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殇此刻突然有些感激温若言让她练习夹玉胡瓜了,如果没有那些天的训练,这时候她决计夹不住吐阴剑。
她越夹就越冷越滑,越滑她就要越用力夹紧阴唇,这突然形成了一个死循环,这让她的动作越来越迟缓,应对唐世谦的剑也就破绽更多。
唐世谦越发的游刃有余了,他左一拳右一拳,轻拍在墨殇的巨乳、翘臀、长腿……
每一个能打到的地方上他都不放过,而且每一招都带着微弱的真气,时时刻刻刺激着墨殇的情欲。
情欲生发,便不可遏制,唐世谦心中得意,招式也越发的轻浮,时而捏一把墨殇的美乳,挤出乳汁嗅吸香气,时而揉一把墨殇的翘臀,体会那妙不可言的手感。
没过多久,墨殇的双乳和肥臀已经被摸了个遍,她那张红艳脸蛋也仿佛媚得似能滴出水一般。
“骚货,你看我手上的是什么?”唐世谦像是玩耍够了,忽然停在浪尖上,自怀中掏出一对儿古色古香的金色铃铛来。
这对儿铃铛顶部延伸出一条短短的细链,链条一端连着铃铛,另一端连着金属雕成的微型兽头,兽嘴大张。
在冬日的阳光下,这古朴的铃铛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每当日光靠近的时候,那铃铛就会轻轻一动,日光在这一动之下微微扭曲,然后钻入铃铛中,铃铛的光芒也随之变得更加夺人眼目。
唐世谦仅仅拿出来一会儿,他身体周围就暗了许多。
“奇技淫巧,难登大雅之堂!”墨殇眉头微皱,对这铃铛已经起了提防之心。
她现在需要争取时间恢复体力把高潮拖过去,所以也就乐得与唐世谦扯皮,说的废话越多才越好呢。
这时候,多拖延以一息,就能多回复一些力气。
唐世谦也不在乎她这小把戏,而是得意洋洋地道:“你别看不起它,这对儿铃铛是我自上古的一个遗迹中得到的,时代久远至极,甚至可以追溯到诸神未隐,天地一体之时。这对儿铃铛名字叫做”玄牝古铃“,待会儿这对儿铃铛就会挂在你的骚奶子上,至于它的功效嘛,你马上就会知道的。”
重运奇功,他整个人就消失在空气当中,随后忽然出现在墨殇面前,双手一手一个拿着铃铛就向着墨殇的双乳招呼。
墨殇连连在浪尖上踏了几下,激起大片浪花,整个人借水而遁,她轻功比起唐世谦逊色几分,但知道唐世谦要向哪里招呼,这才躲过这一招。
“跑的还挺快,看你能躲到几时?”唐世谦整个人再次消失。
墨殇想要故技重施,一脚踏下,浪花四溅,但是她的轻功始终差唐世谦一线,这一次效果远没上次好,她的乳头甚至仿佛感觉到了那铃铛在她胸前擦过。
黄河两岸的人虽然捕捉不到唐世谦的身影,但他们也不是聋子,顿时就有人愤慨道:“狗贼,你卑鄙无耻,淫荡下贱!枉你一代宗师,招招往女孩子私密处招呼,算什么英雄。”
唐世谦听到这个声音,身形一顿,露出了身影,然后忍不住笑弯了腰,他指着墨殇,笑得气都有些喘不过来了,“你……哈哈哈……你听到了吗?哈哈哈……他们说你……诶呦,不行了……哈哈哈……笑死我了……说你是女孩子,哈哈哈哈……”
墨殇神色不变,但心中也难免升起几分羞恼。
她心中暗道:“讨厌,人家明明已经是女人了,还要被人笑是女孩子,之后一定要让主人为我开苞,我看还有人笑我是女孩子?”
