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她置之不理,任凭杨文举像王豹那样暴毙身亡,那么她这几个月来承受的痛苦,岂不都白费了吗?
“别啊……娘……”杨文举咬着牙,脸色已经变得漆黑。
穆桂英一狠心,蹒跚着朝杨文举奔了过去。
她实在不忍心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身死他乡。
纵然是不伦,但只要能救下儿子,她也能对死去丈夫和杨家上下的列祖列宗交代了,哪怕死后她因为名节丧失,进不了杨家的祖坟,她也不在乎。
穆桂英分开双腿,跨坐在杨文举的腿上。
由于双臂被魏登反绑着,她只能前后挪动胯部,尽量让自己的小穴对着杨文举暴涨的阳具。
“文举……对着娘的小穴,插进去……”纵使很无奈和羞耻,穆桂英还是说出了不堪入耳的话。
“娘,不要……”杨文举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像王豹那样喷血而死,他的整个身子,仿佛都要炸裂开来。
穆桂英终于找准了位置,对着杨文举高举的阳具,一屁股狠狠地坐了下去。
杨文举巨大粗壮的阳具,几乎捅穿了穆桂英的小穴,让她情不自禁地叫唤出声音来:“啊!唔……好大!”
杨文举感觉自己的肉棒被他母亲软软的淫肉包裹了起来,竟感觉有说不出的惬意。
同时,他身体上的疼痛,竟奇迹般地减轻了许多,这让他更加强了男人应有的占有欲望。
穆桂英骑坐在她儿子的腿上,前后上下蠕动起自己的身子,让杨文举的阳具尽可能多地摩擦着自己的阴部。
“文举……你真的好大……唔唔……娘要受不了了……”穆桂英不明白,就算自己是被胁迫的,就算之前已经被魏登奸淫到好几次高潮,身体早已虚弱不堪,但为何被自己的儿子插入,还是会产生如此强烈的欲望快感呢,难道自己早已在不知不觉之间,变成了一个淫妇,在儿子的奸淫下,也会有了感觉?
“娘……呃……孩儿好舒服……”杨文举竟也被他母亲美妙的肉体征服,沉浸在男女交合的快感之中。
“嗯哼……是吗……那快,快!”穆桂英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自己身体的蠕动频率。
杨文举睁开眼,满眼都是穆桂英胸前上下晃动的那两个肉团,要不是他的手臂被反绑在椅子上,他早已伸出手,狠狠地凌虐起他母亲的乳房了。
“娘……娘……”杨文举低声哼哼着。
“不……不要叫我娘……不要……”纵使已经被体内的淫毒和春药折服的穆桂英,听到这样的称呼,还是会让她羞耻。
“好……那就叫你婊子吧。你这个婊子,老子今天要插烂你的骚穴……”杨文举也完全摒弃了母子天伦的束缚,大声说道。
要是听到别人叫她“婊子”,穆桂英会感到愤怒和羞耻,但听到杨文举如此叫她,却让她感到无比亲切。
这或许是血脉至亲的缘故吧,如果挣脱了这一层不可逾越的关系,那母子之间的深情厚谊,又岂是外人可以比拟的。
穆桂英面色潮红,低下头,看着两人的交媾处,呢喃道:“对……插烂桂英的小穴……”
听到一向至高无上的母亲称呼自己的名字,杨文举变得更疯狂了,他迎合着穆桂英的蠕动,大声说:“快动,婊子……”
尽管身体已经很累很虚弱,穆桂英还是应了他的要求,加速动了起来。
两具赤裸肉体,双臂都被反剪,在椅子上云雨交欢,完全没有着力点,看上去如此别扭,却有如此动人心魄。
穆桂英的脑袋趴在杨文举结实的肩膀上,像个小鸟依人。
下体被杨文举巨大的肉棒不停捅着,疼痛和快感交替折磨着她,让她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不停穿梭。
突然,她张嘴咬住了杨文举的肩膀,咽呜着叫道:“啊!不不!我要泄了!”
随着穆桂英趴在杨文举身上不停颤抖的身体,杨文举也感到了一阵紧迫的幽闭感。
像开闸前的洪水,大有不泄不快之感。他大声叫道:“婊子,我也要射了!射穿你的烂穴!”
两个人几乎同时绷紧了身体,在椅子上不停颤抖,几乎要把椅子给摇坏了。
一会儿工夫。穆桂英的身体终于瘫软下来,她顺着杨文举的身体软软地倒在地上,两股之间,早已流满了浓白的液体。
“哈哈!妙哉!”魏登抚掌大笑,“穆桂英,你和你儿子表演,真不可谓不精彩啊。”
理智重新被唤回到母子二人的身上,穆桂英面朝地,低声啜泣着。
虽然已经做好了接受嘲笑的心理准备,但还是让她辛苦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顿时碎成了粉末。
如果有幸可以活着逃出魔窟,她不知道今后如何在儿子面前抬头做人,也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将如何看待她这个不洁的母亲。
杨文举脸上的漆黑已经完全褪去,反而变得白里透红,更是惹人喜爱的样子。
他低着头,年幼的他不知道该如何接受如此残酷的现实。
魏登又分别给呼延庆、呼延平和高振生三员虎将喂下药丸,嬉笑着说:“穆桂英,既然你伺候过你的儿子了,现在也该犒劳犒劳这几年跟着你出生入死的部下了吧?”
“不!”穆桂英看着三人逐渐变黑的脸,绝望地叫道。而她没有发现的是,三人的眼里,竟都充满了无限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