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懵了,还没反应过来,徐桓司已经把她往沙发里一推,绵软的乳肉压在扶手上变了形。
丛丛愣愣地徒劳挣扎了一下,“……我错了。”
徐桓司弯下腰来,在她唇上吻了吻,动作轻柔极了,另一手却毫不留情地伸到边柜上去摸安全套,“晚了。”
那只安全套还是上次徐桓司放在那里的,故意不收起来,因为怕忘记用。
那天她晚上熬夜写论文看电影,白天在沙发上补觉,徐桓司出去开了个会,又回来,她听到门响,才迷迷糊糊地坐起来。
她那时完全不知今夕何夕,也忘了自己再也不肯叫他那两个字。她揉着眼睛,软绵绵地叫了一声:“……哥哥?”
徐桓司本来怕吵醒她,动作轻缓,闻言顿了顿,他反手关上门,“醒了?”
丛丛没有回答,他不是要答案,只是吻她的眼睛和嘴唇,然后是锁骨和胸口。最后,他一手解领带,一手把她按在身下。
丛丛是那天才发现,原来“哥哥”是这么要命的两个字。
即便两人心知肚明,没有血缘的“哥哥”代表不了什么,但一旦叫出口,连空气里的气味都会变,两个人竟然都会完全忘记要用安全套。
从那以后徐桓司就总是记得在那里放一只安全套,就好像丛丛要在草稿纸上写解题思路,不然总是会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