想到这里,她看着唐世谦的目光也变得有些愤恨了,她伸手把刚才被唐世谦撕裂的沾着乳汁的胸罩从裙中掏出来扔掉。
那已经从中间裂开的粉色的蕾丝胸罩就在寒风中飘荡着,其中一半落到江里随着滚滚波涛消失,另一半则落在岸边。
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小伙子正在岸边聚精会神的观看决战,忽然感觉到一个温软湿热的东西落在自己的脸上,上面还有着一股迷人的馨香,顿时让他有些迷醉了,他一把抓住遮住他视线的东西,才发现是半个女子的胸罩,令这个正值青春的小伙子顿时面脸通红。
只是场上的墨殇和唐世谦却没时间关心这个年轻的小伙子了,他们的目光都死死的盯在对方身上,锁定着对方的气息。
唐世谦明白,轻功到了他们这个境界,一羽加身都可能成为胜负的关键。
他的轻功虽然胜过墨殇,但是墨殇此刻只穿着破烂裙子,除此以外一丝不挂,他又手持铃铛,想要接近墨殇,并为她挂上铃铛,难度陡然激增。
只是……
唐世谦露出一丝冷笑,他已经不打算和墨殇继续玩下去了。
墨殇全神贯注的锁定唐世谦的气息,这时候感觉到他身形一动,立刻向后闪避,虽然唐世谦的轻功比她强,但是她自信这铃铛最终还是碰不到自己。
果然,当唐世谦闪到她面前的时候,她的身子已经如水中浮萍,随着波浪向远处滑去。那举着铃铛的双手,离她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但是就在这时候,墨殇突然发现唐世谦嘴角闪过一丝笑意,只见唐世谦双手一翻,那对儿铃铛忽然攒射而出,照着墨殇的双乳就飞了过来。
墨殇这时候已经躲无可躲,眼睁睁地看着那链条末端的兽头带着铃铛张着大嘴一点一点的靠近自己,力道大的将自己柔软的双乳打得凹陷进去,先是一阵奶水在挤压下不由得涌了出来,胸前刚刚运功而蒸干的乳头又有乳汁流了出来,随后她感到乳头一紧,铃铛居然没有被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胸部弹开,而是居然紧紧咬住了自己的乳头。
没有错,是紧紧咬住。
那铃铛上的兽头仿佛活过来一样,咔嚓一下咬在她的乳头上。
这绝非什么唬人的幻术,因为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乳头上传来咬合力,随后冰冷的触感深入乳头,她低头一看,链条末端原本嘴巴大张的兽头居然闭合了起来紧紧咬住了乳头,金属打造的牙齿深深的没入娇嫩的奶头之中,她那木瓜般硕大柔软的巨乳已经镶嵌上一对儿古色古香的金色铃铛。
墨殇急忙运功,想要取下铃铛,可是她的真气刚刚运到双乳处,就感觉本来已经因为之前半盏茶喷射后贫瘠的奶水居然再次汹涌,而部分真气也被铃铛吸收了去,然后一阵奇痒无比的感觉从乳头传来。
既像有人在用羽毛轻轻触碰她的乳头,又像舌头在舔她的乳头,让她的乳头不由自主的立了起来,本人也忍不住笑出了声,可是笑出的声音不是哈哈哈,而是“哞哞哞”。
“盟主这是怎么了?怎么无故的学起了牛叫?”
“不对,看盟主那样子好像是忍不住?”
“早就听说唐世谦会邪术,盟主这是中了什么邪术吧?”
“我知道不应该,但是武林盟主当众学牛叫,也太可爱了吧,哈哈哈……”
她惊讶且愤怒,她凤眸微眯,就要质问唐世谦,“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可是她一开口就立即大惊失色,她所有的质问,竟然化作了一连串的狗叫声,起伏不定,韵律悠扬。
看着她惊愕的眼神,唐世谦哈哈大笑道:“怎么样,领略到这”玄牝古铃“的奇妙了吧?戴上这铃铛,你这一生,都别想说人话了!”
