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脚趾上传来的剧痛,瞬间袭遍了穆桂英的全身,让她的身体再次忍不住地痉挛起来,连眼泪都痛了出来。
“哟!我们的大元帅可真不害臊,居然还哭鼻子了。”燕娘戏谑地调笑着,手里的钢锤又一次无情地落了下去。
“不!不!不!……”一次次锤击带来的剧痛,让穆桂英无法忍受,恨不得咬舌自尽结束这非人的待遇。
她只能拼命地摇着头,挥洒着痛苦的眼泪,后脑不停地撞击着地面。
可是隔着厚厚的波斯地毯,她无力的撞击还不足以碰碎她的后脑。
几次锤击下来,穆桂英的四个脚趾已经全部被敲断,无力地向下弯了下去。
只剩下大脚趾还直挺挺地伸在前面,显得尤其突兀。
燕娘拿起绢帕,拭净了她脚上的血污,把穆桂英的四个脚趾用力地往下扳去。
由于穆桂英的趾骨和筋络肌肉已经全部断裂,几乎没费什么劲,就把她四个脚趾和脚掌紧紧地贴在一起了。
她从托盘上拿起止血膏,涂抹在穆桂英脚上的伤处,说:“你放心,不会在你的脚上留下刀疤的,只要一个月,便可恢复如初。”
穆桂英现在哪里还有什么心情来理会自己的刀伤,她心痛的是自己的趾骨被打断了,落下终身残疾。今后恐怕走路都要成问题了。
“给她裹上缠足布。”燕娘吩咐那两名壮汉。
大汉从托盘上取下那两卷白色的布条,就要往穆桂英的脚上缠去。
“等等!”燕娘说。她站起身,从桌上拿了一个小瓷瓶,放在地上,用钢锤把瓷瓶敲碎成瓷片,“把这些瓷片一起缠进去。”
大汉拾起碎瓷片,放进布里,再拿布条往穆桂英已经被折断的脚掌上一圈一圈缠了上去。
他们缠得很是紧致,几乎每缠一圈,两个人都要用力拉上一阵,确保布条没有多余的空间之后,才开始缠第二圈。
裹在布条里的碎片,因为布条的张力,深深地刺进了穆桂英的脚心和脚背里,让她痛不欲生。
不一会儿,他们终于缠完了。
燕娘拿起针线,把缠足布紧紧地缝了起来。
缝完,穆桂英的脚上纵使缠了几层布条,但看起来也比原来小了许多,瘦了许多。
此时,穆桂英的脚上不住地阵痛不止。除了痛以外,还被布条裹得酸胀不已。
她的脚被紧裹其中,没有一丁点活动的空间,已经感觉不到脚趾的存在,只有痛,无尽的痛。
血水渗出缠足布,如一朵朵梅花,在她的脚上怒放。
燕娘似乎十分满意自己的作品,一边欣赏,一边说:“穆元帅,你长得一副天足,想要一时半刻裹成三寸金莲,那也是难事。接下来还是要靠裹,保证不出半年,你的脚就真正成了三寸了。”
“你放了我……你放了我……求求你……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只要你放了我……”已经被疼痛折磨地丢了半条命的穆桂英,再也没有声色俱厉的勇气了,她已经被恐惧和羞辱彻底征服了,连反抗的念头也消失殆尽了。
她只能像一条狗似的哀求敌人对她的怜悯。
燕娘重新拿起爪刀,看着穆桂英另一只完好无损的脚,说:“既然已经缠了一只,当然是要好事成双了。要不然,一大一小,岂不惹人笑话?”
穆桂英闻言缩了缩脚,道:“不要啊……千万不要……”但是她的脚,马上被两个大汉捉住了。
燕娘不停把玩着手里的爪刀,说:“放心,一旦小脚裹成了,男人都会你的脚爱不释手,真不知道你该怎么感谢我呢。”
“我不要!”穆桂英从来不知道,居然还有男人对女人的脚情有独钟。
燕娘手起刀落,根本不理会她的哀求。她还是照例割断了穆桂英四个脚趾的筋络,用钢锤敲断了她的趾骨,把她的脚趾和脚掌折叠在一起。
穆桂英早已痛得浑身汗出如水洗,无奈身无力气,除了疼痛,她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燕娘还是用布条缠住了她的脚,里面裹了碎瓷片。这时,穆桂英的双脚,就好似被人砍断了脚趾,小了许多。但从整体上看,也是秀美了不少。
穆桂英疼得几乎昏死过去,她脸色苍白,几欲不生。
肉体的疼痛,远不如精神上的疼痛来得剧烈,她一想到自己今后再也不能行走,便心如死灰。
鲜血已经渗漏了厚厚地地毯,甚至在燕娘身上也溅了不少。
血水流淌着,让穆桂英整个身体都几乎浸泡在血液之中,她雪白的身子,沾染了血迹,组成一副无比残酷和诡异的别样画面。
燕娘站起来,她洁白的长裙下摆,已经被血水染成了红色。
她把爪刀和钢锤重新放回托盘,说:“穆元帅,几个月后,你的脚一定会成为上等佳品,到时候男人都会对你爱不释手的。”
穆桂英的脸色苍白如纸,似乎已经疼得昏死过去。她的双腿,因疼痛抽干了力气,软软地向两旁分开,露出了那个所有男人都向往的肉穴。
燕娘让大汉们把穆桂英重新抬到床上,说:“让她好好休息。不可一天裹得太紧了,要不然有性命之忧。需待几日后,她的脚小了点,再重新收紧缠足布。”
穆桂英迷迷糊糊的,屋内依旧富丽堂皇,但在她心里,这里却是比地狱还要可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