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下腰细看床上的女人。
穆桂英不知是昏迷还是沉睡,人事不省。
铁头僧替她别开遮挡在脸上凌乱的头发,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心满意足地说:“时候不早了,贫僧过几天再来光顾你,哈哈!”
也不管穆桂英有没有听见,他说完就转身去了厢房。
随着铁头僧的离去,穆桂英也沉沉睡去。
尽管现在这样的姿势让她很不舒服,但这一天对她来说,实在比一辈子还要漫长。
落在敌人手里,她知道难逃被凌辱的命运,可是作为一名俘虏,被敌人无情地蹂躏也就算了,可没想到,现在竟成了人尽可夫的妓女。
从女元帅变成俘虏,再变成妓女,在反差也实在太大了。
大到令已经习惯了被凌辱的她也无法接受,或许只有沉睡才是逃避现实最有效的办法。
可是燕娘不会让她逃避太久的时间,似乎才刚刚睡去,穆桂英就几个人说话的声音给吵醒了。
自从陷入敌营,穆桂英整天都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连睡觉的时候都在害怕,敌人接下来会有什么手段对付她。
所以只要有一点响动,她就立马惊醒了,这样,她才不会在毫无防备的情况遭受来自四面八方花样迭出的酷刑。
穆桂英透出惺忪的睡眼,看出眼前正是那个从骨子里都透露着狐媚的身影。
跟着燕娘一起进来,还要两个年轻的女子,看上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她们和燕娘一样,也是处处透露着妖冶之气,但和燕娘相比,却逊色不少。
燕娘挪着小碎步,夸张地扭着屁股走到穆桂英的床前坐下。
这种惺惺作态的扭捏神态,让穆桂英感到无比厌恶。
可是一想到自己不久前赤身裸体地在众目睽睽之下高潮,还被丑陋的和尚奸淫的事实,穆桂英实在没有一丝优越感,不禁万分惭愧。
燕娘抚摸着穆桂英高高饱受摧残的胴体,纤细的玉指划过伤痕累累的屁股,“淫浪侯”几个大字历历在目,手指触及被曾被高温熔化后又凝结的皮肤,能明显感受到那上面深深的凹凸感,能感受到曾经那是一场多么惨烈的酷刑。
不过,铁石心肠的妓院老板娘对此似乎无动于衷,反而哧哧地笑了起来:“哟,穆大元帅,你现在的姿势可真让人……着迷啊!”
在成为俘虏后,穆桂英的身体大部的时间都是在被男人粗暴地揉捏,现在被如此温柔地抚摸,而且还是一个漂亮的女子,玉体不禁阵阵酥麻。
这让她自己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我……我怎么会有这种反应?对方可是一个蛇蝎心肠的敌人,我这是怎么了?”燕娘又笑了起来,不过这次却是眯着眼得意的笑容。
对她来说,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逃不出她的温柔陷阱。
这一点,她屡试不爽。
尤其是现在在大名鼎鼎的穆桂英身上也能奏效,实在让她不能不得意万分。
她缓缓移动着手指,像蜻蜓点水似的在穆桂英如绸缎般丝滑的大腿皮肤上掠过,停留在她淫荡的小穴上。
那里沾满了许多肮脏的体液。
燕娘两根细长的手指如同一双筷子,轻轻夹起穆桂英红肿的阴唇。
女元帅湿润狭窄的阴道,马上在她眼前变得一览无遗。
不知道是因为穆桂英紧张还是昨晚的高潮还没结束,她的阴道一阵一阵不自觉地在收缩,像肠子一样不停蠕动。
“只不过……你的这个发骚的小穴,才是令男人真正销魂的地方吧。”燕娘继续挑逗着可怜的女元帅。
被捆绑地结结实实的穆桂英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女人如此轻佻地玩弄自己的私处,这远比被一个男人玩弄还要让她羞耻。
她惊慌地望着那个妖媚的女人和旁边两个幸灾乐祸的小姑娘,颤抖着叫道:“你们,你们想要干什么?”
燕娘手指一松,放开那爿充满着诱惑的淫肉:“嘻嘻,当然是让你去接客了呀!”
“不!不要!”穆桂英想到昨天受的耻辱,犹如一场噩梦,本能地摇起了头。
“呵!你堂堂一个兵马大元帅,居然这么不听话,是不是想尝尝本姑娘的手段啊?”
“不……我不想!”
穆桂英深知燕娘的手段比狄龙、洪飞等辈还要高明,根本不敢以身试法,刚刚建立起来的一点自尊,瞬间又被击垮,“我……我去接客……”
燕娘用手巾假惺惺地替穆桂英拭去脸上已经干涸凝结的呕吐物,阴阳怪气地说:“这才像话嘛,只要你乖乖的,以后你就是我燕春阁的头牌。”
对于穆桂英来说,是不是妓院的头牌,她根本就不稀罕,在她沦落之前,身份远比任何一个妓院的头牌要显赫得多。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根本也不敢反驳,燕娘怎么说,她也只能唯唯诺诺。
当两名年轻的女子替她解开捆绑在手上和脚上的绳子时,她的下半身重重地砸在床板上,经过了一整个晚上的捆绑,她的下身几乎失去了知觉,像是半身不遂的样子。
两个女子搀起疲惫、耻辱的女元帅,像是架着一具死尸一样,随着燕娘走到楼下。
穆桂英远没想到,原来自己昏睡了那么长时间,这个时候已经又是一天的黄昏了。
燕春阁的大厅里,如前一天晚上一般,早已人满为患。
那个丑陋的和尚,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都无一例外地早已坐在上席了。
“他们都是来看我出丑的样子的吧?我就不应该是一个元帅,那样的话我还不会像现在这般屈辱。”穆桂英在心里默默想着。
喧闹的大堂和昨天几乎没有任何区别,唯一不同的是,圆台上竖起了一块半人多高的木牌,木牌上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大字,“将军奶,一两银子一盅”.字写得不是那么工整,像是沿街小贩随手写就的大字报。
穆桂英不明白什么是所谓的将军奶,百思不得其解,但隐约地,她感觉这事和自己有关,而且不是什么好事。
还是昨天的那个高台,台上放着一张方桌,桌子板上挖了两个碗口般大小的洞。
两个解押穆桂英的女子狠狠地推了女元帅一把,厉声喝道:“给我趴着!”穆桂英一个趔趄,上身跌倒在桌子上。
她忽然发现,自己的两个乳房,正好可以放进桌面上的两个大洞,垂到桌面下。
一个女子压在女元帅的后背上,另一个拿过一个水壶,一手揭开壶盖,一手挤压穆桂英的乳头。
没有高潮,也没有刺激,有的只是前一天晚上囤积在穆桂英乳房里的奶水,但也被她慢慢地挤了出来。
穆桂英见过奶牛挤奶,她忽然发现自己现在这样的状况,和奶牛竟没有什么区别。
燕娘却对着台下的众人吆喝起来:“来来来,今天燕春阁特别推出,大宋兵马元帅穆桂英的奶汁,千年难逢的好机会,不尝尝可是要错过了。”
台下开始起哄。
穆桂英这才明白,原来所谓的“将军奶”,竟是自己的奶水。
燕娘真是个生意人,她不会错过任何一个利用穆桂英赚钱的机会,甚至连从她身体里挤出来的奶水,也要卖一两银子一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