晩博彦维持着每个周末去别墅待着的习惯,心中隐隐约约的期待已经强烈到自己也无法否认的地步。
可是他却不断的告诉自己,这个期待应该不会有所结果,在会所那天,当姜艳芳为了让自己放过她的男朋友而面带决绝的吞下他射出的精液的时候,晩博彦的心就已经彻底凉透了,所以当他打开别墅的大门,来到二楼的调教室却发现已经有人坐在窗边的时候,惊讶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荣曜秋菊,华茂春松。
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此时一身汉服打扮的季芷萱,真的宛若从洛神赋中走出来的绝代佳人一般,静静的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天空,似乎回忆着什么有趣的事情,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个迷死人的微笑来。
“你……”
季芷萱缓缓的站起身来面向门口的晩博彦。
“怎么了?失望了?”
“没……”
晩博彦的否认得非常心虚,强装镇定的走进房间放下手里的东西,两瓶啤酒,一些小番茄和黄瓜,再加几块饼干。
“你又来干什么,我们昨天已经……”
季芷萱也不答话,缓动玉足来到晩博彦的面前。
“你……看我美吗?”
“说这些干什么,你现在是什么身份,我们昨天已经那……”
“王八蛋……我要你操我,就现在!”
季芷萱忽然如同发怒的母老虎一样勐的扑倒了晩博彦的身上,晩博彦猝不及防之下一个趔趄,带着季芷萱一起摔倒在床上。
“芷宣……”
晩博彦翻身把季芷萱压在身下,无限深情的看着眼前这个曾经无比宠溺过的女人。
“你现在有你自己的生活,就算你曾经是我的性奴隶,也已经都过去了,况且,我对人妻没有兴趣。”
“混账……王八蛋,你骗谁?姜艳芳呢?人家可是有名正言顺的男朋友的!”
一句话刺痛了晩博彦的心,他脸色一沉,从床上爬起来,转身就要走。
“博彦……艳芳她昨天……其实来过了。”
什么?昨天?对晩博彦来说,季芷萱的话不亚如晴空霹雳一般。
“而且,她看到你跟我了。”
一贯冷静自制的晩博彦顿时有些慌了手脚,连忙掏出手机,拨打姜艳芳的电话,却无人接听,打开定位软件,发现也找不到目标。
“你别费劲了,你知道后来我为什么没有在你这里过夜吗?我去找了她,她现在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她在哪?你做了什么?”
晩博彦转身看着季芷萱,眼神中再也没有了这段时间的优柔寡断重新变得凶狠和威严。
就是这种眼神,季芷萱默默的回忆着,就是这样,你当年就是用这种眼神一边看着我,一边破了我的身子,根本不管我哭得死去活来,硬是把第一次跟男人上床的我操昏了过去。
“你想知道她在哪?你不是最擅长折磨女人吗?大调教师?看你有没有本事撬开我的嘴咯。”
季芷萱一边说着,一边摆了一个诱惑至极的姿势,轻轻拉低了胸前的领口,露出半个白嫩嫩的胸脯来。
晚博彦两步走到床边,伸手拽着季芷萱的胳膊把她从床上拉了起来,恶狠狠的说:“好,这可是你自找的,你给我等着吧。”
绣罗衣裳照暮春,蹙金孔雀银麒麟。
头上何所有?
翠为荷叶垂鬓唇;背后何所见?
珠压腰际稳称身,天生有着古典美人气质的季芷萱穿上汉服之后,真的犹如穿越而来的古代佳人,可是,此时此刻,佳人正遭狼吻,一个木制断头台牢牢的卡在美人的玉颈之上,两只手也被夹在脖子两边,木架的高度不高也不低,季芷萱只能半屈膝的弯腰站在那里,否则,无论是直起腿还是跪下,都会扯得脖子一阵剧痛,饱满的丰臀高高翘在半空,无助的扭来扭去,木架也以同样的频率前后晃动着。
晚博彦壮观的阴茎此时正狠狠的插在季芷萱的小嘴里,前后用力挺动,可怜的季大美女只能无助的尽力张大嘴才能勉强容纳侵犯着自己口腔的凶器。
连咽口水的时间都没有,晚博彦的阴茎如同恶龙一般快速的在季芷萱的小嘴里进进出出,每次刚刚插进一半,季芷萱就忍不住发出“呕……呕……”的痛苦呻吟,口水顺着嘴角一滴一滴的从下巴上滴在地上,已经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洼,可见这残暴的行为已经持续了很长的时间。
“小骚货,现在怎么这么没用?我记得你以前可是轻轻松松就能把主人的肉棒全吞下去的呀?”
