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七个儿子中,只有沙四龙她能肯定是沙老大亲生的,因为他们父子俩太像了。
她对沙老大这个人是确实有感情的。
他临死时还一再叮嘱她,让她一定把沙四龙抚养大,为他家延续香火。
看着沙四龙竖起来的鸡巴,刁得一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走上前去抓住沙奶奶的头发,逼着她看向自己的儿子,说道:
“沙奶奶,我知道你是个女中豪杰,我也不想再用皮鞭来折磨你了。不过有些事情我也没有办法啊,上头有皇军在催我呢。你睁开眼睛好好地看看自己的儿子,还有他的嫩鸡巴。你要是再不招供,我只好叫人来把他的鸡巴剪下来,让沙老大断子绝孙!”
见沙奶奶没有回答,他高声叫道:“来人!去给我把那个剪羊毛的大铁剪子拿来!”
话音还没落,他就听见了沙奶奶惊慌的声音:“慢着 …… 我 …… 招,我全都招 …… 我 …… 我是共产党 …… ”
春来茶馆。
一大早,阿庆嫂一个人坐在厨房里的火炉前想心事。
这些天她一直心神不宁,总觉得有大事要发生。
自从沙奶奶被捕后,平时活动频繁的地下党员们都已经隐蔽起来了,除非遇到紧急情况,没有人会来跟她联系。
到春来茶馆喝茶的客人也减少了很多,她因此失去了很多消息渠道。
前些日子那个皮笑肉不笑的刁参谋长来跟她套近乎,她谨慎地应付了过去。
但是,她知道自己已经引起了刁得一的怀疑,他肯定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她的。
不过,现在想要跑路已经晚了。
刁得一和刁小三虽然没有再来骚扰她,但是这附近各个路口都布置了岗哨,要想逃出去是极为困难的。
何况上级并没有向她下达撤离的命令。
今天又到了约定的日子,她丈夫阿庆该回来看她了,她心里又是期待又是担心。
她和丈夫上一次见面还是半年前。
作为一个健康的女人,她确实很需要男人的慰籍。
她听到过传言,说阿庆在苏州城里养着一个年轻的女人。
她不愿意去多想这个,即便是真的,她相信那也是组织上批准了的。
阿庆是个好男人,好丈夫,更是一个好党员。
当初在上海,她在一家纺织厂当女工,是庆哥他主动来跟她接触,向她宣传革命,后来又介绍她入党,参加了革命队伍。
她和阿庆成亲十五年了。
最初两年的激情过后,他们似乎陷入了一种常态,彼此之间都太熟悉了,再也没有了新婚时的那种不顾一切的热情了。
可是,自从她三年前被日本兵轮奸之后,庆哥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他当初对她的那股子火热的情欲又被唤醒了。
他和她同床时,居然用她被轮奸这件事来调笑她,而她虽然觉得羞耻不堪,可是那种要命的快感却令她上了瘾,到了失魂落魄的地步,每次完事后她还回味不已。
有一次,庆哥不知从哪里弄来一顶日本兵的钢盔。
天还没有全黑,他就头戴钢盔将她拖到厨房里,扒光了衣服,按倒在地上上狠狠地肏她,就跟那几个日本兵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