“咯咯哒!”墨殇怒从心头起,一开口却又恍若是公鸡在打鸣,她连忙闭嘴,但是心中已经是杀意弥漫。
她仰天长长地吸了一口气,顿时方圆数十里的灵气都聚集到这里,一时间风云变色,铅墨似的重云笼罩四野。
聚集片刻,这浓云化成一线,流入了正在仰天长吸的墨殇口中。
墨殇的气势节节攀升,双眸中的冷光也恍若实质,冷光扫向河面,那河面居然分开两道二尺来宽缝隙,直到露出河床底部的淤泥,缝隙两边的河水奔腾而去,但是任它如何流淌,也掩盖不了、填充不了这小小的缝隙。
唐世谦看着这样的墨殇,心中也生出惊惶之情,这是自他十二岁以后,再未生出过的情绪。
“嗬~”墨殇喉咙间发出一声像是野兽低鸣的声音,真气下行,小穴和菊花同时蠕动,吐阴剑和纳阳剑一齐发出一声高亢的剑鸣。
滚滚波涛在墨殇晶莹如玉的脚尖下荡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金色的阳光照在她近乎赤裸的身体上,为她镀上了一层金光,这一刻她仿佛是天上的仙女降落凡尘,带着一种慑人的神性光辉。
吐阴剑在墨殇粉嫩的小穴控制下,如同一条出洞的毒蛇,曲直不定,风驰电掣般向着唐世谦而去。
一阵清脆的铃声也随着她剧烈的动作响了起来,若幽谷清音、暮鼓晨钟,让人精神振奋。声音不大,却传出很远,悠长隽永,绵绵不绝。
只是唐世谦无暇细听了,他只感觉一阵逼人的剑气直射而来,吹得他发丝飞扬,双目有如刀割,要不是多年来战阵厮杀、江湖搏命为他带来的本能直觉,让他向后一倒,然后陡然前冲,从墨殇的胯下穿过,这时候他恐怕已经成了一具江上浮尸。
一穿而过的时候,他正好看到墨殇御剑的小穴在不停的蠕动着,粉嫩嫩的水润动人,她的阴蒂更是早已突破了包皮的束缚,在冷风中昂然挺立,足有小指头那么大。
阴蒂顶部有一滴积蓄已久的淫水,在他从墨殇胯下穿过的时候落下,滴在了他的眉心。
“叮铃铃~”没等唐世谦回味这一刻,铃音变换,若金戈铁马,铮铮作响。
原来墨殇在他头上一跃而过,在发现他穿裆而过的时候,闪电般向后一挺,身子往后一撅,纳阳剑带着凛冽的剑气冲着唐世谦就刺了过去,在唐世谦看来就仿佛一轮满月从天而降,肥臀带着飞剑以势不可挡之势扑了过来。
动作一变,这铃声也随之起了变化,当真是玄异至极。
唐世谦仰卧在水面之上,听到铃响一变,便知道是墨殇变招了,他抬头看见这疾来一剑,心知势不可挡,干脆将真气全部涌到双手上,向着墨殇满月般的屁股按了过去。
墨殇变身后虽然身材丰满,但是毕竟身形娇小。
纳阳剑虽长,但唐世谦却另有奇功,只见他双臂倏地变长,狠狠地就在墨殇红肿不堪的翘臀上一按。
只听“噗通~”一声,唐世谦借助墨殇满月屁股上传来的巨力一下沉入水底躲开剑刺。
可墨殇哪里肯就这样放过他?
只见墨殇屈指一弹,与那天地之间的冥冥之力相互沟通,顿时黄河之下的万般巨力都向着唐世谦涌去。
想那黄河发源于青藏高原之上巴颜喀拉山脉,贯穿九州大地,直灌渤海,此时又被墨殇以玄妙之术引动其莫测之力,非是等闲。
百川到海之力,岂是凡人所能企及?
