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之鸿的车马到底比姜姒的先到宫学处,这儿离宫中宣政殿不远,坐在课桌前心不在焉地听着学士讲课,男人心里头却一直回忆着方才自己帮母亲取玉势的画面,是那样淫靡,脑海里,母亲的穴儿粉粉的嫩嫩的,像一张饥渴的小嘴儿将玉势咬得紧紧的。
里头还时不时渗出来好些骚水,那骚水还……
喷到了自己的脸上,一想到这些,男人不由面上发烫。
正想着得取丸银丹草含在嘴里提提神,却不想内侍来报说太后头风发作让礼亲王陪同陛下侍疾,学士不得不让整个宫学都放假一日,毕竟他们这些学子都是陪皇子读书所用,功课进度怎么可能越过亲王去呢?
所以,贺之鸿才坐下不多久,便看着学士开始布置今日的课业,想来若是太后身子抱恙他们几个大约得歇息好几日了。
贺之鸿因为十岁才开蒙学,所以为了不落人后向来刻苦钻研,可现下他心里头总惦记着母亲,只觉着没办法集中精神,便觉着休假几日亦是无妨,又想到这会儿母亲也该出宫了,便打算去宣化门外侯着母亲。
跟着杨嬷嬷走到了僻静处,美妇只觉胸乳疼痛得走不动道儿了,不由放慢了脚步,拢紧有些乱的衣裙,鬓边更是细密地渗出好些细密的汗珠。
杨嬷嬷见她放慢了脚步,却是淡淡一笑,心知陛下必定对她做了什么手脚,她又是个八面玲珑的人,太后,陛下两边她都不愿意得罪,于是笑了笑道:“姜夫人,奴婢就送到这儿了,你好自为之吧。”
没想到杨嬷嬷竟然这么做,姜姒不由又气又恼,若是这一时半刻陛下的内侍找来了,自己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