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于茹姐来说,父亲既是当爹又当妈的,所以茹姐对父亲既尊敬又心疼。
父亲从小带茹姐长大,月经初潮这样的事都是他料理过来,很不容易,茹姐小时候就在这种事上很聪明,会保护自己又会不伤害父亲。
茹姐说自己父亲年轻时常常在她面前暴露生殖器,比如洗澡后不穿衣裤走来走去,比如帮茹姐洗澡或者一起洗澡,在洗澡时替茹姐洗下体。
茹姐都没有害羞或者不好意思,甚至还有快感。
实在父亲难熬时,让茹姐用肥皂替他洗阴茎,替他手淫直到射精。
所以男性的射精过程茹姐很小就知道了,也算一种知识。
但父亲从来没有伤害茹姐,在外人面前父女关系是自然融洽的。
随着茹姐慢慢的长大,茹姐和父亲还是以这种无拘无束的方式相处着,直到我结婚。
也有一个孩子了,你光哥对我很好,但是最开始的时候我们的日子是很苦的,你光哥自己每天出去干活,我大部分时间在家带孩子,为了多赚钱,你光哥都是很晚才会回来,有的时候路途远了,为了第二天早上可以提早开工,所以很多时候都睡在工地,而且由于太累了,即使回来也是沾到枕头就睡觉,我们做爱的频率低了很多,有的时候几乎一周都没有一次。
有一年你光哥和别人要到外地去干活,要去很长时间,所以我就带孩子住到我父亲家,可以互相照顾。
父亲虽然是农民,劳作了一辈子,但身体很好。
那也是个夏天,父亲不断明确向我提出性要求,由于我母亲已经不在,所以从生理上说父亲也有难言之隐,他没有再婚,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了我。
所以从道理上讲,我应该报答他的抚育和牺牲。
但毕竟是亲生父亲,感觉上很怪怪的。
由于从小就见惯了父亲的身体和男人的射精,并且我也成家,而且有了孩子,所以世俗的一切对我们影响都不太大。
理论上属于乱伦,但实际上我已生育后放环不会怀孕,所以没有混乱血缘危害社会的结果,从某种角度纯粹是满足生理需要,如同吃饭睡觉一样。
对我的丈夫也没有妨碍,对我妈妈也没有不敬,如果父亲外面嫖鸡或者我在外面出错,对外有社会危害对自己会有性病的可能。
但心理上总对的不对劲,父亲也有这个感觉,我们是商量过。
总怕万一失口或者不慎被周围邻居同事觉察后,难于生活。
我和其他许多女孩一样,在结婚前,或者在生孩子前,没有对性的渴望欲望。
生育后,才渐渐感觉了性生活的欢娱。
那时候孩子已经3岁多了,最吃力的阶段在过去,自己也想尝尝做女人的乐趣,否则一辈子就这样过去了。
丈夫走后,感觉很难受。
欲火上来不知如何排解,住在父亲家,夏天炎热,衣裙本来很少很透,加上心有淫欲,常常在父亲面前裸露部分身体,满足自己的暴露欲。
说我引诱父亲,也有道理,总之不多是他的事,当然他身体很好也是一个原因。
父亲虽然是个农民,但是因为小时候读过一些书,做这事也是很有教养的样子,虽然是乱伦。
他同我聊天,聊房事性交的种种细节、过程、心理、生理的感觉,因为我们都是过来人,互相聊天加视觉加想象,很快我内裤都湿透了,他由于勃起难受,将生殖器露在短裤外面让我看,他要看我的,拉去我内裤,父亲迅速地将我的小内裤退去,把手插进我那长满黑色阴毛的“湿地”。
下面简直就是泛滥了,这是由于我老公长期不在家,我也好久没有体验过性爱的感觉了,他用手抚摸着我那雪白的大腿,来回摸着,一会儿又用手摸住我那湿润的阴部。
我的心随着那刺激我阴部的手激烈的跳动着,兴奋的喘不过气来。
全身的血流好像都集中在一个地方上,马上就要涌出来似的,我浑身无力的抬起头说:“爸,我不是在做梦吧?我们不能这样”父亲的手还一直没停下了,我也就慢慢的开始享受着父亲对我的奸淫带来的快感。
说到这里,茹姐有些情绪激动,但是一直都是皱着眉头,而且一直都在说她很懊恼,心理很过意不去,她明知道不能这样的,但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接着,她又慢慢说了起来。
自从有过第一次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可了,我甚至知道我们都是心理变态,但越是有意识感觉对方是自己父亲或者女儿,越是兴奋,都觉得感觉和别人不一样,比如自己和丈夫的性生活就平淡无趣。
她说到这里,茹姐显得非常的痛苦,她说她知道这种乱伦是不对的,大家可能对于偷晴的谴责不是那么严厉,对于公公和儿媳的爬灰也可以容忍,但是对于亲父女的乱伦却几乎不能容忍。
但她们欲罢不能。
后来你光哥回来了,他最开始是和别人合伙开了一个公司,孩子我就放到了我婆婆那里,和你光哥一起出来打拼,也就断了和父亲的关系,现在想想他也真是可怜,等这个工程完了,我们赚钱买了新车在回去一趟,让父亲在体验一下我的身体。
说完茹姐和我都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望着夜空,我知道一个女人能给自己说出自己和父亲的乱伦的事情,那么说这个男人在这个女人心中的地位,我不知道为什么接触这么短时间茹姐为什么会这么信任我。
“都是你这貌似老实的假象骗了人,我不也是没几天就被你弄上床了吗?你小子老实交代,到底肏了多少女人,看来下次在让你肏的时候需要用酒精消毒了”母亲说道。
“男人不肏女人,长鸡巴干啥,你说是不是,再说咱的鸡巴肏的舒服,要不然能惹得你肏完一次还想第二次吗?”初叔叔淫笑着说。
气的母亲狠狠的掐了他的鸡巴,不过母亲在心里还是认可的,“你继续说,听得正过瘾呢?母亲催促道,快说你怎么肏上你老婆的,还要你小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