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着他的话语落下,墨殇的姿势又是随之一变,只见她跪趴在半空中,丰满的雪臀高高挺起,腰部弯成一条优美的曲线,而那硕大无朋的双乳则缓缓吹下,呈现完美的倒水滴型。
这时的她,如同一个等待交配的母狗,姿势淫荡至极,尤其配上脸上高潮余韵后的绯红面孔,更显得诱人。
这幅模样,就连唐世谦也露出一副色授魂与的模样,更遑论他人?
“荡妇,看矛!”谁料一个尖锐的声音忽然响起,打破了此间的宁静,一个面容阴柔的男子,长矛疾刺,再次捅入墨殇娇嫩的小菊花里。
如果有人从头到尾仔细观察过,就会发现这人从头到尾一直没有被墨殇的艳丽所迷,一直表情冰冷,只有目光在投射到唐世谦时,才会露出几许痴迷的颜色。
他叫颜清渊,十三岁那年,奉令潜入皇宫,成了一名太监,更是偷学了大内不传之谜—《阴月神典》,从此性情大变,更是对英姿勃发的唐世谦一见钟情,从此芳心暗许。
如今,他一见唐世谦被这妖女所迷,顿时怒发冲冠,运足十二分力捅进墨殇的雏菊里。
而后颜清渊更是腾空而起,将全部功力灌注到右脚之上,一脚蹬在长矛尾端,这一脚下去,就连他自己都被这一脚的反震力,震得倒飞而去。
墨殇猝不及防之下,即便加紧了菊门,也让长矛进去了不少,整个后庭传来一种胀胀的感觉,让她浑身难受。
“还不动手?”颜清渊尖锐的声音惊醒了在场众人,一个个擎刀拿剑,举矛挥戈,向着墨殇冲去。
墨殇此时回过神来,哪还能任凭他们放肆,她运力于臀,只见露在外边的大半根长矛,随着她的屁股的摆动而幻化万千,一时间将那十八般兵器都挡在外边,而且还占据了绝对的上风,打的诸人是苦苦支撑。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用力太猛,那菊花淌油的速度也是猛增,清凉的油水挥洒在半空之中,如同雨落。
不过即便如此,她喷射的速度,也不如油脂积聚的速度,她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膨胀起来。
不多时,已经像是一个怀胎八月的孕妇了,喷射出来的清亮透明的油脂也连成一线,如同一道水柱,又急又稠。
“贱人,我烧死你!”
颜清渊见唐世谦再次目不转睛地盯着墨殇,心中嫉恨大增,抄起两把被打落在地的宝剑,交叉一划,顿时火星四溅,遇油即燃,营帐内忽然燃起了大火。
这火势既迅且猛,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而那火焰沿着油渍而燃,转眼间就顺着墨殇喷出的油柱钻入了她的菊花里。
她的菊花里满是膏油,霎时间菊花里就变得火热异常,就好像那句话,再冷漠的人,直肠都是热的!
那长矛被油浸了个通透,更是遇火即燃,本来还在墨殇攻势下苦苦支撑的人也不得不后退。
而且他们觉得墨殇就算武功再高,在这烈火之下恐怕也难以自持,最终落得个骨肉成灰的下场。
这波,稳了!
数条火龙以墨殇为中心蔓延帅帐,如果不是唐世谦早就将周围变成了水火不侵的水晶镜子,恐怕这时候帅帐已经毁于一旦了。
墨殇菊花里的长矛转眼间已经燃烧殆尽,一道火红的铁水从菊花里流出来,落在地上霹雳啪啦的响个不停,让人听了都觉得很疼。
“这不逊色于南国朝廷里最恶毒的酷刑了吧?”一个长髯汉子胆颤心惊地说道。
剩余诸人也深以为然,只有颜清渊阴恻恻的笑个不停。
“你们高兴的是不是太早了?”墨殇冷冷的声音再次传来。
“她,她的意识居然还很清醒?”
谁也不敢相信,墨殇受此折磨,神志居然丝毫不乱。
“不可能,即便是铁人,这时候也该受不住了,她一定是强装镇定!”颜清渊不敢置信道。
墨殇冷然道:“你的话太多了!”
