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悲哀地想道。
洪飞在床边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用手指蘸了一些放到嘴里尝了尝。
点头说:“果然是奶啊,哈哈!”他又摸着穆桂英汗流浃背的身体说:“真是个骚货啊!可以调教,可以调教,哈哈!”
穆桂英的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没有任何想法。
“你们想把我怎么样都成,我已经累得连反抗的念头都没有了。现在我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觉,我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合过眼了。”
穆桂英暗暗想道,但是她知道她现在还不能睡,身陷敌营,遭受奇耻大辱,本应该设法逃出生天,改变困局。
可上下眼皮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无论怎么努力睁开,最终还是挡不住倦意的侵袭。
她感觉眼前的景象模糊起来,只有洪飞和紫灵的笑意还是那么明显……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但仿佛那只是在一眨眼的时间。
眼前的景象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温暖的床褥和幽然的檀香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一片冰冷和潮湿的恶臭。
穆桂英发现她仍然一丝不挂地置身于一个漆黑的牢房里。
黑牢暗无天日,无法辨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刚刚昏睡醒来的疲倦,令她的脑袋一片混沌,依然有些沉重,但还是能感觉自己好像悬浮在牢房中央。
对,是悬浮!因为她的身体没有任何一个部位着地,像在空气中飘着一样。
她低下头,才发现自己离地有半人高,费尽体力,还是无法让自己着地。
突然,她发现手腕和脚腕处撕扯般地疼痛。
凭着幽暗的光线打量了一下周围,原来,牢房中央钉了四支木桩。
每个木桩相距约一个身高左右的距离,呈正方形,前面两支,后面两支。
她的四肢就分别被绑在这四根木桩上面。
就像五马分尸那样,身体仍然被拉成了一个“大”字。
她发现自己保持这个姿势已经很久了,在床上如此,在空中也是如此。
这样的姿势让她的身体不再有任何秘密可言,所有的部位都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不一会儿,她听到了响动,牢房的门被打开了。
一股潮湿阴冷的风灌了进来,此时虽值晚春,却依然冻得穆桂英冰寒刺骨,不禁打了个寒战。
这里应该是设在荷叶岭的某个山洞里吧,到处都充满了青草腐败和浓腻的潮气。
率先进来的人把手中的火把插在牢房的墙上,使昏暗的牢房终于有了些光线。
穆桂英看见数十人鱼贯而入的,其中有洪飞,紫灵,无敌将洪雷,巨枪将洪海等人,其余的她都没见过,但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应也是南唐的将官和洪飞的弟子吧!
洪飞手里拿着他的叉条杖,大大咧咧地坐到牢房里唯一的一把椅子上。
紫灵也穿上了衣服,宽大的道袍遮住了他瘦小的身躯。
他把拂尘交到左手,侍立在洪飞左边。
其他的将官也分别立于两侧。
这个场面让穆桂英似曾相识,三年前,双阳公主也是这样端坐大堂,对她严加酷刑。
那天……
穆桂英真的不愿再回忆那天的噩梦,被狄龙狄虎奸淫屁眼,那种无以复加的疼痛,至今还让她记忆犹新。
还有,她被迫和自己的儿子杨文广……这许多种种,穆桂英宁愿一死以断绝这些痛苦……
穆桂英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长时间,但她可以肯定,在这段时间里,他们已经想好了怎么对付她的办法。
“杨家的列祖列宗,泉下有灵的夫君杨宗保,求你保佑为妻能以这副血肉之躯挨过他们的折磨!”穆桂英别无他法,只能心怀恐惧地祈祷着。
有两个兵丁手里拿着各拿着一个杯子,这是两个用水晶制成的杯子,通体透明光滑,样子很奇特,杯口小,杯腔大。
他们在杯子里倒进了一些硫磺,然后用火折子点燃。
燃烧的硫磺在杯子里发出蓝幽幽的火光,在阴暗如斯的黑牢里,看起来像一束鬼火,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他们把燃烧着火焰的杯口罩在穆桂英的乳房上。
由于穆桂英面朝下悬在空中,胸前的乳房沉甸甸地坠着,因此他们很容易就把杯子罩上了。
一开始,穆桂英还在惧怕那片蓝盈盈的火焰,以为那会烧伤她的皮肤。
可当杯口贴上她胸口的时候,却丝毫没有感到灼烧的痛觉,甚至连热度都感觉不到,杯口依然凉凉的。
穆桂英不禁暗骂自己愚蠢,这和拔罐的手法如出一辙,自己为什么要如此惧怕呢?
蓝色的火焰在透明的杯体里迅速熄灭了,罐子没有掉落在地,竟神奇地吸附在她的两个乳房上面。
火焰好像燃尽了已经密封的杯体里的空气,使她柔软的乳房感到一种被外力拉扯的吸纳。
穆桂英低下头看自己的乳房,发现乳房竟像有了生命一样,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在向杯体里面挤去。
尽管杯口很小,几乎只能容纳一个小孩子的拳头,可杯腔的体积,足足是杯口大小的两倍。
它像一条粗壮的蜗牛,蠕动着滑溜溜的躯体,拼命地向里钻去。
还没有钻进杯子里的肉块,像一个膨胀的球体,向四周压扁增大,迫不及待地等着挤进里面去。
穆桂英的乳房几乎把整个杯子都塞得满满的,这让她不禁开始怀疑,制作如此精良的杯子会不会被她巨大的乳房挤破?
不过后来事实证明,她的担心是多余的,无论她胸口的皮肉再怎么紧贴杯子的内壁,杯子依然完好无损。
只是这种拔罐方式却挑逗起她敏感的神经,让她的乳房产生了一种的被外力吸收的快感。
这种感觉并不亚于被男人挑逗时勃起的情欲,让人欲罢不能。
穆桂英开始有些紧张:“你们,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快把这东西给我拿下来!”
紫灵,那个几乎已经把穆桂英完全降服的邪恶孩子。
他走到她前面,用手轻抚着穆桂英的身体。
他的抚摸似乎有种神奇的魔力,让穆桂英有种难以名状的安逸。
他说:“别怕,我们只是帮你挤些奶水出来。”
他说话的语气,是如此理直气壮,但说出来的内容,却是如此淫秽不堪。
“挤奶?他们竟有如此下流的念头!他们把我当作什么了?我是人,不是奶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