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看到自己母亲在这么多人面前被凌辱得尿出了小便,也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恨自己在这种时候只能束手无策,不能把母亲从水深火热之中救出来。
穆桂英一直以来,在他的心中都是无限崇高和至尊的,他感觉自己的母亲就像是一个女神,让他只能仰望膜拜,从来不敢亵渎。
那遥不可及的差距,让他只能像个凡人似的每天生活在他母亲身上无比耀眼的光环下,几乎不敢抬头。
就算是三年前他亲眼看到穆桂英被狄氏兄弟轮奸的场面,也没有改变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甚至他还觉得那时的母亲是最伟大的,因为那时她毕竟是为了救他才忍辱负重地活着。
但是今天,好像有什么东西撼动了这座女神的地位。
大概是因为这一次,穆桂英没有任何可以开脱的理由,完全就是一个败军之将被敌人在凌辱而已。
而且还是这么耻辱不堪的样子。
紫灵高傲地向对面宋军的阵营喝道:“杨将军,看到你母帅的贱样了吗?这种女人,居然敢枉称巾帼英雄。连贫道都为此感到羞耻。你作为她的儿子,难道就没有一点羞耻吗?”
杨文举毕竟不像他哥哥一样已经见识过他们母亲的丑态,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这时已经泣不成声。
他哽咽着说:“你们别再这么对我娘了,求求你们了!你们说什么我都答应你们,只要你们放了我娘。”
杨文广闻言大叫道:“二弟,休要胡说!别中了他们的奸计,他们是说什么也不会放了娘的。”
洪飞哈哈大笑:“杨将军,你说得对!贫道是不会放了你娘的,但也不会放过你们杨家。贫道会把你们杨家的所有人全部都抓起来,男的统统杀光。至于女的嘛,贫道定会好好地调教,让她们都心甘情愿地做南唐的性奴。以雪我师兄当年惨死天门阵之仇!”
杨文广大怒:“无耻的牛鼻子老道,休得狂妄。待本将打下困龙山,定将你碎尸万段。”
洪飞依然面不改色,脸上带着一丝阴笑道:“杨将军莫要动怒,静下心来仔细观看,好戏还在后头呢。”
杨文广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沉声问道:“你还要怎样?”
洪飞没有出声。
只见他身边的一员将官一挥令旗,他们身后密密麻麻的南唐阵形立即又向两边让开,在人海中空出一条小路来。
不一会儿,小路的尽头出现了一队人马,约四五人。
为首的是一个身着将军袍,威风凛凛,正是困龙山第一道山口的守将黄天亮。
后面跟着几名军士,军士推着一辆模样奇怪的小车。
等到他们走至近前,众人这才看清原来这是一件形状酷似驴子的小车,像是用坚硬的楠木制成,通体被涂成了阴森的漆黑。
驴子的鞍上,被钻了两个比手腕稍细的孔,从孔里各伸出一根约六七寸长的木制假阳具。
鞍后的驴屁股上面还竖着一根差不多有半人高,小腿般粗细的柱子。
柱子的顶端装着一个手镯大小的铁环。
驴子的四条腿粗短,底下各装一个木轮。
随着车子的推动,驴鞍上两个小孔中的木制阳具竟能一上一下地自动伸缩。
原来,这驴子的肚子里面是中空的,四条粗短的驴腿下面安的轮子,前两个轮子一根轴,后两个轮子也是一根轴,两根木轴的中间各装着一个椭圆形的木轮,木轮又各连着一根假阳具。
所以当车子推动时,轮子带动木轴转,木轴又连着中间的椭圆木轮一起转。
木轮由于是椭圆的,转动起来一高一低的,这才带动那两支假阳具一上一下地自动伸缩。
穆桂英当然认识这种东西,这在困龙山王城里献俘大会的时候她已经见识过了。
只见穆桂英脸上的惊惧羞辱之色愈加弥漫开来,她颤抖着道:“这……这是木驴?”
洪飞笑道:“穆元帅果然好记性。贫道记得,在你们大宋,这是每惩淫妇通奸罪必上之刑。不过贫道家看,这件东西更像是为你量身定做的。因为这个世上还有比你更淫荡更下贱的女人吗?不让你在阵前骑一次木驴,真当是浪费了!”
穆桂英惊骇道:“你该……该不会让我骑这种东西吧?不!我不要!”
这时的情况和当初献俘大会时有所不同,现在穆桂英将要面对的是曾经是她部下的十万军卒和两个儿子,她是抵死也不会在甘受那莫大的耻辱的。
洪飞师徒早就料到穆桂英有这样的反应,对部下喝道:“你们还楞着干什么?还不快伺候穆元帅上驴?”
几名将官应了一声,赶紧指挥军士动手。
军士们把穆桂英从木架子上放了下来,解开她四肢上的绳子。
穆桂英一获得自由,就死命地挣扎起来,企图摆脱几个军士的控制。
但军士们很快就将她制服,死死地按住了她。
可怜穆桂英曾经虽然在战场上所向披靡,一骑抵千军,但毕竟也是一个女人,何况此时不比沙场,她没有兵器,没有坐骑,甚至连必要的遮羞衣物都没有,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还被敌人夺去了几十年的修为,又怎么是几名彪形大汉的对手?
军士们抱起穆桂英的身体,抬着她下了马车。
穆桂英紧勾着脚趾,死死地踮着车板,不肯离开。
她大声哀叫着:“不要!放开我……”但她区区十个脚趾的力量又岂能敌得过那几名大汉的浑身解数,他们很快就把女元帅抱到了木驴上。
他们调整了一下木驴上那两根假阳具的位置,使前面那支对着穆桂英的阴户,后面那支对着她的肛门。
他们喊着口号:“一!二!三!”
然后几个人同时松手。
穆桂英的身体失去了他们的依托,一屁股坐了上去。驴鞍上的两支假阳具同时插进了她前后两个肉穴。
穆桂英只觉得插在她下体的两支木头又粗又长,前面的都顶到她子宫里去了,后面那根简直撸直了她的直肠。
她丝毫也感觉不到快感,只有下体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她本能地用双手撑在驴鞍上,企图使自己的身体离开那只邪恶的木驴。
但她的双手很快又被几名军士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