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一次感觉自己快要发疯了,身体本能地狂颠起来。
虽然并不想如此失态,想要保持一个公主和元帅应有的矜持,但身体已经不再听她的使唤了。
蜡油的粘附性很好,碰到人的皮肤,就牢牢的黏在上面,和人的身体迅速交换着温度,并马上冷却凝结,不会滑落。
这样更加深了萧赛红的痛苦,无力的脑袋高高抬了起来,脸上一定写满了呲牙咧嘴的痛苦。
紧接着第二滴蜡油又落尽她的屁眼里,像开水一样沸腾的蜡油冒着小小的气泡,欢快地跳动着。
她感觉蜡油滚烫的温度好像流入了窄小的肛道,一直深入体内,灼烧着脆弱的内脏。
萧赛红惊恐而又绝望地尖叫起来,身体狂乱地扭动,吊在空中的身体像荡秋千似的摇晃起来。
之后每一滴蜡油的落下,都让她感到像在地狱里煎熬般难受。
好在没多大一会工夫,他们终于放过了她的肛门。
“谢天谢地,谢天谢地……我快要撑不下去了!”萧赛红心里暗暗庆幸。
可是她祈祷地似乎过早了,他们并不打算就此罢手,只是想换个部位折磨她而已。
他们又拿蜡油滴她已经伤痕累累的脚心。
萧赛红本来以为脚心已经痛得麻木了,但蜡油滴在上面,还是有一种又烫又痒的感觉。
疼痛、害怕、恐惧,一起朝着她袭来,让她紧张地勾了十个脚趾。
萧赛红拼命地抽紧双腿,身体不由自主地在空中乱舞不停,企图摆脱这种被火辣辣的烧灼滋味。
虽然她知道自己的身体被捆绑着,无论怎么挣扎,绳子还是会把她拉回原位。
但蜡油还是无情地滴在她敏感的部位上,让她忍不住想逃脱这种被羞辱的感觉。
她无法想象,自己的脚心竟如此敏感,对他们的蹂躏有种欲罢不能的矛盾错觉。
在躲避无望,却又实在无法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的时候,萧赛红快要崩溃了。
“现在有谁能来救救我呢?桂英,你怎么还不快来救我?”
她心里不停默念。
她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穆桂英了,多希望她能从天而降,把刑房里的这些男人统统杀光。
她再也忍不下去了,荣誉,自尊,身份,低位,现在对她来说,都不再是重要的了,她愿意用她毕生的所有,来换身体片刻的安宁。
不一会儿,她终于抛开矜持,凄惨得叫道:“住手啊……不要……呜……好烫……”
不一会儿,萧赛红的背上、屁股上、腿上和脚掌上,都被滴满了蜡油。
李广戏谑着道:“萧赛红,你这个样子煞是好看。瞧,那朵朵桃花在你身上绽放了。”
是的,她现在的样子,像是身体上长满了花朵一样绚丽斑斓。
对此萧赛红只能无语地报以摇头。
萧赛红突然发现一件令她无法启口的事情,火热的身体,竟然在如此巨大的痛苦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迎来了一次高潮。
在连续那么多天的折磨后,她的身体疲惫得几乎麻木,在刚才痛苦和快感交错的当下,暂时失去了分辨知觉的能力,连淫水在体内泛滥都不曾察觉。
她能忍受男人的奸淫而不动声色,却对敏感部位的痛苦毫无抵抗能力。
“我竟然如此不知羞耻,在敌人的蹂躏下高潮了……”萧赛红羞耻地想着,忽然又萌生了想死的欲望,这次是因为羞愧得想死。
萧赛红感觉有一股液体从下体缓缓流出,虽然想拼命忍住,但效果不甚理想。
眼尖的李青好像也觉察到她身体的变化,马上起身凑到她的双腿间细看。
那是女人身体最私密的地方,甚至被自己丈夫如此近距离观看,萧赛红也会觉得不好意思,何况现在是被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如此窥阴,她羞耻得生不如死。
李青终于还是发现了她极力想要掩饰和隐藏的秘密,大笑起来。
这次他笑得是如此开心,如此狂妄:“你这个贱人,想不到你的身体这么敏感,居然被蜡烛烫出了高潮。你是很享受这种被虐待的滋味吗?”
在萧赛红失态之后,他开始有些得意忘形,已经暂时把对她的恐惧抹得一干二净。
他一把揪住萧赛红的头发,头发拉扯着萧赛红的头皮一阵疼痛,被迫她抬起头来。
他拨开挡在她面前的发帘,残忍地笑道:“贱人,什么公主?什么大元帅?原来还不如一个妓女!哈哈!”
萧赛红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对他那张扭曲的嘴脸有种说不出的恶心,甚至连看都不愿意再看他一眼,就把头别到了一边,骂道:“无耻!你欺负我一个女人,算什么英雄豪杰?”
李青仍是大笑:“对!我无耻!但你一个堂堂大元帅,又怎会和我这个无耻的人苟合?”
“呸!”萧赛红对他更加厌恶:“谁和你苟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