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奔袭的一瞬,徐桓司猛地拉回她,堵住她的嘴。
徐意丛的呻吟声全被他吞进了肚子里,而他放在她胸口的手热热地压着她裙子里的乳肉,高潮中格外敏感的身体又是重重一抖,一股清流从徐意丛大腿内侧蜿蜒而下,伴着粘腻的花液,滴滴答答地弄湿了她的小腿。
徐意丛今晚真的被徐桓司弄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还是徐桓司把她弄干净抱到床上。
徐意丛想起浴缸里那条惨兮兮的破裙子就来气,把他的手拍开,“你就不能把裙子脱了再……知道那裙子多少钱吗?”
徐桓司换了件睡衣,慢吞吞地系扣子,“知道啊。你刷完卡我就知道多少钱了。”
徐意丛倒忘了这一茬,面露尴尬,“……我不会还你的。”
徐桓司穿好裤子,弯腰亲她,“本来就是给你的卡。明天再去买裙子?”
徐桓司说话算话,没过几天,真的带徐意丛去买裙子了。
那个要引退的英国老头当年帮了徐桓司无数次,现在大概是要让徐桓司一口气还完人情了,搬出来无数大事小事要徐桓司帮忙,而徐桓司看样子已经厌倦了司机生涯,乐得有事做,终于让李秘书打开大行李箱替他熨衬衫,重新变回一支国际交际花。
徐意丛平时早出晚归,不觉得有什么区别,到了周末,她像个保姆一样回公寓接了大圣,又给熬通宵卖大炮的陈昂煮了早餐,还把家里打扫了一遍,最后实在拖不下去了,只好唉声叹气地打开电脑写论文,回身看到花蝴蝶徐大少正对镜刮胡子,她终于觉出不对味,路过的时候在他鞋上踩一脚,“不在家吃晚饭,想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