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意丛肚子疼,正是心情差的时候,寸土必争锱铢必较,一点都没客气,让陈昂吃了顿全素晚宴,吃完饭自己去烧热水,看到一堆药摆在壁橱边,知道是徐桓司的,就从里面找出止痛药,掰出一颗吃掉。
她如入无人之境,陈昂和李秘书都叹为观止,不知道今晚要怎么让她走,一致扭头看徐桓司——徐桓司好整以暇地喝着汤,没有赶她走的意思,大概知道自己拿她没办法。
好在徐意丛也没有要为难他们的意思,吃完药就拿起外套,“谢谢李秘书,汤不错,排骨很好吃。我走了,明天见。”
陈昂听到“明天见”三个字就要昏厥,“明天还来?”
徐意丛蹲在地上系鞋带,“怎么了,你舍不得我吗?没办法啊,我有约,金苏苏等我去蹦迪喝酒呢,不走不行。”
陈昂连红酒都喝不下去了,说:“我问你明天为什么还来,谁问你今天为什么要走了?”
徐意丛没回答他,接起电话来,告诉金苏苏自己就要出门了,让她先点小零食和酒。
她讲着电话穿好了鞋,跟他们摆摆手就要出门,徐桓司放下杯子,“不许去。”
徐意丛一脸意外地回头,“啊?”
徐桓司看样子有些不满,又不想凶她,所以对她爱答不理的,“吃了药喝什么酒?不许去。”
徐意丛站在门边摸了摸鼻子,“哦”了一声,委委屈屈地挂了电话,“好吧。”
她抬脚就上楼,风驰电掣地回到那间客房,把包里的牙刷洗面奶都拿出来放在洗手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