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桓司把内裤丢到一边,折起她的两腿压在胸前,大手握着纤细的小脚腕,深深浅浅地吻敏感的膝弯,白腻的腿根,被腿压变形的乳缘,手指抚摸过圆润的臀,挑逗被敞露开来的私密,直到徐意丛难耐地仰起脖子,身下涌出晶亮的蜜液,他方才搂紧她的腰身一没而入,徐意丛几乎是立刻就发出一声嘶哑颤抖的呻吟,声音擦过他的耳朵,火球似的烧灼。
他把徐意丛抱起来,让她两腿盘住自己的腰,热烫的一根蓦地捅到深处,她扶着他的肩,吐气不顺地催促,“……去床上。”
他仗着自己把她抱了满怀,放肆地咬她的小耳朵,她痒得转过头,他就舔吮她耳后的软肉,戳得她在他怀里蜷起来,他又坏心眼地衔住她的耳垂不让她躲开,“我抱得动。”
徐意丛挂在他身上,细长的两腿盘都盘不住,被他一下下撞得魂飞魄散,浑身彻底红成了一只红彤彤的小虾,小嘴里的话音都被他吞吃下肚,但唇角不断溢出细碎的叫声,妩媚又委屈,最后被他重重一顶,她冲着他的嘴唇使劲咬下去,终于挣扎出一句话:“不行,去、嗯……去床上……这样、太、太……嗯呃……太深……”
高潮中的身体格外脆弱,交叠而来的抽插和快感海浪般卷过颤抖的肢体,徐意丛的眼泪都掉出来了,彻底软下去,抽抽鼻子,声音带着哭腔,“哥……”
徐桓司照旧没有办法,把她放平在床上,就着插入的姿势,细细地吻她滚烫的脖子,锁骨,肩头。
徐意丛被吻得闭着眼睛仰起脖子,手还环着他的脖子,他吻到她的唇,她就睁开眼睛,看他消瘦了很多的面容。
还是好看的,苍白的面色显得五官锐利而脆弱,这两种东西出人意料地糅合在一起,那么漫不经心,那么念念深情。
陪爸爸住院的小孩肖恩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张大了嘴,牵着他妈妈的手狂甩,幸好加西亚提前告诉妻子:“人家有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