话音落下之前,墨殇的真气就已经运到了小腹,话音才落,只见她的菊花之处飞出一条火龙,如同飞龙在天,直冲颜清渊而去。
颜清渊来不及躲闪,瞬间大火袭身,在一阵惨叫中化为灰烬。
纵火者,终被大火所焚灭,也算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了。
而后墨殇雪臀不断摇动,就像是一只发了情的小母狗一般,只是这个小母狗的屁股会喷火,而每一次摆动,夺去的都是一条人命。
转眼间,围攻墨殇的人包括地上的尸体都化作了灰烬,营帐内只剩下了唐世谦和墨殇两个人。
“你满意了?”墨殇冷冷的目光盯着唐世谦,眼里再无半分感情。
唐世谦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抬手运气,顿时墨殇飞快的旋转起来,同时她感觉自己的胸前像是被许多只手在揉捏,奶水被挤了出来,波涛汹涌,比起刚才的喷油来的更快更猛。
营帐内的大火,须臾皆灭。
而这巧夺天工的水晶椅子,也在此时化作乌有,墨殇赤身裸体的站在营帐当中,与唐世谦漠然对视。
唐世谦浑不在意她那冷冷的目光,而是轻摇折扇道:“墨兄既然通过了考验,在下也必当遵守诺言,只需赵佶小儿签署国书,金宋两国永为叔侄,永不侵犯。宋每年向我大金纳贡银25万两、绢25万匹,并割唐、邓、海、泗、商、秦六州,作为回报,我大金也会册封你宋国皇帝,以彰显叔侄亲厚之仪!”
“你……。欺人太甚!”墨殇怒发冲冠,浑身真气已经透体而出。
“墨兄稍安勿躁,我大金不怕打仗,而且你也没问问赵佶小儿同不同意,就自己决定,怕是不好吧?”
“好,你将国书交给我,我带回去给他们看就是了!”墨殇伸出手道。
墨殇此时心中微喜,这国书天怒人怨,或许能让海内同心,与金人拼个鱼死网破。
唐世谦看着她伸手讨要国书的样子,嘴角勾勒出一缕笑意。在他看来,接下来的事情更有趣。
他心中心思百转,肉体却依据本能而动,即便他心如铁石,在这之前就知道墨殇是个大男人变的,目光也忍不住在她的奶子和屁股上打转,不过这也正常,毕竟墨殇那惊人的大奶子浑圆挺翘,像是违背了地心引力一般,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喂,你在想什么呢?”墨殇见他眼睛不老实,大声呵斥道。
唐世谦被打断老色……
不,是欣赏的目光后,不悦的摸了摸鼻子道:“国书我还没起草,而且为了让两国人民知道我金国的慷慨仁慈,我要在你背上书写,而且我要你沿途见人就要讲解一番和议的内容!”
“好,你尽管来吧!”墨殇双目凛然有神,竟是毫不反对。
唐世谦先是一怔,后来便明白过来了,墨殇这是想统合人心,共抗金国,不过他暗自一笑,墨殇太过于看得起自己家那位艺术皇帝了。
“好,你且趴下!”唐世谦自己研墨,然后拿起一根毛笔蘸了蘸,就来到墨殇身后,在她的粉背上书写起来。
墨殇感觉到背后微微发痒,心中却屈辱万分,这是一份辱国协议,若非她想激起万民同仇敌忾之心,是万万不会允许这样的文字写在她的背上的。
不多时,唐世谦已经停下了笔,然后拿出一串铃铛,绑在墨殇的手上、脚上以及乳头上。
最后他还拿起一串铃铛,绑在一个假阳具上,然后将那假阳具用力插进墨殇的菊花里。
不过经历了长矛入体的墨殇,对这假阳具确实没什么反应,如果非说要有的话。
那就是—就这?
“你且去吧,我会让人看着你,要是这铃铛掉下来一枚,这协议即时作废,我立刻提兵叩关,马踏南国!”
