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哥,你已经看了三天了,不如休息一下吧?”温若言看着眉头紧皱的墨殇,心中疼惜不已。
自从擒下江洛依,得到这本罗天教镇派神功,墨殇已经不眠不休、废寝忘食地研读了整整三昼夜。
墨殇放下秘籍,轻叹一声道:“若言你不懂武功,须知越是上乘武功,书写越是严谨,有时候一字之差,谬以千里。若如唐兄所言,这《罗天十二颠》能缓解,甚至解决我身体的隐患,那我更要慎重。我一死,这江湖上怕是没有几个人能挡得住卷土重来的江傲天。”
江傲天的确是墨殇一生中最强大的敌人,他原以为天下之大,英雄似过江之鲫,豪杰如漫天繁星,一生中绝不会缺少敌人。
可是未曾想到,出道的那一战,就是他一生中最精彩的一战了。
长叹一声后,墨殇放下手中的秘籍,忽然起身将温若言横抱起来,并向着床榻走去。
温若言没想到他也不知会一声就将自己抱起,不由惊叫一声。等反应过来,更是满面羞红,提起粉拳在他胸口轻锤了几下,以示自己的不满。
墨殇在她丰臀上一拍,调笑道:“言儿,我这可是听你的话去休息啊,你怎么还打上为夫了。”
温若言是江南望族千金,自幼守礼,当年若不是墨殇于温家有救命之恩,温老爷子说什么也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江湖人的。
故而,对于夫妻伦理,她很是娇羞,多年来即便是合卺交欢也是最传统的姿势,唯恐放浪形骸,贻笑大方。
墨殇本非守礼之人,但是因为尊重妻子,也一直未曾逾越。
像今天这般举动,十几年来都是少有,所以乍逢此景,温若言怎能不害羞惊诧?
“言妹,你想不想要个孩子?”墨殇运起一股柔力将温若言轻轻抛到床上,柔声问道。
温若言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苍白,目光中更是透出愧疚与担忧,十几年来无所出,一直是她的心病,可是这岂是说有就能有的。
她一直怀疑是自己生不了,甚至为此有些自卑。这时候听到墨殇提起这个,她心中实在复杂。
“殇哥,我也想给墨家传宗接代,可是我的肚子实在不争气,要不然你再纳一房小妾,为墨家后继香灯。”
温若言跪坐起来,螓首埋在他的怀里说道。
墨殇闻言一震,感受着胸前被泪水浸湿的衣襟,心中五味参杂。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温若言出身世家,这等观念更加严重,多年来一直觉得是自身的问题,可想而知她的压力有多大。
他此刻才知道,和自己朝夕相处的妻子为自己牺牲了多少,自己又让她承受了多少她不该承受的。
“傻丫头,怀不了跟你没关系。那是我神功大成,周身无漏,一身元阳锁在精关之内的缘故,我若不愿意,你又怎么能怀得上?”
墨殇爱怜拍了拍妻子的粉背道。
“殇哥,你说的是真的吗?”温若言惊喜地抬起头看着他道。她的俏脸上仍带着泪花,但是却再无悲伤之色,留下的只有释然和惊喜。
墨殇心中愧疚更甚,他伸手拭去温若言脸上的泪水,柔声道:“自然是真的,但是以后有什么事可不能在瞒着我了,这纳妾之事更是提也别提。否则,家法伺候!”
“是,人家知道了。”温若言脸上浮出甜腻的笑容,只是在听到家法伺候的时候,却红着脸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翘臀。
墨殇见状,不禁莞尔一笑,将手探入温若言的怀里,抓住一团丰软,轻轻揉捏,掌心划过那粒柔嫩的凸起,粗糙的掌心与细嫩的乳珠相摩擦,本来柔软的乳珠,渐渐在墨殇熟练的手法下挺立起来。
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层层衣衫随着这只大手的到来溃不成军,不一会儿,温若言已经被墨殇剥成了一只大白羊。
细嫩的皮肤毫无阻碍的暴露在空气当中,温若言羞得闭上了双眼,两颊更是如同火烧。
若不是墨殇的大手还在作怪,温若言恐怕早就像只鸵鸟般埋首在被子当中,不敢见人了。
“言儿,让大哥疼你,给你个孩子。”墨殇凑近她的耳边轻轻说道。
“嗯。”温若言紧闭双眼,发出一声恍若蚊蚋的声音。若不是墨殇内功高深,恐怕真的很难听到这声应答。
大白天行房,普通女子都会害羞,更何况知书达理的温若言呢?若不是温若言真的爱煞了墨殇,又解了多年的心结,怎么会任他胡来?
