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写自己嫁人,换了是写嫁别人,打死她也不会写的。
可那人是薛牧。
她不但写了,还写床戏了呢……她知道很有可能有一天会成真的,可还是写了。
这个色师父……怎么可能放过这朵娇嫩嫩的小徒弟?他这种妖人,哪里会在乎什么师徒伦常……
可自己却有些在乎了,当时的拜师是不是作茧自缚?
萧轻芜浑浑噩噩地想着,脑子里支离破碎地掠过很多画面,却衔接不成体系,檀口无意识地微张着,任由薛牧攫取着她的香甜。
这确实是对他最具效果的东西,比什么药都有效,可以感受到他粗重的呼吸,和越来越剧烈的心跳声。
以及那双越来越不规矩的手,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悄悄解开她衣带的。
萧轻芜有了些恼怒之意,这种事情这么熟练实在让女人很讨厌。
正在想怎么吐槽他几句,却忽然一阵天旋地转,上下位置瞬间颠覆,她一下就变成了处于下方,这个熟练的臭师父一刻没停地继续吻着她,那袭绿裳在这个翻滚之中居然就已经脱落了。
剩下一个小肚兜,似乎跟送他的那个还是同款。
萧轻芜用力推了他一下,剧烈地喘息道:“够了啊,师父……我们真的不能的……”
薛牧歪着脖子看了她一阵,可怜巴巴道:“都这样了……那好,不那个,就只让师父亲亲摸摸好不好嘛,排解排解压力嘛。”
平时腹黑精明的小丫头这会儿却跟失了智一样,完全听不出臭师父的伪装。
师父压力那么大……
为了天下人考虑了那么多……
只是亲亲摸摸而已,有什么不行嘛……
她没再抗拒,眼睁睁看着他埋首霜雪,肌肤下意识绷得紧紧。
“不要绷得那么紧张啊,师父就在外面,不进去的……”
萧轻芜迷迷糊糊地放松了几分,只是喃喃自语:“记住你是师父啊……”
“一定一定,保证不进去……”
其实这一问一答萧轻芜几乎都听不清楚,整个人混混沌沌,在这种超级老手的调情之下越放越松,连带着脑子都松了,心思飘飘荡荡的,慢慢不知道身在何方。
一阵痛楚忽然传来,萧轻芜骤然清醒,直愣愣地盯着上面的薛牧,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情绪:“你这个……死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