唐世谦将毛笔随手一扔,看着自己打扮出来的墨殇得意洋洋地道。
墨殇爬起来,冷声道:“墨某一诺千金,岂会行此小人行径?”
说罢,也不着衣衫,大步走向外面,她要让天下百姓都看清金人的嘴脸,一人声誉,有何不可折损?
赤身裸体之人昂首阔步,满身淫具之人气势凛然。
若昨天听到有人说,恐怕会被人笑掉大牙,但是今天却有千千万万之人见到了。
出了帅帐,在金兵大肆围观之下,墨殇步履稳健,昂首挺胸,叮呤之声响个不停。
但是十几万大军却被这一人的气势压倒了,这无边无际的军队鸦雀无声,看着淫荡不堪的墨殇,却心生气沮之心。
唐世谦本来甚是得意,但是一见这情势心中却是一惊,他还是小看了墨殇。
不过他却没有担忧,因为偌大的南国,只有一个墨殇,即便是武功盖世、气壮山河,那也只是一个人而已。
在战场上,一个人是改变不了战局的。
唐世谦微微一笑,就回了帅帐,而两个唐世谦的亲随,也跟着墨殇走出了军营。
出了军营,便是便是浊流滚滚的黄河,三人来到渡头,就上了一艘早准备好的渡船,来到了黄河对面,汴梁城便在不远的地方。
黄河离汴梁城不到四十里,墨殇轻功绝世,原本用不了多少工夫儿,但是她现在屁股还在不断的冒油,所以她就要在行走的同时运气于菊花所在,紧锁魄门,才能保证那拴着铃铛的假阳具不掉出来。
因而她的速度不得不慢下来,足足用了两个时辰才走到汴梁城下。
这一路走来,没遇到什么人,倒是让墨殇少受了一番折辱。
随行的两个士兵也不着急,因为他们知道到了这里,游戏才刚刚开始。
果然,念头才落,就有一个挑着柴的樵夫走了过来,亲随用刀鞘一拍墨殇的肥臀,带起一阵炫目的波光,“王爷交代你的事情都忘了吗?还不快去?”
墨殇见那樵夫走近,便上前几步,将后背展示给樵夫看,但是樵夫却一脸茫然,甚至还有点战战兢兢。
不过在看到墨殇容颜的那一刻,这些就完全转化为痴迷了,双眼直愣愣地看着墨殇的奶子和屁股,暗暗地吞咽着口水。
墨殇知道他一是吓着了,二是不识字,然后就限于自己的魅力当中了,于是便运功开口道:“这是金国王爷给我大宋的国书,里面让我们割让六个州郡,并称臣为侄,年年纳贡,岁岁称臣……。”
这一段话墨殇运气当头棒喝之功,一下子让那樵夫清醒过来,他闻言大怒,甩开柴火儿,拿起扁担就抡向墨殇,边打边道:“我操你个狗杂种贱婊子的妈,老子今天不打死你个汉奸,老子也不他妈的活了!”
“咔嚓~”一声,打在墨殇背上的扁担应声而断,那樵夫像是看见鬼了一般,大叫着往城里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大骂墨殇。
墨殇见状,心中平添几分喜悦,如若人人有此心,何愁大事不成?
她脚下不由加快了几分,想进城让这汴梁的百姓都看一看。
走进城门,他发现街道两旁的百姓已经云集起来,手里拿着烂菜叶子,一见墨殇就照着墨殇扔了去,一时间她整个人都被菜叶子淹没了。
墨殇闻着身边酸腐烂臭之气,心中大喊着民心可用!
直到亲随和守门的官兵拔刀,群众才一哄而散。
墨殇大步走进皇宫,想要看看这赤胆忠心的诸位相公,还有这赵宋君临万姓的皇帝,是否能带领万民,与那贼寇一决胜负。
来到大殿内,她发现君臣列定,对她像是翘首以盼。
她一拱手,背对众人,大声宣讲起了唐世谦的无耻嘴脸,讲的是声情并茂,但凡是个有血性的人,无不怒发冲冠。
甚至场上已经有人捶胸顿足,大骂金狗了。
“如此,他们便肯退兵!”一道阴柔的男子声音响起。
墨殇闻言一怔,话语顿止,她听出来了,这是皇帝赵佶的声音。
“取我笔来!”赵佶继续道,话音才落,笔已在手。
他用他白皙修长的右手抓起紫金狼毫,用他那一手名传天下的瘦金体写下了八个大字。
墨殇用身体感受着,他认出来了,却不可置信。
“世代子孙,谨守臣节!”
