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意丛还没来得及把石头藏起来,徐桓司已经一弯腰,看清石面上的字,一手插着口袋,笑着称赞道:“挺好的,谢谢。”
……这个混蛋!
徐意丛像一头被挑衅了的小狮子,跳起来打他,“什么挺好的?你没看见,听到没有,你什么都没看见!”
徐桓司迅速回头向走廊上看了一眼,然后把外套往桌上一扔。丛丛不傻,立刻就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但这个人竟然连门都懒得关。
她立刻要跑,没跑两步,被他眼疾手快掐住腰捞回去,动作快到她几乎失重。
丛丛被他抱着转了半个大圈,放到书桌上,心脏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丛丛惊魂未定,捂着嘴,防止自己叫出声。徐桓司拨开她的刘海,在她白净的额头上用力亲一口,混蛋兮兮地说:“我什么都看见了。”
徐家不正式给小辈过生日,到了徐桓司生日的时候,只是做了寿面。
因为丛丛胆子小,徐桓司在家吃饭的时候不怎么说话,也不怎么看丛丛,但丛丛今天的话却出奇地多,夸舅妈的浇头做得鲜,又夸外婆烧的芋头嫩,还夸徐桓易买的可乐好喝。
徐桓易莫名其妙,“可乐不是都一样吗?你吃错药了?”
外公笑着说:“怎么说话呢?徐桓司,管管你弟弟。”
徐桓司这么大一个人了,竟然还会告状。
他放下筷子,很不痛快似的,往椅子里一靠,看着她说:“我先管妹妹吧。您的宝贝外孙女明明给我做了礼物,偏偏不给我。”
外公哈哈大笑,问丛丛:“你给他做了什么?拿出来给外公看看。”
丛丛一面磕磕巴巴地搪塞,一面恨得牙痒,在桌子下面找到他的膝盖,悄悄踢他。
徐桓司在桌子对面只弯了弯唇角,他比她沉得住气,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