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看到自己的儿子正在用饥渴的眼神望着自己,心里不由地阵阵发寒。
有生以来,她还是第一次,对自己的儿子感到如此恐惧。
这段时间来,她尝遍了太多的第一次。
第一次被人剥光衣服,任人观赏;第一次被男人强暴;第一次被强行灌下春药,做出不齿之事;第一次被人奸淫肛门……
那太多的厄运,已经折磨得她身心疲惫,连生的希望和雄心壮志都被一起消磨殆尽。
她看到杨文广的眼神,仿佛不像是人类所有,而是属于某种动物。
在这种时候,人在药物的作用下,也只剩下了野兽的本性。
当兽性占据了人的身体,其他的一切,都已视如敝履。
穆桂英赤裸的胴体缩得更紧了,她的后背紧贴着冰冷的铁栏,像是一只陷入绝境的可怜羔羊。
如果没有牢笼的禁锢,这时候,她怕是早已落荒而逃了。
她的双眼惶恐,惊惧地叫道:“文广……你,你要干什么”
杨文广的身体放低姿势,嘴里依旧像野兽般发出一些听不懂的沉闷嘶吼。
他的双眼已经通红,几乎看不到眼白,连瞳孔都要被血色湮没了。
突然,他一个箭步,扑了上去……
穆桂英惊怒异常,娇叱道:“杨文广,你这逆子你……”她一边骂着,一边手忙脚乱地踢打着杨文广。
但很快,她无力的反抗就被对方制服了。
或许,她根本就反抗不了。
杨文广的双手死死地把他母亲的两个手腕按在地上,身体压在温软的娇躯上。
他低下头俯视着对方,不停嘶吼的嘴里流出一串口水,滴在穆桂英的脸上。
狄龙看上去比杨文广还要兴奋,在牢笼外激动地叫着:“杨文广,你是男人吗快操她,就像我们操你这个淫贱的母帅一样。快她比你想像得更能让你兴奋”
杨文广看也没有看狄虎一眼,闷声闷气地吼道:“闭嘴”
狄龙果然闭嘴了。
因为他看到了杨文广和穆桂英一上一下两具肉体都在剧烈地颤抖着,双方都像是在竭力地忍受着什么,以致于他们连离开对方的身体一寸的精力都没有了。
越是忍受,爆发地就会更猛烈。
而且,谁都无法抗拒这种邪恶的药物,贞烈如一个月前的穆桂英都不能例外,别说现在已经崩溃堕落的她了。
这是他这些天来,用春药在穆桂英的身上试验得来的经验。看来,他们设计的毒计,已经水到渠成了。
杨文广虽然是处子之身,但男女之事本来就是无师自通,更何况这一个月来,他基本上每天都要目睹自己的母亲被人奸淫的场景,依葫芦画瓢,傻子也会了。
他的双腿跪在穆桂英的两条大腿之间,让她的大腿无法并拢。然后挪动着胯部,使自己巨大的龟头对准穆桂英红肿不堪的阴户。
穆桂英赤裸的胴体在杨文广身下像蛇一样扭动着,用残存的理智喊道:“文广,你不能……你不能,我可是你的生身母亲,不能行这大逆不道之事……”
杨文广忽然腰部一发力,他胯下的肉棒一下子就捅进了穆桂英的牝户。
穆桂英的阴道里早已泛滥成灾,杨文广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长驱直入,一直顶到了穆桂英的子宫。
穆桂英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巨响,周围的一切顿时失去了颜色,她整个人仿佛掉入了无底深渊。
这是她有生以来最大的耻辱,竟然被自己的儿子强暴了。
然而,她的身体和她的理智却背道而驰。
尽管她有多么抗拒这种耻辱,但就在杨文广的阳具插入她体内的一瞬间,那种充实、强劲的快感一下子占据了她的全身。
不知不觉,她的双腿竟张得更大了,仿佛对杨文广的入侵极度渴盼一样。
杨文广在插入穆桂英阴户的霎那,也尝到了被湿润温软的嫩肉包裹的快感。
他闷吼一声,腰部用力,使自己的肉棒在穆桂英的阴道里不停抽插起来。
他的每一次抽插,都能带给穆桂英无尽的痛苦和快感,让她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不停徘徊。
穆桂英感觉眼前有些模糊,杨文广那张被欲望扭曲的脸,又变成了死去的杨宗保。
这父子二人长得实在太像了,如果带着杨文广的这张脸,倒回十七年,恐怕和他父亲真的难以分辨。
“是宗保吗我已经独守空房三年了,你还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在心里,穆桂英像个怨妇似的问道。
同时,她的身体竟迎合着杨文广的频率,使劲蠕动起来。
杨文广感觉自己的阳具空前膨胀,好像随时都会爆裂开来。
他感觉一股强烈的尿意冲击着丹田,使他的精关摇摇欲坠。
尤其当穆桂英的阴道不时收缩,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的同时,精液破体而出的欲望也更加强烈。
他瞪圆了眼睛,大喝一声:“啊”一股浊流应声而出,全部射在了穆桂英体内。
积累了十七年的精液,是那么浓厚,那么多汁,竟在两人的交汇点满溢出来。
初次经历男女之欢的杨文广,并不知晓敛气聚精的奥妙。
不到一袋烟的工夫,就一泄千里。
他感觉身体前所未有的舒畅和轻松,仿佛一块压在他身上十七年的巨石一下子被卸下了,连呼吸都变得格外悠长而轻快。
恍恍惚惚地,他似乎又找回了一些理智。
看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裸体女人,这才意识到,就在刚才,他把自己一直敬爱的母亲占有的事实。
母子乱伦,一直以来都是天理不容的。
杨文广既后悔又害怕,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悔恨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