晚博彦一边用力挺腰,一边羞辱着吞吐着淫根的季芷萱。
“那是……唔……主人……呕……不理人家……呕……我只能……呕……吃我老公的……呕……鸡巴。”
季芷萱被插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有老公了还舔我的鸡巴舔的那么起劲,真是个贱货。”
晚博彦一边说一边把肉棒退到只剩一个龟头塞在季芷萱的小嘴里,然后凶狠的往前一顶,龟头瞬间顶开了季芷萱喉头的肉环。
啵的一声捅进了食道,季芷萱只觉得灼热的肉棒狠狠的塞满了自己的喉咙,胃液呕的一声翻了上来,却又被死死卡在喉咙里的龟头生生堵了回去。
眼前只能看到晚博彦的肚皮,小瑶鼻深深的埋在晚博彦浓密的阴毛里,浓烈的气味直冲鼻腔,柔滑的小腹不断的抽搐,胃里早已翻江倒海,可是灼热的胃液每次都被晚博彦的龟头堵回自己的胃里,被扩张的食道也压迫了气管。
晚博彦一动不动的看着季芷萱的一张俏脸憋的发紫,直到美女翻起了白眼才把肉棒抽了出来。
“呼呼……哈……咳咳咳……咳咳……”
重获呼吸的季芷萱拼命的一边喘着气一边咳嗽着,好不容易缓过来之后,重新擡起头来,露出了一个淫荡至极的笑容。
“主人你轻点嘛,你差点憋死我了。”
晚博彦攥着季芷萱的小脸,捏开她的双唇,重新把肉棒塞了回去。
“真是犯贱,干死你这个浪货,替你的绿帽老公出出气。”
话一说完,晚博彦又重新挺腰奸淫起季芷萱的嘴巴,这次比之前更加用力更加残暴,几乎次次都是一捅到底,季芷萱修长挺拔的脖子下,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圆形的凸起不断的上下滑动,随着一阵一阵的干呕,呕吐物居然从季芷萱的鼻子里喷了出来,眼泪模煳了原本秀美的脸庞。
残暴的抽插持续了整整五分钟,季芷萱终于眼睛一翻,昏死了过去。
晚博彦这才抽出肉棒,用手在季芷萱的鼻孔下试了试,转身抄起一条九尾皮鞭,来到季芷萱的身后,高举右手狠狠的一鞭子抽了下去。
轻薄的长裙抵挡不住凶残的鞭子,立刻就被扯开了一个大口子,裙子下面居然没有内裤,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立刻浮肿起来。
伴随着一声惨叫,季芷萱生生被疼醒了过来。
“浪货,内裤都不穿,故意来勾引老子是吗?”
晚博彦手上毫不停留,噼噼啪啪转眼连抽了十几下。
“啊……疼啊啊……主人……饶命……啊啊啊啊……我是浪……啊啊……货……我天天……都……啊啊……想……啊啊啊……背着……老公勾引……勾引……啊啊啊啊……主人。”
被打得惨叫连连的季芷萱紧紧的攥着双手,指甲几乎把手心抠出血来。
被卡在断头台上的脑袋看不到后面,只能徒劳的左右摇摆着可怜的屁股,躲避着不知会从何处袭来的皮鞭。
季芷萱的话刺激了晚博彦打的更快更狠,不一会,原本优雅美丽的长裙就变成了一条条破碎的烂布松松垮垮的挂在季芷萱的腰间。
“呜呜呜……主人……呜呜呜……轻一点……打坏我……啊啊啊啊……了……啊啊……会被老公发现的。”
晚博彦听到季芷萱的求饶,扔下手里的鞭子,转身端来一盒子冰块,抓了几块在手里之后,按在季芷萱被打得稀烂的屁股上。
“来,主人我帮你消消肿。”
冰凉的触感非但没有缓解屁股上的剧痛,反而把一阵又一阵的刺痛送进季芷萱的心里。
惨叫声都走了调,半曲的双腿颤抖着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给季芷萱的大屁股洗了一会冰浴之后,晚博彦把渐渐融化缩小的冰块顶在了季芷萱的菊花上,在季芷萱反应过来扭动屁股之前,飞快的塞了进去,然后又一个,再一个,不一会,十几个冰块就消失在了季芷萱的直肠里。
“哎呦……好冰,主人……好冰……肠子冻住了……肚子疼……主人……贱货的……肚子疼。”
季芷萱只觉得自己的小腹传来一阵刀割一般的剧痛,好像有人用小刀在自己的小腹上不断的捅刺一般。
“疼?贱货……老子看你好像蛮爽的,嗯?”
晚博彦伸手在季芷萱的小穴上一抹,淫乱的嫩穴早已汪洋一片,就连大腿内侧都已经湿漉漉的了。
用力的朝两边扒开,让羞人的溪谷张开到极限,晚博彦呼啦一下把自己的肉棒塞进了季芷萱的淫穴。
啊,就是这个感觉,小穴被粗大的阴茎扩张的快感伴随着小腹的剧痛,如同一把大锤砸在季芷萱的心里,阴道拼命的缩紧,似乎生怕失去插在里面的宝贝。
虽然已经二十八岁,但是季芷萱的阴道依旧如同少女一般的紧致,有些女奴通过后天的锻炼和药物的帮助也能保持小穴的松紧度,但是季芷萱的阴道属于天生丽质,原本打算一插到底的晚博彦的奋力一击也只插进去一半就被阴道里的嫩肉紧紧的咬住。
巨大的压迫感勒得阴茎隐隐作痛,借着大量淫水的润滑,晚博彦牢牢的按住季芷萱的大屁股,用力挺腰向前,直到把整根肉棒插了进去。
柔嫩的子宫被顶得酸软不堪。
季芷萱甚至忘记了身体上的痛苦,甜美的快感沿着嵴椎直达脑海,一颗心似乎都要从嘴里迸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