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用过午膳,萧玉瑶很是慵懒地坐在窗边的榻上,静静地瞧着外头的雀儿正叽叽喳喳地啄着黄米,美妇却觉着迷茫极了更不知何去何从,只觉得头脑昏昏胀胀,又觉着身子很是疲惫的样子。
她从来是个倔强的人,即便是当年被设计陷害,见罪于先帝,都不曾如此,想到这儿,她更是没心思整顿妆容,只紧了紧身上的外裳。
“母后……”一路上,皇帝坐在步辇很是焦躁,可是一见到母后,却好似见着了一汪清泉似的,将自己心中的烦躁都消去了大半,男人不由很是急切地走上前。
“你来哀家这儿做什么?!”
原本,知道皇帝并非自己亲生之后,念在养育他多年的情谊,萧玉瑶仍旧很是包容他,却不想这小年轻却好似他父皇当年那般荒淫胡闹,这叫她如何是好?
想到这儿,美妇不由很是冷冽地瞧着跟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