墨殇也知道这妮子羞极了,也不再调笑她,双手若拨弦控琴,在她身上来回游走,丝丝内力透过掌心流入温若言体内,调动她的每一分欲望。
温若言只感觉置身在一个大火炉里,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灼热的气息,而下体更是止不住的往外流淌着爱液。
空虚、瘙痒、酥麻一起涌上心头,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这时候,她心中已经抛却了一切矜持,只希望有个什么东西能够堵住自己的下体,体验到记忆中的饱满与充实。
这是墨殇昔日诛杀几个采花淫贼得到的秘法,不但可以调动女子体内的情欲,还能让女子更容易受孕。
以前他江湖纵横,天南海北,再加上他怜惜妻子,不想让她挺着大肚子跟着他东奔西跑。
如今他已经置办下偌大的家业,又要铤而走险,修炼这邪教魔功,所以他也起了留下子嗣的心思。
墨殇解下玉带,露出紫金龙枪,其势昂扬,似能戳破九天。
《混元剑体》霸烈无双,将人体内的潜力全部激发,亢龙有悔,盈不可久,
过度的开发致使修者短寿。
但是凡事有一弊,必有一利,《混元剑体》的修炼者也因此全是亢龙之体,故而每一任修者皆有过人的能力,于床笫之间称霸,罕有敌手。
此时暴露在空气中的紫金神龙,很好的证明了这一点。
此时墨殇起身解开腰带,温若言无力的跪坐在床上,粗大的阳具正好悬在她的面前。
温若言能够清晰的看到上面暴涨的青筋和马眼中不断分泌出来的透明津液。
神志迷离的温若言闻到熟悉的腥味,脸上绯红更重,口干舌燥、性欲高涨的温若言做出了一个她平时想也不敢想的举动。
只见她樱唇微张,灵巧的小粉舌轻轻探出,在墨殇的马眼上轻轻一舔,将透明的液体卷入口中。
津液入口,她的口水快速分泌,裹挟着透明津液一同进了她的肚子。
墨殇一怔,成亲十余年,他也想过让妻子替他含,但是妻子娇羞,说什么也不肯,这不经意的举动,让他心头一片火热。
他一挺腰身,棒身扣开贝齿,直接捅进温若言的口中。
温若言只感觉自己像是沙漠中的旅人,游荡了不知道多久,忽逢甘泉。
当甘泉入口,渴了许久的旅人会反抗吗?
当甘泉主动涌到口中,旅人会舍得松口呢?
炽热的欲火,只有眼前这根腥臊的肉棒可以缓解,当舌尖扫过棒身,那略带些儿腥味的阳性气息,深深地吸引着她。
口水不住的分泌,恨不得立刻将这肉龙吞下。
她这时已经失去理智,什么礼义廉耻早就被欲火焚毁,她用力嘬动粗壮的棒身,可是墨殇天赋异禀,而她的樱口又太小,任她百般努力,也只能含住五分之一。
温若言根本不懂口交技巧,只懂得用力嘬动,而且牙齿也不时碰到墨殇的阳具。
要说舒服,其实根本不是很舒服,但是那种心理上的快感,却是无与伦比的。
看到昔日典雅的妻子,为自己吮吸玉茎,墨殇的阳具不禁又大了几分。
这忽地一涨大,涨得温若言口齿酸麻,更是顶在她的喉头嫩肉之上,杵得她一阵干呕,生理的反应战胜了欲望,她只得依依不舍的将口中的阳具吐了出来。
墨殇看着温若言喘息间仍用俏脸蹭着自己昂扬的玉茎,不禁感叹这采花贼的手段真不一般,对于女子的了解也技近乎道。
就连自己知书达理的妻子也在这手段下变得这般淫荡,更何况一般女子。
他伸手在妻子胯下一抹,湿漉漉的粉蛤仍在不知疲倦的吐着芬芳的花蜜。
他收回手掌在阳光下一看,手掌晶莹剔透,反射着迷人的光芒,就像是被镀上了一层美丽的琉璃。
“言儿,你的水儿好多啊。”墨殇轻笑一声,将沾满汁水的手指在温若言嘴唇上一抹,晶莹红润,比起涂上胭脂还更美三分。
“还不都是你害的?我不管……快给我,要不然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温若言闻言稍微清醒了几分,顿时娇嗔不已。
可是体内欲火翻腾,难以遏制的欲望又让他忍不住张口求欢。
“这一次,咱们玩些儿不一样的。”
墨殇话音未落,就上前一把托起她的肥臀,向上一抛,然后双腿伸直,身子后仰,龙首一甩,正中花蕊,层层软肉向两侧分开,紫金神龙直捣花房中心。
