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陶软却不行了。
她眼泪打湿眼睫,眼尾湿红,过去求顾之洲:“今天给我不可以吗?”
顾之洲挑着她的下巴,轻笑着问她:“想要?”
陶软抽噎着点头。
可顾之洲还是不给,依旧要她再忍一天。
这人怎么能这样啊?
就算不给……也不要这样玩她的小逼,吊着她呀……
好在第二天就到了周五,下课后顾之洲接上了陶软,带她去见了自己的朋友。
大家聚在一起吃了顿饭,又去唱了会儿歌,中途倒是有人给陶软敬酒,不过都被顾之洲给拦了。
他自己倒是喝了不少。
“我也可以喝一点的……”陶软拉着他的手小声嘟囔。
顾之洲却趁着没人主意,带着点酒气隔着内裤摸向她裙底的小嫩穴,似笑非笑:“我要你清醒着挨我操。”
陶软便“腾”的一下红了脸,再不提喝酒的事。
再后来顾之洲当着众人的面给她唱了首情歌,声音低哑又温柔,唱完以后就拉着她走了。
男人喝酒了不能开车,就叫了出租车,报的地址却不是之前学校附近的公寓,而是另一个地方。
陶软隐隐约约知道,那大概是靠海别墅区,但具体是哪儿她也不清楚,总之她就晕晕乎乎地被顾之洲给带过去了。
院子有点长,下了车之后陶软又走了一会儿才进屋,顾之洲没有开灯,就在黑夜里牵着她上了楼。
“唔……”
一到楼上关了门,男人的吻便铺天盖地的袭来,急切,凶狠,且热烈。
陶软被压着,身后是冰凉的墙壁,身前是男人炙热的体温,呼吸被男人掠夺着,她渐渐喘不上气来。
“湿没湿?”顾之洲扯了她的内裤摸向她的小穴。
陶软有些站不住,就软着身子回答:“嗯……湿了……”
“艹!”
男人粗鲁地捅了两根手指进去给她做扩张,并不细致,也并没有扩张多久,就伸手去解了皮带。
陶软只听到皮带落地“哐”地一声响,而后顾之洲就握着勃起的阴茎抵在她的腿中央。
“软软,我要操你了。”
低哑的声音响在耳侧,说着男人便一举捅进,直接全根没入那紧致幼嫩的处子穴。
“啊!”
处女膜被粗鲁的捅破,身子被男人的粗长东西撕裂,陶软疼得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