宝贝,你可去罢,恐怕你师傅来寻你。”小沙弥道:“实对你说罢,你家那个小姐姐与我师傅说:‘奶奶只爱少年标致的。’故此师傅叫我来勾你上路,吩咐我睡到天明,他来抽头。”夫人道:“我倒被这丫头卖了,也罢!舍得与他抽头儿,落得你这妙人儿。”搂睡一夜,索性上床大战。
你道明元为何不急急就来,只因芳树弄个不休,直弄到天有些亮光,方才脱得身来,至夫人房门口,是小和尚不曾闩的,被明元推进走近床前。
假问道:“我徒弟在这里么?”二人正弄得浓兴。
夫人道:“不要假意,只是良家家眷,既你徒弟弄了,难道又与师傅弄么?明元道:“奶奶再若不肯,我要打徒弟了。”夫人道:“我抱著,现你打罢。”明元知道夫人肯了。叫徒弟:“你去伴著那姐姐睡。”小沙弥爬下身来,明元要爬上去。夫人道:“慢些,等我收拾。”把草纸细细揩了阴户。明元上身一顶,直顶过花心。
夫人道:“啊呀!穿过我小肚子了。”乒乒乓乓弄得夫人百般叫唤。
抽了二三百抽,方才泄了。
天已日出,明元走起,催芳树起来。
送他一个耳挖,喜喜欢欢的走来。
夫人只作不知问道:“你快活么?我倒冷冷清清一夜。”芳树道:“我叫小沙弥来与奶奶消火。”夫人也不回答,梳洗已毕,吃过了早饭,夫人封了二两银子送与明元。
明元谢道:“多谢奶奶布施的义了。”夫人面红了道:“我是好人家宅眷,把身子换饭吃不成。”明元只得收了,忙去取来上好茶叶一斤,道:“是杭州土物。”夫人不收。
明元道:“我银也不敢受了。”夫人笑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