这是一个君临天下的皇帝,所写出的八个大字。
丧权辱国!
除了这四个字,墨殇心中再也不能想出别的来。
“哈哈哈哈……”墨殇突然仰天大笑,笑在场的人,也笑自己。
赵佶此时心头早已大惧,被墨殇这突兀一笑,更是吓得抖了三抖,声音有些发颤地问道:“墨爱卿缘何发笑啊?”
墨殇笑声不减,蓦地回头看了一眼赵佶,目光里的冷漠,比当初盯着唐世谦更甚几分。
“我笑某本山野之人,又何必蹈此尘世,自讨没趣一番?”
这如冰般冷漠的眼神让赵佶遍体生寒,不过他好歹是个皇帝,虽然心更慌了,但是面上却挂起了更和煦的笑容,这笑容莫说文武百官,就连赵佶的子女后宫,都没见过赵佶露出过这般笑容。
他上前一把拉住墨殇的手,温和道:“墨兄弟哪里话,朕得贤弟,方能安国!如贤弟不能说服金主,不仅大宋有累卵之危,亿兆苍生也难逃铁蹄践踏,贤弟当真忍心看着生灵涂炭?为了黎民百姓,朕又何惜这区区钱财,丁点儿土地?”
“原来陛下仁心如此啊?”墨殇阴阳怪气地说道。
赵佶像是完全听不出来墨殇的嘲讽,仍旧抓着她的手,“情真意切”道:“贤弟理解为兄便好,既然如此,贤弟就和两位上使回去复命吧,便说臣赵佶领旨!”
墨殇仰天大笑,出门而去,穿宫过府,笑声久久不息,只是她笑着笑着,眼泪再也忍不住落了下来,白皙的脸上浮现两条红色浊痕。
墨殇不用看都知道,此刻她流的不是泪,而是血。
一寸山河一寸血,寸血落尽山河知!
曾经无数同胞手足用鲜血换来的领土,就在赵佶随手挥就的八个字里失去了。
街头无数人看着的赤身裸体的墨殇沉默了,早有识字的人将那八个字说与人听,不明白的也有人解释了。
他们看着又哭又笑的墨殇,心中忽然升起一阵悲哀。
不知道又是谁,首先投掷出了第一个烂菜叶,随后烂菜叶又如同雨落般落下。
有的人是仍觉得墨殇是汉奸;有的人觉得是奸臣误国;有的人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还有的人是看别人扔,也就跟着扔了。
群众之中,有识之士默然不语、黯然落泪者多有。有人更是直接一头撞在墙上,气绝而亡。
但是这些墨殇都没在意,她只是顶着烂菜叶雨大笑前行。
出城、入营,面见唐世谦,墨殇一直大笑个不停。
两个亲随叽里咕噜一阵,用女真话将这事情完全叙述了一遍。
“哈哈哈哈,好一个世代子孙,谨守臣节!我真是没看错这赵佶小儿,果真是有一套。墨兄,你说我要是将那赵佶小儿抓回去,让他像是颉利一般歌舞娱人如何?”
唐世谦意气风发,只感觉自己就如南国历史里的李世民,抓来异族首领,每当宾客盈门,就让敌国首领出来歌舞娱人,这比什么羞辱来的更狠,也更让主人荣耀。
“你还真把自己当天可汗了?”墨殇冷眼扫了一眼唐世谦,收了笑声道。
唐世谦微笑道:“我还以为墨兄要一直笑下去呢。”
“国书已签,我希望你能依约退兵!”墨殇不接他的话茬,而是自顾自的说道。
“好,我自会遵守国书,不过我还有一件事要说,那就是你背上的国书可要保存好,每年纳贡之时都要查验国书,要是没有国书,我大金可是会随时翻脸的!”
