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牧奇道:“姬青原之前虽然精神萎靡,也不至于大半时间在沉睡啊,轻芜治了这么久反而更糟了吗?”
刘婉兮咬着下唇:“因为我是潘金莲啊,给他喂药时加了料有什么稀奇。”
薛牧神色更古怪了:“轻芜居然肯配合你做这事?不要告诉我她看不出来自己的病人中了新药。”
“你那女徒弟……”刘婉兮笑嘻嘻道:“我告诉她这是你的意思,她纠结了一阵子,然后帮我配了一份更无声无息的药。”
薛牧瞪大了眼睛。
刘婉兮笑道:“她的理由是多睡对病人有好处,我可不知道这是真话假话,你要不要去问问?”
薛牧抽抽嘴角:“果然每个天然呆剖开来都是黑的。”
“怕是近墨者黑才是。”
“哼哼,屁屁痒了?”
刘婉兮腻声道:“来罚我啊……”
“你还是悠着点吧。”薛牧忍不住笑:“次次快散架了还痴缠。”
“可是婉兮十几年郁结脆弱的经脉真的有复苏之相……这几天越发能扛了。”
薛牧点点头,这其实才是两人搞个没完的主因,他平时也没有如此荒唐。
想了一阵,薛牧又问:“后天便是春祭,按姬青原这模样是不可能露面的了?”
“是,全权交由婉兮主持。”
刘婉兮道:“至于公主之事,我们也做了布置,届时会有人一起鼓吹。说起来,她这事比你封侯还容易,毕竟是皇家内事,而且其实很多人心中早就有数,朝野没有阻力。”
“嗯。”薛牧悠悠道:“她拔刀为我争侯,我一定要还她一个公主。”
刘婉兮吻上他的唇角,喃喃道:“抱着婉兮的时候,不要多想其他女人了啦,要母女侍奉也等你真摆平了她再说。”
薛牧翻身复上:“遵娘娘命,本侯再来滋润一次经脉。”
叶孤影头疼地缩在一边,又来了……
这段时间真是个煎熬,危机没有,日子闲适安逸,一天看好几次春宫,看得叶孤影都失去了警觉性,自己解决起来熟练无比,她都忘记原先的自己该是什么样了。
薛牧你赢了,这个教训太惨痛了,我服了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