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李秘书爱凑热闹,停车走过来围观,拨开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怎么了?怎么了?谁要进来啊?……小姐?”
今非昔比的不好骗版徐意丛靠在出租车上,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然后冲他伸出一只手,招了招。
李秘书条件反射地以为她是要跟他握手,右手刚伸出去,左手提着的袋子就被她眼疾手快地抢走,她往车里一缩,锁上车门,打开袋子。
袋子里是一堆药盒,还有几张单据,徐意丛靠在车座上,没理会李秘书焦急地敲打车窗,一遍遍地叫她开门,她把单据从头看到尾,又从尾看到头,好像要把那几种药的名字和剂量背下来,最后如梦方醒地抬起头。
窗外的李秘书一脸急迫焦虑,又重重拍了一下,“……小姐!”
车里的徐意丛在跟他对视,但是又似乎没有在看他。
她的大脑在缓慢地消化那几种药的名称,好像还没有反应过来,脸色却已经慢慢地惨白下去了。
司机看她一动不动,试探地问:“小姐?还往前走吗?”
她付了车费,打开车锁。李秘书替她拉开车门,她就攥着那个袋子下了车,站在他面前。
他握了握拳,打了腹稿。可徐意丛像是被砸懵了似的,半天才开口,问他:“这是谁的药啊?”
单子上写着徐桓司的名字,她不是个马虎的人,刚才分明看过了,但是又低头,打算再看一遍。
李秘书有点哑然,小心翼翼地试图从她手里把东西掰出来,“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