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可以指点指点慕剑璃怎么开窍,我没猜错的话,这会儿薛牧正在苦恼抱着一柄剑怎么尽欢,这方面你似乎比我专业。”
“……”秦无夜有些懵了,她故意刺激当然是想看看薛清秋暴跳如雷的模样,可这反应是什么情况……
星月合欢两宗领袖你看我我看你,半晌秦无夜才无奈道:“我确实可以破她问剑宗的那啥,就是一柄剑也能滴出水的……好了好了,这不该是你我的身份应该探讨的话题。”
薛清秋露出一抹笑意:“我却觉得这才是你我的正题,何时向姐姐奉茶?”
秦无夜咬牙,又笑吟吟道:“那你可小心了,指不定是你要向我奉茶呢。”
“呵……”薛清秋不去和她争辩,反而道:“爱怎么争爱怎么勾搭,随你的便,我相信你秦无夜不蠢,自知分寸。”
秦无夜对薛清秋稳坐钓鱼台的自信非常不爽,却明知自己在薛牧心里的地位跟她还真是没得比。
暗自咬牙切齿了一阵,面上还是笑吟吟的:“薛牧已与我立约合作,这事要薛宗主过一遍,给个章程。”
薛清秋无所谓道:“既是薛牧的决定,不需要我过,你们立约之时便已生效。没有章程,他怎么说怎么做。”
秦无夜怔了怔:“喂,你这是真的把星月基业拱手送了男人?”
薛清秋不答,重新抬头看了一阵月亮,好一阵子才低声道:“星月宗是我的,而我是他的。星月宗的事,他为什么不能说了算?”
秦无夜张了张嘴,半晌说不出话来。
其实类似的话语如果换了其他女人说出口,并没有太大冲击性。关键在于这个女人是薛清秋。
当世最强者之一。镇压一世的骄傲,威凌天下的霸道。
这样的人,说,我是他的。
秦无夜心中颓然,知道当时为什么无论自己怎么离间都没点用了。
薛清秋此时才问:“他与你立的什么约?”
秦无夜道:“一年内,你我两宗休战,他会为合欢宗筹谋。”
薛清秋似笑非笑:“然后你任他享用?”
秦无夜不答,默认。
薛清秋哈哈一笑:“那至少这一年内,先叫姐姐听听。”
秦无夜针锋相对:“若某天他让你我一同侍奉,榻上再叫不迟。其他时候免了。”
薛清秋笑着摇摇头,不去多说,却道:“既是这样的合作,你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