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赛红听了这话,心顿时往下一沉,脑子里轰的一声,惊得语无伦次:“你,你什么意思?”
金银道人哈哈大笑:“人人都道萧元帅冰雪聪明,天资颇高,怎么现在就这么不开窍了呢?我的意思就是要带你去山下示众,让大家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模样。哈哈哈哈……”
萧赛红如被五雷击中一般,顿时目瞪口呆,身体也一片冰凉。
良久,才拼命得挣扎起来,但她现在的捆绑法,是金银道人特意为她设计的,哪里能挣脱得了,还没动私处就是一阵撕扯般的剧痛,丝毫也不敢用力。
她只能无可奈何地选择了放弃,苦苦哀求道:“求求你们,不要带我去示众,你们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如果……如果让我的士兵看到我这幅样子,今后怎么做人……”
“哈哈!”
金银道人得意地大笑,“今后,你就是我南唐的性奴了,别再妄想着去当你的狗屁大元帅了。我告诉你,不仅是今天,日后每天,你的身体都要任天下人观赏!哈哈!”
萧赛红绝望得叫道:“不!不要!”
她虽然在敌营中,记不清已经被敌人轮奸了多少次,但以前不管怎么被人玩弄,都是在大帐之中,或是在厅堂之内,或是在漆黑的地下室里,在场的人数最多也不过就几十人。
尽管最初刚受强暴的时候,确实难以忍受,但屡次之后,身体和心里同时麻木起来,就逐渐产生了苟且偏安的心理,但是现在要把她绑出去示众,无疑是让这一切都大白于天下,别说她曾经是大名鼎鼎的大将军,平西侯,就算是普通人,这样的凌辱也是无法接受的。
这时洪飞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小道人紫灵。他看到金银道人便骂道:“还在磨蹭什么?还不赶紧把她带到阵前去?”
金银道人吓得不敢说话,连连称是。
洪飞走到萧赛红的面前,看到她这幅模样,心中大喜,对两道人说:“为师倒是没看出来,你们这俩小子还有这心思。甚好!甚好!待打了胜仗,自当好好奖励你们。”
金银道人点头哈腰,心中窃喜。而萧赛红也知道了,自己最终难逃被示众的命运,不停哀求和哭泣,希望能用自己的软弱感化敌人。
一群出家人对她的楚楚可怜反而无动于衷,毫不理会她的哀求。
他们只想把眼前的这个女人尽情得折磨,无情得玩弄,让她完完全全屈服在他们的淫威之下,把这个大宋的女元帅狠狠得踩在他们的脚下,让她心甘情愿得变成他们的玩物和获胜的筹码。
士兵们赶着载着萧赛红赤裸的娇躯的马车缓缓朝山下驶去。
一路上,萧赛红仍旧苦苦得哀求着他们,她凄惨的声音伴随着她身上铃铛晃动的清脆声响,像是伴奏着一段浪歌淫曲。
她先是求洪飞和金银道人,但他们反而把她的哀求狠狠得嘲笑了一番。
她又求那些侍卫,希望他们手下留情,虽然她也知道求他们是一点用处也没有的,侍卫们也是奉命行事,纵使他们有心怜悯这位女元帅,但哪里敢把她私自放下来啊?
但这时已经是急得火烧火燎了,心里早已乱成一团麻,病急乱投医。
马车跑出了军营,直奔困龙山下的战场而去。
大约又走了约三四里路,这时,战争的鼓声和人马的嘶鸣声已经越来越近了。
萧赛红也停止了哀求,似乎也明白了无论怎么样也不会得到这些人的一丝一毫的同情。
只是被吊着头发的头一直高昂着无法垂下,仿佛这旷世的耻辱是一种光荣一样。
马车被赶到离战场不远的一座土丘上。
这时天已经有些暗了下来,没有一丝阳光,天空中布满了黑压压的一片乌云,但足可以俯瞰到山丘下面的整个战场。
战场上南唐军队早已列好了阵势,四十个方阵,四五万人马密密麻麻得部署在困龙山下腥风血雨的战场之上。
忽然山丘下面飞驰过来一队人马,为首的是南唐大将,号称“无敌将军”的洪雷,只见他策马跑上山坡,在马上向洪飞作揖道:“国师,我等奉军命前来,特率本部一百名精锐骑兵前来护行,以防等下战场上宋军抢夺萧赛红。”
洪飞将拂尘交到左手,点点头道:“如此甚好。有无敌将军护行,当可保万无一失。”
马车和护行的军队一起,缓缓向战场驶去。
没多久,洪雷一行已经来到了南唐军队的阵中,抬头望去,对面宋军也列好了阵形,大有决一死战的气势。
列阵的南唐士兵们看见他们赶着一辆马车,车上捆绑着一个姿势怪异的赤裸美少妇,顿时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他们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士兵甲向周围的人询问:“这个女子是谁啊?怎么被绑成这副样子?”
士兵乙道:“我听说啊,她就是大宋国的元帅萧赛红啊。”
士兵甲笑道:“你开什么玩笑啊?萧赛红神勇无敌,怎么可能被我们俘虏了呢?”
士兵丙道:“就是啊,我听说那个萧赛红少说也快有四十岁了呢,怎么可能如此年轻漂亮呢?”
士兵乙骂道:“你们懂个屁?人家身居高位,养尊处优,自然是驻颜有术。而且我有个兄弟在豪王殿下的左右做侍卫呢。他告诉我说,这个萧赛红啊,其实早在大半月以前就已经被我们的殿下俘虏了呢。那些将军大人们几乎天天在帐中轮流操他呢。只是如今宋军围城,国师难解山下之围,才把向豪王索要她,将她绑出来示众,以乱宋军的军心呢。”
士兵甲和士兵丙听了这话,都摇了摇头,叹道:“唉,如此尤物,竟遭此待遇,真是可惜了。”
以上的对话,在南唐的军中到处重复传播着,每个人都在议论这个被绑在车的女人的真实身份。
虽然时值初秋,夏天的炎热已经退去了不少,吹来的风也有点凉意。
但萧赛红在这几万双眼睛的注视下,却觉得浑身躁热难当,一张俏脸因为又羞又急,早已涨得通红。
在通过南唐军阵的时候,她听到周围人有的议论,有的猜测,有的甚至对她说着一些粗俗的下流话:“看,她这个样子好贱啊,撅着个屁股,是不是想让人来操她?”
“她肯定早就被诸位将军们操过了呢。”有人接道,“而且你看她昂着头的样子,好像觉得挺光荣的呢。真是个不知羞耻的贱货。”
“你们看她身上挂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啊?丁零当啷的,那样子好风骚啊,真想上去干她几次。”
萧赛红这时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不知该无何是好。
她这一生,征战几十年,戎马倥偬,每次战胜班师回朝的时候,天子总是赐给她不少黄金、白银、绸缎等宝物。
这些天子的赏赐,即使她十辈子也用不尽。
她现在多想把全部这些金银宝物拿出来,换取哪怕是一件身上的遮羞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