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桓司猛地掐住她的腰,把她顶在镜子上,啪啪撞碎她还在痉挛发烫的身体。
小小的公寓,到处都是情爱痕迹。丛丛又昏厥一次,被他放在浴缸里冲洗干净,她奄奄一息地挂在他肩膀上,努力试图转移话题,“我好饿。”
徐桓司把她抱出来擦干净,“想吃什么?”
丛丛已经对附近几家餐厅的招牌菜一清二楚,掰着指头数愿望清单,“豉汁凤爪,牛肉披萨,鱼生粥,芝士年糕拉面,芥末菜心北极贝……”
徐桓司打电话叫李秘书点菜的样子像个皇帝。
丛丛在浴室里鬼鬼祟祟的,趁他不注意,把手铐藏起来,听到这里,连忙张牙舞爪地探出头去,“还有牛奶芋泥!”
徐桓司对电话那边说:“……还有芋泥牛奶,不加冰,三分糖。”挂断电话,叹了口气,“没见过这么能吃的。”
丛丛把手铐藏得很好,心情大好,笑盈盈的,说:“是吗?你见过几个呀?”
徐桓司指了指她,“站着别动。”
说着就大步走过来。
丛丛早有预料,立刻缩回去,在浴室里把门锁住——要不是看在她刚才都哭了的份上,徐桓司大概会拎起她来揍一顿。
李秘书行动力惊人,只过了十几分钟,桌上被各色杯碟占满,芋泥牛奶里的波波珍珠起伏弹跳,披萨的芝士刚刚好拉起细韧的丝,薄得透明的鱼片滑进粥底,立刻被烫出鲜嫩的粉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