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元恺正和交警研究监控录像。
“前面那段儿是私人庄园的方向,我们的监控还没有到那段路段。”
墨廷深进门,就听值班交警和聂元恺解释。
他蹙着眉,慢慢走近了,瞧清了屏幕右上角显示的日期时间。
“诶,你看,好像是从东边往西走的,把那段儿监控调出来就知道……”聂元恺把监控调到开头,分析到位,认真的有些傻气。
“不看了,先这样。”他揉着眉心,看着十分疲累。
如果这样都还不明白,他也活该被她耍成这样。
不用再看了,说他不想面对也好,自欺欺人也好,就这样吧。
“不看了啊?”聂元恺不解的看他,又去看监控,指着屏幕里,“裙子后面还缺了一块呢,你不看……”
“我他妈说不看!”他突然就怒起砸桌。
被他突如其来的暴怒搞的莫名,聂元恺缩缩脖子。
不看就不看呗。
那么凶干嘛。
聂元恺送他到酒店楼下,熄了火,这家伙不下车,就坐在副驾驶,又点上一根烟。
聂元恺侧目看着他脸色沉闷,一根接一根的抽。
“叫上老顾,去我那儿喝两杯?”他提议。
看他持续抽闷烟,拿出手机翻通讯录,一边顾自道,“局子转了一圈儿,洗洗晦气。”
他最近确实是有些倒霉在身上。
墨廷深指间夹着烟,夜色中看不清的容色映着烟头忽明忽暗的火光,更加阴沉压抑。
“落了个东西……”扔掉指间半根烟,他脸色不自然道。
“落啥了?”聂元恺一边打电话一边随口问。
“……一个戒指。”他默了几息,才开口,叼着烟点上。
聂元恺拨通电话,又看他几眼,“那不好拿啊。”
那大妈能把他折腾进派出所,谁能从她家里把戒指拿走。
“放哪了你?我找人去拿。”他随口安排。
这种情况,就只能找人去偷了。
对方又是静默。
“……马桶…水箱后面……”语气极不自然。
?
已经拨通的电话被“啵”的一声挂断,聂元恺侧目看他,黑人问号脸。
放哪了?
“马桶水箱后面。”墨廷深有些烦躁的重复一遍。
这不是有病吗?
聂元恺有些匪夷所思,好像在看神经病。
默默坐回去继续打电话,他也不知道,他也不敢问。
……
龙阙顶层的总统包房,暗红色的灯光晕散开,几个衣着暴露的浓妆美人衬得包房氛围更加香糜秽艳。
几朵香艳娇花腻在聂元恺身边,互相攀比胸型。
“聂总~看看人家的……”丰润美人黏在他身侧,浑身的骚浪劲儿酥腻入骨,竹笋奶都要从低领里荡出来。
一个不甘示弱,抓着他手就往自己衣领里扯,甜腻撒娇,“聂总~沫沫的是蜜桃奶~”
“噗……”聂元恺险些笑出声,看向身侧女孩儿,“叫啥?”
“…沫沫……”
“墨墨啊——”他嗓门放大,还刻意拉长了音儿,眼神瞥一眼喝闷酒的墨墨,去搂沫沫,“来,给哥摸摸奶。”
聂元恺左拥右搂,仿佛掉进了盘丝洞,另一头身边空无一片花叶,好像进了和尚庙。
酗酒和尚喝空第三瓶酒,眸中晦暗泛红,心中烦闷始终挥散不去。
沫沫悄悄贴过来,手臂柔柔缠上他的,仰目看着男人线条性感的脖颈、喉结,“墨总要不要沫沫陪您喝交杯酒……”
“滚。”他又灌一口酒,淡漠开口。
她一手轻挽着他手臂,另一手搭在他上臂,感受着掌下的臂肌线条,轻缓的往上抚,“龙阙新出了一款酒呢……叫…软骨……”她贴在男人身侧,香气儿轻吐。
“我他妈让你滚!”他沉声一字一字,戾气浓郁。
男人气场阴沉骇人,女孩被吓的变了脸色,退出危险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