唐世谦一落入黄河当中,就感觉一阵撕裂的痛楚传来,周身上下,无处不痛,他甚至认为自己马上就要被这滔滔流水给撕裂了。
但是他知道这只是自己的错觉,他连忙运气调息,感受着黄河的脉动,呼吸着这条孕育了数千年文明的长河所滋生出的磅礴大气。
最终,他的呼吸脉动,与黄河流淌的规律同起同伏,身体也随着黄河水流的流转而律动,吸纳黄河奔腾之力,如潜龙出渊一般冲向天际,他在跃出水面的一刻,蓦地挥出一拳,打在墨殇的小腹上。
“噗~”墨殇一口热血喷出,娇柔的身躯如离弦之箭,直射天际。
随着她身子震荡,胸前铃声又是一变,凄然的铃音如同杜鹃啼血,闻着无不心酸落泪。
这一拳实在太重了,即便墨殇此刻功参造化,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人,但是面对唐世谦这裹挟着黄河巨力的一拳,也是受了不轻的伤。
她飞纵了近五十丈,才堪堪泄尽黄河奔腾之力,运气调息了半晌,才稳住自己的气息。
面对自然的磅礴,墨殇终究还是逊色一筹,不过唐世谦也已无再战之力。
回过气的墨殇看着海浪上仰头看着自己的唐世谦,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四肢张开,蓦然下落。
她的轻功本来就只比唐世谦逊色半分,这时候借着下坠的力道运转心法,那速度已然超出肉眼捕捉的极限。
“轰”的一声,如同陨石天降,黄河河面猛然下凹,滔天巨浪席卷两岸,惊得两岸群雄连连后撤。
待到巨浪平息,人们才看到墨殇光着下身骑坐在唐世谦的身上,嘴角挂着一丝意味难明的笑意,那似是嘲讽,可是他们的动作实在太过暧昧,让人难以肯定那笑意是否是嘲讽。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唐世谦利用自然之力伤了墨殇,墨殇立刻还以颜色。自从变成了女孩子以后,墨殇的性格中就多了些俏皮,同时还有点小心眼儿。
唐世谦身体僵直地躺在浪涛之上,感受着那穿透肺叶的彻骨冰寒,他大口的喘着气,感觉着空气一点点从自己的体内消逝。
“咳咳……好一招……好一招从天而降的……剑法,墨殇……不愧……不愧是墨殇,煌煌数千年史书,九州万方……也只有……这么一个墨殇,我败得……败得心服口服。”
唐世谦咳出几口血道。
要不是他功力深厚,这一剑早就要了他的命,如今只靠浑厚的真气吊着一口气不散,若是给他时间疗伤,他或许还能利用盖世神功修复身上的伤,但是他知道墨殇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墨殇骑坐在他的身上,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追忆,但是双脚已经踏在了水面上,随着墨殇一点一点站起来,吐阴剑也一点点的自唐世谦的体内拔出,寸寸染血,遇剑成冰,吐阴剑仿佛成了一把红色水晶打造的艺术品。
墨殇赤裸的玉足踏在水面上,在水波的映衬下,比之玉石更加晶莹,脚下一圈淡淡的波纹漾开。
唐世谦一生里都没见过如此美丽的脚,曹子建见洛神起舞,遂吟:“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但是他想,纵使洛神脱了罗袜,比起墨殇这只仿佛天地造化而成的玉足,也怕是远远不如。
看着这雪白的玉足,唐世谦仿佛想起了二十年前昆仑山上的那场雪,也是如斯纯净,如此美丽。
只是他当年似乎没有好好欣赏过,只有那个风雪中的少年仍旧让他记忆如新,二十年来的交情闪过脑海,他心中仿佛有一只大手拨动了他的心弦,他忍不住开口道:“兄弟,那《罗天十二颠》趁早废掉,不论生死,总好过当人走狗!”
墨殇看着唐世谦真挚的眼神,平静如水的心湖升起阵阵波澜,江洛依的容颜在她的脑海中时隐时现,剧烈的头痛让她眼前一阵恍惚。
“嗷~”墨殇抱着头仰天长号,似是饿狼在咆哮。
天旋地转了好久,墨殇才稍稍缓解,看着唐世谦的目光也变得锐利逼人,丰臀后翘,缓缓蓄力,就要一剑了结了他。
“盟主,不好了!金军渡河直逼东京城,郭京狗贼所谓的”六甲神兵“一触即溃,金狗就要攻破东京城了!”
一个身影突然从黄河水中跃出,大声呼喊道。
这个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刚才落水的武风,刚才他被唐世谦酸筋酥骨的拳风一碰,就落入了黄河之中,浑身无力的他除了紧守心神,达到近乎胎息的状态,便不能再做什么。
意守丹田,身子沉凝而缓慢,他无意识的飘荡了好久,终于有些收不住了,昏沉沉的意识在磅礴的水压下清醒了过来。
由于浑厚的真气被锁在丹田当中,即便他真的进入胎息境界也无用,更何况只是近似胎息的境界?
