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你小子鸡巴还是硬的,是不是对我打歪主意了,经过你小子,再打歪主意我废了你,”说完狠狠的掐了一下,痛的我眼泪都要出来了,这样的女人真的是太狠了,我真是不敢打她主意,没准那天伺候不好都能给我阉割了,这样以后谁当她的老公可有罪受了。
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我发觉张果还是很沉闷,似乎有心事。
吃完饭我拉他到操场边上休息,问他怎么了,张果还是不说,只是说心烦,躺在草地上,我没有继续问他,而是和他一起躺在了草地上。
“胖子,你说女人是不是都很淫荡,都喜欢被男人肏?”张果问我。
“不知道,不过应该是被肏高兴了就喜欢被操吧。”我回答。
“怎么,你的语文课代表又被别人肏了,不喜欢被你肏了?”我戏谑的问道。
“不知道,就那次肏了,已经好多天我们再也没有肏过了,感觉肏屄没有想象的那么舒服。”张果说。
“还行吧!”我不经意的说出了这么一句。
“还行吧,怎么,小子,你肏哪个了,老实交代。”
我知道自己口误了,可也不能在隐瞒,于是将昨天肏了苏宁儿的事情说了,说还可以,没有张果说的那么紧和那么干涩的感觉,反倒觉得不是特别紧,而且射完了后下面空空的,还可以。
还有点想继续肏。
“胖子,要是你妈被别人肏了你该怎么办?”张果突然问了我这个奇怪的问题。
“杀了他,或者肏了他老婆,”我说道。
“要是他没老婆呢?”张果继续问道。
“那就肏了他女儿。”我说道。
“他女儿已经被你肏了,我还怎么肏?”张果缓缓的说道。
“啊……”我一下子坐了起来,“你……你说的是苏宁儿,难道他爸爸把你妈肏了?”
“是,就是你肏他女儿的那天,那天咱们回去的早,我上楼的时候看到正好苏宁儿的父亲下楼,看到我他有些差异,问我怎么下课这么早,我说了声叔叔好,然后告诉他明天开会,今天下午停课,他啊了一声就下楼了。
我妈在他父亲的工厂上班,因为离得近,所以经常开车捎着我妈上班,当我开门进屋的时候,母亲没看到是我,问忘带什么了,我说我回来了,母亲发现是我,我明显能看到母亲有些慌张,神情完全不对,而且妈妈穿了一件很透明的睡衣,透过阳光我似乎能看到她里面什么都没有穿,母亲说以为是苏宁儿的父亲呢,说刚送她回来,这时候母亲的手机响了,母亲接起来就到了屋里,我看到母亲拿了一个包说自己下去送一下,苏经理将包忘记拿了,我还在想怎么他的包会在母亲的屋里呢。
母亲下楼后我才发觉母亲的屋里的窗帘是挡着的,进去后我闻到了那股男人和女人操逼后才会有的味道。”
“你闻没闻过那股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