唐世谦一展折扇道。
“你以为我还会在乎这些吗?我已经在汴梁城里赤身裸体走了两圈了,你这折辱算得了什么?不过你要记住,如果你们敢再发兵,我终其一生,都要将你们一一杀尽!”
墨殇转头就飞腾出去。
只是他刚飞起,就见到唐世谦已经来到面前,一掌向她贴来。
墨殇连忙提掌迎上,两人一触即退,墨殇却震惊的看着自己发红的手掌道:“怎么会?”
“武林各大门派各有绝学,而今我通晓万家武学,创出这一套《碧落黄泉赋》不知道墨兄还看得上眼吗?”
唐世谦不知道何时合起的折扇轻轻敲击手掌道。
“没想到你隐藏如此之深,一身武学竟是已经不逊于我!”墨殇皱眉道。
“墨兄过誉了,我知道现在而言我们还有些差距,但是只需再过一年半载,我有信心胜你!”唐世谦极为自信道。
墨殇不再多言,但是眸中却闪过几分讥诮。
“既然墨兄与我无话可说,那我唯有恭送墨兄了!”唐世谦倒握折扇,抱拳道。
墨殇也抱拳回礼,然后如飞鸟投林一般冲向天际,转眼不见了踪影。
他这一去,却没有回汴梁,因为她对那位艺术皇帝死心了,这大好河山,落在这种人手里,早晚亡国。墨殇此生,都不愿意再为这人出一分力。
她先是回玄墨山庄走了一趟,但是却没现身,发现一切正常,这才遁入山林,觅地潜修。
墨殇知道,唐世谦在她走前对上一掌,是给她一个下马威,告诉她,你墨殇能杀我金国人,我就能杀你宋国人,谁也别来这套。
而更重要的是,她在汴梁的行为定会让赵佶和满朝文武深深地忌惮,甚至做出威胁到她家人安全的事情。
她明白自己不出现才是对朝廷衮衮诸公,宝座上的艺术皇帝最大的威胁,他们一天找不到自己,就不敢为难玄墨山庄。
乌飞兔走,国书的消息传遍大江南北,而各地勤王的兵马也退回了各自的属地,虽有将领椎心泣血,然而皇命之下也不得不退却。
就在所有人在或不甘、或愤怒、或松一口气,以为天下太平的时候,之前退去的金兵卷土重来,一下子就攻破了汴梁城,将城内洗劫一空,而那高高在上的皇帝也成了阶下囚。
满载而归的金国自是兴高采烈,而泥马渡江的康王也是喜忧参半,只有那阶下囚们陷入一片绝望与黑暗当中。
其中惨绝人寰的事情,也就不一一赘述,只需知道贵为帝女的柔福帝姬肛裂而死,母仪天下的韦后为金人生育了子女也就够了。
当墨殇出山后,听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赵家父子被行牵羊礼,只是这一次她没有愤怒大叫,也没有歇斯底里。
而是抹去粉颊上的泪水,道:“原来一切应当如此,才对吗?”
她伸手遮住阳光,看着蓝盈盈的天穹,忽然笑了,“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看来也是时候醒过来了。”
幻耶?真耶?都不再重要了!
即便历史该当如此,她墨殇也能一手扭转乾坤,如今天地之间她堪不破的东西已然不多。
而能消灭她的,更是一个也没有!
如果这世间真的有命运高高在上,滚滚长流形成不可变易的历史,她又何惧?
她要做的从不是逆流而上,而是要让着滔滔长河……自此倒流!
墨殇眼前清晰的世界忽然想一张褶皱密布的纸张,变得极为扭曲,而天地也开始破碎,天地间的一切渐渐归于虚无。
只剩下一个笑中带泪,泪中含笑的绝代佳人在那虚空中静立。
下一刻,墨殇已经回到壁画之前,只是她突然觉得身体有点不太正常!
她低头一看,好看的双眸顿时瞪圆,而双颊更是飞起了一抹极为浓艳好看的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