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牧神清气爽地醒来,小徒弟还瘫得死猪一样趴在一边,姿态极其不雅。
昨夜的雨疏风骤,娇弱型的妹子是真死了好几次,最终带着极致的倦意,睡得舒坦无比。
薛牧也睡得很舒坦,和徒弟的感情交融很是水到渠成,说是说好色吧,连徒弟都不放过,可若真说放过的话,恐怕徒弟自己都会说他是不是有病。
借着前赴决战的前一天,把这事情给定了,果然如同岳小婵说的,既是排解了压力,又让最后一丝遗憾抹平,这会儿真是神采奕奕,感觉直面虚净都可以揍趴他。
“师父你醒了?”萧轻芜睡眼惺忪地睁了一半眼睛,又很快立刻张大:“你是不是就要走了?”
“没有没有。”
薛牧抚着她的香肩,安慰道:“这种大州乱局,又不是两个山头打架,哪有瞬息即至的火烧眉毛?我在等孤影的信息,她回来了我们才是该走的时候。”
萧轻芜略松一口气,翻了个身靠在他的肩窝里:“师父的肩膀好舒服。这个窝儿就是男人专门长了给女人躺的吗?”
“果然医道圣手,一眼看穿了造物主的用意。”
“哼哼……”萧轻芜揪着一小撮发梢在他肩头打着转儿:“原来这种事情是这样的滋味,真的好舒服的……我下次知道怎么写了……”
薛牧轻嗅怀中温香,小徒弟的脑回路让他忍不住发笑:“你还想写这类戏码啊?”
“看情况呗,该写的时候就能用上。”
薛牧一本正经:“没错,这就叫人生经验。如果我们合作的那本红楼梦不算的话,你至今也只发过一本处女作,也就是说发第二本的时候就该不是处了,正合其时。”
萧轻芜失笑道:“什么时候处女作变成这种含义了?”
“那你想不想写第二本嘛?”
“想啊。”萧轻芜想了想,又道:“我还是想和师父一起写,自从写了红楼,总觉得自己独立构架的水平欠缺太多。”
“那你是否有想过写什么故事?你出点子,师父帮你做个构架如何?”
“有的。”
萧轻芜兴致勃勃道:“我觉得沂州从群雄混战到三股势力分别占据一方,以及全民动乱,剑指沂水。这里含着很多波澜壮阔的故事,有热血有感情有计谋有厮杀,推演出来会非常精彩的。而这里同样能传达和平与止战的思想,师父要求自然门出粮种出资源恢复民生,才是真正的人心所需,万世大计。”
说着说着就看见薛牧一脸懵,萧轻芜慢慢小声下去,试着问:“师父莫非也是觉得这个太难了?那……那我们写小一些?”
“不是……你怎么知道我想写三国的……”薛牧挠挠头:“写沂州不好,我们照样架空一个背景如何?和水浒差不多,也是大军打仗那样的,不是一人倾城。”
萧轻芜雀跃道:“当然听师父的,大军打仗也符合如今的沂州嘛。”
薛牧翻身而起:“取纸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