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吴丽珍微微的张开美目,唇角微微地向上翘,露出了甜美的笑意,凝视着俯在身上的林明堂道:
“亲哥哥,刚才太舒服了,灵魂像飞走了,在空中飘得太美了。”
“妹妹舒服了,那我怎 办呢?”
这时吴丽珍才感到小穴中有点发涨,那根坚硬的大鸡巴,还在小穴里面一跳一跳的跳动着。
“嗯 好哥哥 你太厉害了,妹妹差一点给你插散了。”
“哦 妹妹,你说我厉害,什 厉害?”
“哼 不来了 你又在羞我了 死像 人家 不知道 羞死人了 ”
“好呀!你说不说?”
林明堂猛力的抽插了两下,大龟头紧紧地顶住吴丽珍的穴心磨动着,直顶得她心裹发颤,忙大叫着:
“哎 呀 不要这样 我说 我说 ”
“好!快说。”
“嗯……哼……是…是…是哥哥的…你的…那个…那个…坏东西……就是……大鸡巴……厉害……哎……”
吴丽珍伊伊唔唔的说完后,粉脸通红,羞得忙闭上了眼睛。
“哼!你还没有说完,妹妹怎 样了?”林明堂故意又抵着她,要她说。
“喔……喔……好嘛……我说。妹妹的…小穴……被大鸡巴…哥哥插散了…哎……呀…坏东西…故意羞人…羞死…妹妹了……哦……”
吴丽珍粉面通红的,但又经不起他的轻狂,终于说了出来,只乐得林明堂喜喜的笑出声来。
吴丽珍被他笑得羞愧地,不甘愿的轻打他一下道:“哼!坏哥哥!你好坏哦!坏死了! ”
林明堂满意的笑了,又再度抽插起来。
这时的林明堂像脱疆的野马,发狂的上下抽动了一百多下,静止的吴丽珍又再度泛起高潮。
“哎……哟……哥呀……亲哥哥……你又逗得……妹妹…又浪起来了…好痒哦……重一点吧……喔……”
“好嘛!你不怕死,我就重重的插了。”
说着林明堂大力猛插,大龟头在小穴中,猛烈的撞击着穴心,撞得吴丽珍周身阵阵的发痒,全身的颤抖,又浪哼了起来。
“哼……呀……妹妹的……亲哥哥……这一阵……好舒服……哎…哎…呀……我的……大鸡巴……爷爷……哦……”
林明堂知道她又要泄了,忙又重重的抽插。
这时吴丽珍的头发散乱在床上,头部在两边摆动,银牙紧咬,两倏玉臂缠着林明堂的腰,一副饥渴的神情。
“哎……呀……喂…妹妹的……穴心……又被……妹妹的……小祖宗…大龟头…撞到了……哎……唷……喂……呀……撞得……人家…美死了…麻死了…爽死了…喔……喔……呀…我的……心肝……爷爷……快…了…快了……妹妹……快被撞死了……快要忍不住了……哦……呀……”
林明堂感到大鸡巴一阵酸麻,本想强忍着欲泄的阳精,但是眼看吴丽珍可怜可爱的娇模样,及鼻孔哼出的浪声,真怕她会受不住,于是连挺了几下,只感到不由自主的打个冷颤,一股强劲的阴精直泄喷着穴心,两个人软得像什 一样,紧紧的搂住对方。
从此之后,两人一有机会,就偷偷地熘来别墅幽会,过着你浓我浓,卿卿我我的快乐日子。
可是好景不常在,他们俩人之事被吴丽珍的父亲知道了,她父亲把吴丽珍送去美国留学,而林明堂也去一家贸易公司做事,他们两人就这样分开来,未曾有机会再贝面。
起先吴丽珍在美国二、三天就写一封情书,与林明堂互诉衷情,渐渐地改为一个星期写一封信给他,再来改为二个星期一封信,慢慢的变成一个月一封信,不到半年的时间,竟然音讯全无。
在台湾的林明堂,一直坚信吴丽珍是爱着他的,因为她曾对他发过重誓,如果她变了心,会被汽车撞死,让刚出社会纯正的林明堂深信不疑,可能她是学业繁忙或是发生什 意外之事,才没有写信给他。
所以在台湾的林明堂,怕她发生了什 意外,很着急的写了好几封信去给吴吴丽珍看她到底发生了什 事?
隔了好久,吴丽珍才寄来一封信及一张照片。
当林明堂迫不待急的打开信看完之后,整个人像发疯似的痛苦地伤心大哭起来。
原来吴丽珍寄来的信,告诉林明堂说,她的父亲极力反对他们的婚事,而且依林明堂此时的困境,不可能一下子登天,满足她父亲的胃口,所以她再三的考虑,长痛不如短痛,毅然的决定与他分手,现在已经和一位她父亲介绍的,年青潇洒英俊有为的博士结婚,并寄了一张结婚照片给他,叫林明堂把以前的事情忘掉,再去找一位贤淑的女孩子结婚,请他以后不要再写信去骚扰她的生活。
林明堂经过这一次的打击,曾经意志消渖了一段很长的时间,简直是恨透了女人,心中已没有情感可言,把一个纯洁善良的他,整个人的思想与作法,作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他现在已没有那种对女人纯纯的爱了,反而是想如何去玩弄女人,去报复女人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