清醒过来的他只能看着自己一点点失去抵抗能力,他心颇有些中黯然,还没见证完这绝世一战,便要死了,真是遗憾。
他叹息一声,就静静等待死亡的到来,胸口沉闷的感觉越来越重,嗓子发紧,沉重的感觉充斥身体每一个角落。
他的意识越来越迷糊,恍惚间他看到两条白色的长流从自己头顶流过,香甜的气息成了他最后的意识,她像是回到了母亲的怀里,用力的吮吸着,清甜的味道在口腔里扩散开来,丹田蓦然一炸,久久不曾松动的瓶颈忽然消失不见,他的身体猛然舒张,一下子跃出水面,就看到一幅人间惨象。
数万金兵席卷,还是野战,即便是大宋最精锐的军队也要数倍于敌人才行,区区七千七百七十七个所谓神兵,根本不堪一击,仅一个冲锋,郭京率领的六甲神兵便支离破碎,哭爹喊娘的溃散了。
只是金兵的刀锋无情,任凭这六甲神兵如何凄惨,还是直接铁蹄碾过,毫不留情的收割着人命。
武风原想上前一搏,但是想着群雄就在周围,合天下英豪之力,未必不能挡住金人铁蹄。所以他转身跳入黄河之中,向着来处游去。
他沿岸大喊,这消息转眼间就让两岸群雄听到了,只是群雄都是将信将疑,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武风心中焦急,只能奋力向着战场游去,唯盼以墨殇的威望,令群雄赶到汴京城下,抗击胡虏。
他远远看见墨殇立于水面,就立即迫不及待地跃出水面大喊大叫起来。
墨殇闻言大怒,锐利的眼神转向了唐世谦。
无力地躺在水面上的唐世谦,自然看出了她眼神中的质问之色,他捂着伤口,猖狂大笑道:“即便你们知道了又如何,以你们的速度赶到汴京城下,城早就破了,哈哈哈!”
“嗷呜……你这狗贼!”墨殇气灌顶门,蓦然冲破玄牝古铃的束缚,口吐人言道。
那铃铛剧烈震颤,叮铃铃地响个不停,最后更是直了起来,纤细的金色链条抖动不已,那诡异的兽头更是散发出阵阵红芒。
真气震动下,抖动的铃铛将墨殇的双乳拉的老长。
只是任凭这玄牝古铃邪力再强,也压抑不住墨殇的满腔激愤。
唐世谦看墨殇有些失去了理智,心中一动,暗运心法,咬破舌尖鲜血,借血而遁。飞腾之际,唐世谦长笑一声,道:“我去也!”
墨殇被这笑声惊醒,怎肯放过他?转身撅起雪白的丰臀,真气运于菊花,只听“噗”的一声,长剑如闪电横空,风驰电掣般的飞射唐世谦。
飞遁当中的唐世谦,感觉到身后的劲风呼啸,连忙一偏身子,纳阳剑穿过他的肩头,留下一道鲜红的痕迹。
血遁以血为媒,这喷洒的鲜血让唐世谦的速度更快了几分,,墨殇收回纳阳剑,再次插回菊花,看着唐世谦远去的身影,只能徒呼奈何。
“莫非就让这狗贼跑了?”武风有些不甘心地道。
墨殇无言,唐世谦本就是当世轻功第一人,再借血遁秘法,世间谁又能追上他?
“天道有常,佛法无边,逆贼休走!”
正当墨殇都无奈之时,只听天地之间传来一声娇喝,一道白衣飘飘的身影突兀出现在空中,来者赫然是失踪已久的秦凤仪。
她纤手一指,背后古剑悬空,秦凤仪身化剑光,剑随光走,一瞬间就追上了唐世谦,带着金光的古剑穿过唐世谦的胸膛。
“佛光飞剑?”唐世谦用尽全力,吐出最后一句话后,双眼便完全失去了光芒,落在莽莽江水之中,失去了踪影。
潜伏中原数十年的一代枭雄唐世谦,就这么陨落于滔滔黄河之中!
