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丛丛捞回来,抱在怀里,这才发现丛丛在慢慢地用嘴呼吸。过了一会,她忍不住说:“我要回去了。”
他顿了一会,突然把台灯打开了,皱着眉头问她:“很疼?”
丛丛对徐桓司一点办法都没有,她打个喷嚏,他都能知道她是感冒还是撒谎。
她知道徐桓司算是很克制了,可她还是疼得厉害,腿间那里也就算了,没想到小腹也又酸又麻,站也站不直,腿脚都软,走路都像踩着棉花,还不知道明天要怎么跟家人解释。
徐桓司把她抱去浴室洗干净,然后拆掉床单。
丛丛窝在沙发上,看着他把皱巴巴的床单收起来,床单上有不小的一片血迹,他的目光发暗。
最后,他又去她的卧室拿来衣服,帮她穿上。
丛丛见他拿来的是羽绒服,抱着被子问:“要出去吗?”
徐桓司点点头,“出去住吧。”
他还是那种表情,微微的颓丧和懊恼,可他的脖子上全是她的牙印,背上和胸口也是她抓出来的红痕。
他的刘海被水雾沾湿了一点,看起来有一点好欺负。
丛丛越看越窝心,欠欠身,在他鼻尖“叭”地亲了一口,抱着被子看着他说:“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