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意丛一直都知道他的车子防弹,也知道他有时开会都要带保镖,可是不知道竟然有那么危险,身上都需要带着枪。
徐桓司也不是每天都带,这天是头一次大意,把丛丛吓得不轻,给她买了一堆零食才把这事翻篇,后来再也没让她看见过这些。
遥远往事里的徐桓司和眼前这个徐桓司因为一把枪重叠在一起,徐意丛动了动嘴唇,“……你撞到哪里了?”
徐桓司不理会,倒转枪托,咬着牙朝卡死的车锁重重砸下。
一声声的钝响,最后狠狠一拽,沉重的机车微微抬起一点空隙,他就着那点距离,抱住她的肩膀往外拖。
没有知觉的腿上突然传来一阵撕扯的钝痛,她浑身剧烈地抖了一下,他骤然停下动作,打亮手电,看见变形的铁片深深楔在她小腿骨上的皮肉里。
血流得很凶,不是小伤,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骨头。
雨水打到了额头上,徐意丛昏昏沉沉的,苍白着脸发抖,吃力地看着他,口舌发干,“……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