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收割完了,地里一片白扎扎的麦茬,为秀兰晒了一天的麦子,趁热装好缸后,就简单地收拾一下。
秀兰为我准备了一箱酒还有几条鲤鱼,又同隔壁的赶驴汉交待了几句,就上路了。
田野里显得很空旷,仿佛连空气中都流动着一种让人舒畅的气息。驴车在凸凹不平的乡村路上颠簸着前行,我的心却泡在蜜一样的幸福中。
“老哥……”赶驴汉甩了一鞭叫道,“看你的样子,象有什么喜事,是媳妇有喜了?还是孩子考上了学?”
心花怒放地,“媳妇有喜了。”
“几个了?”赶驴汉随便地问。再有第三个了。“我不知道自己那一霎是怎么想的,这第三个又是从何而来,婷婷的?显然不敢,秀兰的?又还没有迹象。
“前两个千金?”驴车碾过一个坑,车身歪过去,颠得我离开了车座,又坐下去,感觉到屁股颠得生疼。
“一个。”
“那是儿女双全了,幸福。”又一个响在空中炸裂,赶驴汉象是卖弄似的,奋力地甩起手中的鞭子。
“也许吧。”
看着那头毛发细软的棕色毛驴,忽然就想起秀兰说的话,“象个驴似的折腾。”
,心里就涌起一阵甜酸的感觉。
秀兰在临别的时候,连眼圈子都红了,只是不说话,站在门口递过给我准备的东西,不知怎么的,眼泪在眼眶里转,弄得我心情也不好受,本想跟她说些安慰的话,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种不尴不尬的关系,不清不白的的交往,那些只能在情人间说的话让我一时间说不出口。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心情的沉重唏嘘也只能在目光中传递。
“回去吧。”看着妹妹站立的身影,回过头来一再叮嘱。
“啪”猛地响过一记强劲的鞭子,惊醒了我。看着赶驴汉攥住收回的鞭梢又放出去,骂道,“妈的,就知道发情。”
毛驴挨了一鞭快速地跑起来,嘴里仍然打着喷嚏,不时地将头扬起来。
赶驴汉回头朝我笑笑,“你看,这头小母驴到了发情期,就咬嚼,连屁股也翘起来。”
说着,那头母驴撂起蹄子撒欢地跑起来,小驴车剧烈地颠簸在凹凸不平的路上,弄得我只好抓住车辕,稳住身子。
“看!”
赶驴汉似是很轻松地对着我说,鞭梢指在驴屁股上,没弄清楚他要说什么,就见那小水盆一样的驴屄裂了裂,原本黑糙闭合的地方变成了紫红的缝隙,看在眼里甚是淫猥。
“哈,驴浪起来也和大闺女一样,连屄孔都自动开了。”
他轻轻地哼起了流传很久的“十八摸”,那缠绵的调子,黄色的浪曲令人想入非非,怪不得这曲子经久不衰。
“兄弟,什么人都知道那事儿,连畜生都知道翘翘腿儿呢。”他似乎很向往地,沉迷在那回荡的调调儿。
“再往下摸,再往下摸,一摸摸着个老鼠窝,老鼠窝里茅蒿草,就在姐姐的腿窝窝。”
他这一唱,就让我想起那天婷婷走后,我和秀兰在牛棚里的一场调情。
小牛撒欢地撂起蹶子,一会儿拱拱母牛的奶子,一会儿又四蹄腾空地满场地里跑,安静下来的时候,又把鼻子拱进母牛的屄内,闻一些异味后,再耸动着鼻孔仰起头,从鼻子里流出一些涎涎儿,看得我痒痒的,就喊,“秀兰,过来给牛添点料吧。”
秀兰答应着,从伙房里出来,搓了搓手上的面,端起半簸箕草过来,筛着簸箕倒进牛槽里。
看着妹妹肥胖的屁股,手从背后插入秀兰的腿裆里摸着。
秀兰安静地站着,对我说,“知道你就没好事。”
一手半抱过妹妹,揽进怀里,“看看小牛又那样了。”蹭着妹妹的脖子说。
这时小牛像是做给妹妹看一样,在母牛的屄口磨蹭着。
“嘻嘻,不要脸。”说着回过头给了我一个眉眼。
心儿一颠,往里伸了伸,插入腿裆的底部。小牛看来发情了,肚皮地下那根长长的东西直直地伸出来,看得秀兰吐了吐舌头。
“怎么了?害怕了?”我挑逗着她,按在她的屄门上。
“那么长。”秀兰虽然时常看,但还是惊讶地望着。
“要不要试试?”我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