“啊……殇哥……哦……轻……轻点,好麻……啊哦哦……饶了我吧,殇哥……啊啊……言儿知错了……言儿……言儿……啊啊啊……哦哦……要……要尿了……夫君……嗷嗷……饶命……呜呜”
当温若言落下的瞬间,墨殇运力在她的雪臀上一拍,留下一个醒目的巴掌印而又不伤她的肌肤,疼痛感也在奇异的手法下转化为快感。
并且因为内力的作用,温若言也会再次升高。
同时墨殇还将内力运到自己的阳具上,阳具随心而动,一会儿模仿华山剑法的轨迹,一会儿又临摹点苍剑法的技法,而附着在上面的内力也时而阴,时而阳,变幻不定。
华山剑法险绝,当阳具施展华山剑法的时候,那些平常深藏内里的娇嫩软肉都迎来了从未体验过的重击,如同触电的快感让温若言差点失禁;点苍剑法清绝,路子堂堂正正,每一下都重重的击打在花心之上,又因为灵巧至极的点苍剑法有个奇特的收尾式,每一次撤出都在温若言柔软的花壁之上不轻不重的滑过,将本就旺盛的情欲提升到更高的境地。
双剑的奇绝,再加上阴阳冷热不断变化的阳具,直让温若言美得魂飞天外,不知今夕何年。
如此上下纷飞,世间绝没有几个女子受得了,更何况是身体娇弱,没练过武的温若言呢?
几次抛接,温若言就泄一次,虽然一次比一次隔得更久,但是半个时辰下来,她也足足泄了七八次。
他们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享受性爱,那种放纵的快乐,是守礼的温若言从未有过的感受。她感觉自己飘飘欲仙,仿佛下一步便是天堂。
终是墨殇还保持着几分清醒,知道温若言体弱,不堪征伐,运功逼出阳精,狠狠的射到她的子宫深处。
强而有力的阳精击打在花心之上,温若言迎来了又一次的高潮,她神色有些惊恐,可怜兮兮的盯着墨殇道:“殇哥,言儿真的不行了,你放过言儿吧。”
墨殇伸手捏了捏她高挺的琼鼻,略带调笑的道:“你这小丫头刚才喊得可不是这些,谁在那一直喊用力,不要停来着?”
“啊呀,人家羞也羞死了。”温若言一听这话,立刻娇嗔不依,更是像一只鸵鸟似的,把头埋被子里,不看墨殇那带着戏谑的目光。
墨殇在她挺翘浑圆的绯红巨臀上再留下一个巴掌印,便发出一阵长笑离开了,只留下羞得浑身绯红的温若言躲在被子里。
离开房间后,墨殇的笑意顿时收敛,他这一次之所以一改往日的保守风格,除了是因为要留子嗣之外,更重要的是他想借强烈的快感让温若言发现不了自己的异状。
对于《罗天十二颠》他仍是半信半疑,可是随着功力的日益增长,他已经渐感不支,到了他这种境界早已经能根据自己的身体状况推测出自己何时寿终。
除非废去一身剑气,否则墨殇顶多再活三年。
“墨殇,莫殇。师父,你当年为我起名叫做墨殇,就是希望我不要早夭,徒儿绝不会轻言放弃生命。我一定要找出解决《混元剑体》弊端的方法,让我墨门传人再也不受这等限制折磨。”
墨殇攥紧拳头,心中暗暗发誓道。
念随心动,《罗天十二颠》自动从他怀里跳出,在空中不断翻动,那一个个文字仿佛挣脱束缚一般,涌向墨殇的意识当中。
即便已经研读了三天三夜,但是当他再次看到书中所载,眉头还是不由得微微的皱了起来。
这书中所记载的太过匪夷所思,简直不能以常理来揣度。
常人看到这个,或许只会认为是江傲天做了一个不太高明的手脚。但是墨殇知道,以江傲天的胸襟智慧,他要做手脚,绝不会做的这么蠢笨。
这书中所载,荒唐至极,种种匪夷所思不但让人觉得书写者不会半点武功,而且还会让观者觉得他连人都没做过。
不过正因为如此,墨殇反而觉得其中的记载反而有可能是真的。
因为造出一份完美无缺的假秘籍,对于江傲天、对于西北罗天教来说,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了。
但是为了师父视若生命的中原武林和自己的性命着想,他还是不能冒险尝试,不过他已经有了一个解决这个问题好主意了。
墨殇吩咐下人为温若言准备香汤,又唤来她的贴身侍婢前去伺候,而他自己则向着西厢房走了过去。
他刚一走近西厢,就听到一缕细细的丝竹之声便传入耳中,哀而不伤,乐而不淫,实乃大家风范。他心中一动,便停住脚步。
墨殇放眼望去,只见在竹影之间,池塘之畔,江洛依身着一身素白长裙,恍若削葱的玉指正在他面前的赤色古琴上拨弄。