墨殇见唐世谦被江水吞没,整个人化作一道剑气,向着汴京方向激射而去,身边的景色化成一线虚影,被抛之脑后。
群雄见到如此,立刻明白刚才江水里大喊的人绝对是个可靠的人,要不然盟主不会如此,连忙也向着汴京而去。
当墨殇落在汴京城前,看着甲胄森严的金军,心中杀意森然,那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还有那些甲胄上还沾染着的鲜血与肉沫,无不在昭示着刚才的血腥杀戮。
“叽里咕噜……”当头一个金军头领嘴里说了半天女真话,墨殇一句都没有听懂。
那金军将领也似乎看出来了,随后饶有兴趣的操着一口半生不熟的宋朝官话道:“前面那个美丽的女人,你们的大皇帝已经决定投降了,哦不,用你们的话说叫议和,你还不跪下向我们投降?”
“金狗!”
墨殇盯着那将领冷冷说道。
满腔激愤下,玄牝古铃也暂时放弃了挣扎,乖乖的垂在墨殇丰满柔软的双乳上,邪力内敛,静待反击之时。
那金军将领勃然大怒,道:“汉狗的可以,金人高贵无比,你们要尊敬我们,以前辽为兄,宋为弟,今后金为叔,宋为侄。所以,你们要比尊敬辽人,更加的尊敬我们!”
“金狗!”墨殇再次咬牙道。
金人将领更怒,一挥手道:“叽里咕噜……”
墨殇虽然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但是看到那将领身后有个骑兵冲着自己发起冲锋,他也大概猜到,是让人杀了她了。
不过,墨殇还是猜错了,那金狗是让士兵擒拿了她,今天晚上就要拿她发泄兽欲。
墨殇飞身而起,那冲来的骑兵连人带马都被劈成了两半。
也是这么一会儿工夫,群雄陆续的赶来了,来到墨殇身后,只等墨殇一声令下,就冲着金军发起进攻,守卫疆土。
金军看着乌泱泱赶来的人群,目光冷冽。
金人从来不怕所谓的武林人士,因为他们只是一盘散沙,几个冲锋就可以解决,他们甚至开始低声用女真语开始商量战利品的分配了,毕竟宋人女子比还没褪去膻气味的女真女人漂亮多了。
群雄摩拳擦掌的看着女真人,也对自己充满了自信,他们想着人多力量大,每个人又身怀绝学,怎么也能杀尽金狗,保卫江山。
就在这时,一个太监被人从汴京城上吊了下来,手里拿着黄绸圣旨,高声宣读了一阵。
喧闹的环境里谁也听不真切,直到一个大嗓门运足内力喊道:“狗皇帝居然让我们缴械投降,任凭金狗发落!”
这一下子,天下群雄一下子就炸了锅了,有的人高喊不如直接反了,有的人痛哭失声,有的人愤恨难平。
“天啊,这是一个什么世道啊!”墨殇仰天长啸,悲愤与郁闷在心中激荡,全身毛孔张开,万里云烟汇聚于此。
杀气、煞气、血腥气、英雄气,都随着墨殇爆发的真气在墨殇体内酝酿发酵,蛰伏已久的混元剑气忽然爆发,从墨殇的全身激射而出,暴烈地冲向九霄。
一时间混元剑气充斥宇内八极,她面前的女真骑兵瞬间被撕成碎片。
撕裂经脉的痛楚让墨殇脑袋一痛,扭曲她神志的古怪真气被混元剑气冲破,从江洛依到来之后的一切都在脑海中不停重复着。
前因后果纷至沓来,她终于想起了全部的一切,自己成了他人的玩物,妻子受难,国家遭辱。
一切的一切在她脑海里回荡,愤懑暴怒充满胸腔。
墨殇终于忍不住了,吐阴纳阳二剑“噗噗”两声从体内出来,环绕在身周,她整个人飞向金军群里,散溢的剑气向着她冲锋的方向凝聚,在阳光下散发着七彩的光芒!
那一日,天下群雄看到一个七彩剑球滚滚而去,半日后,威震天下的女真骑兵,只剩下一层碎肉。
那一日,有人看到武林盟主墨殇赤身裸体站在城头,黯然落泪!
那一日,东风吹醒英雄梦,泪洒城头无限哀!
那一日,风雪飘摇,伊人独立,血满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