随着手指的变幻,乐声也越来越高亢,由小桥流水转变金戈铁马,然后又在最高亢之时,忽又低了下来,声音如泣如诉,不可断绝。
而于曲音最低潮的时候,又忽如水瓶迸裂,铁骑突出一般,直接攀上高峰。
这其中变换之妙,实在令人惊叹。墨殇这二十年来所闻所见,竟是没有一个乐师能弹出如此精妙绝伦的曲子来。
“江姑娘好雅兴,身陷囹圄还能如此自在悠闲,不觉愁闷,居然弹出这等妙曲,倒是真叫墨某佩服万分。”墨殇轻轻的鼓了几下掌道。
墨殇的声音平和而又从容,没有声嘶力竭,但却稳稳的压住了愈加高亢的琴音,声音清晰至极,就仿佛是在万籁俱寂的夜里,有人在你耳边说话一样。
寻常乐师若遇到这等变故,必然心境大乱,曲不成曲,可江洛依玉指轻拨,曲调如旧,而边弹琴还边抬眸一笑道:“人只要不画地为牢,这世间何处不是天堂?况且墨盟主此处有这数径修竹,半亩池塘,洛依只感欣喜,又怎会愁闷?”
琴音再动,天上的风仿佛与这琴声融为一体,吹得修竹轻摇,水波清扬,与这琴声呼应,暗合乐理。
这仿佛发乎自然之声,带着玄妙之极的力量,令人听了便觉心中平静,就连墨殇一刻不断的痛楚,都似乎缓解了了许多。
“这门《罗天十二颠》是什么来历?”
墨殇身影一闪,已经来到了院落中央。
一步落下,无形的力量自他身体散开,修竹弯腰朝拜,水塘波涛暗涌,而那古琴上的琴弦也蓦然崩断,在江洛依的青葱玉指之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江洛依看着已然断弦的古琴,幽幽的叹息一声,将流血的手指搭在樱唇处轻轻吮吸一下,点点鲜血涌出,落在樱唇之上。
她将唇上的鲜血涂抹均匀,那鲜红的血唇配上她那一身素白衣衫,竟带着一种奇特的魅力。
“既是墨盟主垂询,洛依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江洛依微微一笑,血色红唇带着诡异的色彩,“《罗天十二颠》乃是罗天教镇教绝学,第一代教主曾经凭借这项神功与上清圣人争锋。闻说此功逆夺天地造化,练到极致,甚至可以逆转岁月轮回,将已经死去多年人,从轮回里捞出来。”
以墨殇的城府阅历,听到这话,也忍不住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他抬手打断道:“行了,神话传说就不要说了,说说实际的吧。江傲天和你我都交过手,这功夫要有这么神奇,你今天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
“若是我和师父练成了这秘籍上的武功,你今日焉有机会在这里审问我?”
江洛依摇了摇头,似有遗憾。
正当江洛依自怨自艾之际,忽然感觉脊背一麻,整个人已经被墨殇提在手里,浑身瘫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
“你……你做什么?”江洛依略显慌乱的道,但是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她眼底不但没有一丝慌乱,甚至还有一丝媚态潜藏。
墨殇唇间掠过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轻声在她耳边道:“你不是说没练成这《罗天十二颠》才导致如此的吗?我今天就成全你,助你练成你们的镇教神功。”
一语未必,墨殇便运起磅礴的内力,点在了她的尾闾穴上。
尾闾穴位于肛门与尾骨尖的中点,在重视礼教的古代,男女授受不亲,墨殇此举可以说是极大的侮辱。
只是江洛依原本就是魔教妖女,对于这些本就满不在乎,甚至还在微微扭腰摆臀,似有似无的掠过墨殇的大腿。
“哼哼!”墨殇感觉到江洛依的小动作,只是冷笑一声,指尖磅礴的内力毫不留情的喷薄而出。
那浑厚锐利的真力恍若已然开锋的绝世宝剑,在江洛依的体内纵横决荡,似乎是将江洛依的经脉当作跑马场一般。
江洛依体内真气受到牵引,自然发动,想要祛除这侵入体内的异种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