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真的以为他对我们家有恩吗?”
我见妈妈如此执迷不悟,摇了摇头冷笑道。
“当然了,你爸爸的抚恤金,这套房子的赔偿款,这些都幸亏他伸手援助。还有,当年你出了那件事,要不是吕江帮忙,哪能那么快让你出来呀。”
妈妈很认真的解释道,她对自己所说的很有信心的样子。
“当年我出了什么事,我不是生病了吗?”
我从妈妈的话中找到了一丝破绽,赶紧抓住机会追问她。
“那个,没什么事,妈妈说错了,你是生病了。”
妈妈这才发现自己的失言,慌忙改口道。
“呵呵,我难道不是因为杀人上了法庭,还成了神经病被送进疯人院治疗吗?”
我把身子向前凑近妈妈,双目锁定她道。
“啊——你什么时候?”
妈妈脸上的惊讶绝不是作伪的,她完全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白皙的纤手按在红红的小嘴上,但为时已晚。
我很沉重的点了点头,表示肯定的一双。
“石头,你都知道了吗?”
妈妈很不自然的掩着小嘴,忧心忡忡的问道。
“是的,我都知道了,我什么都知道了。唯一不知道的是,为什么我的妈妈,要把这一切都隐瞒着我。”
我一字一句的说了出来,这些话好像锤子般砸在妈妈的心头,眼见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
“妈妈,你瞒得我好苦啊。”
我长叹一声,语气中有无尽的伤心与失望。
“儿子,妈妈……妈妈我,有说不出的苦衷啊,你以为我这样做好受吗?”
妈妈又重新把双手扭在了一起。
“什么苦衷,你能跟我讲讲吗?我在为自己失去的记忆痛苦的时候,我的好妈妈她明明知道一切,却故意隐藏起来不告诉我,难道你这样子对我,我会好受吗?”
“不,不是这样的。”
妈妈的语气软弱无力。
“那是哪样的?难道你希望我一辈子都想不起来,一辈子都在迷雾里摸索,一辈子都为了这些事情纠结,那样子的话你就满意了,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我继续加码追问道,丝毫没有口下留情的意思。
“不——不——不”妈妈用双手遮住耳朵,彻底斯里的大叫着。
“儿子,妈妈真的不是要这样子,妈妈只是很害怕,真的很害怕。”
“你害怕什么,你有什么可害怕的?”
“我……我,我怕你知道了那些事情后,会不理妈妈了;我怕你对我的看法发生改变,不再认我这个妈妈;我怕你会因为妈妈的行为而鄙视妈妈,甚至会离开妈妈。”
妈妈双手捧在胸前,语气极为哀凉道。
“我好怕,真的好怕,当你回到家里的时候,我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担心,没想到你因为车祸想不起来过去的事,这正好给了妈妈一个调整的时间,所以妈妈就心存侥幸,想让你就此忘记那些不愉快的过去,同时也给自己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呵呵,说来说去,你都是想着自己,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难道想一辈子都把我蒙在鼓里吗?还装模作样的带我去看医生,结果那个医生就是当年帮我送人疯人院的帮手,你跟他串通好了演了场戏给我看,亏我还傻乎乎的一直相信你们。”
我对妈妈的解释失望透顶,她总以为自己做的事情都有理由,但实际上这些不过都是借口罢了,是为了让她逃避现实的借口。
“你真是我的好妈妈,哈——好妈妈,哈哈哈。”
我仰天狂笑。
“儿子,我错了。”
见我如此激动的样子,妈妈也顾不上为自己辩护了,忙不迭的拉着我的手苦求。
“儿子,千错万错都是妈妈的错,你不要不理妈妈啊。”
妈妈一下子扑到在我的膝盖上,她双手抓住我的腰间,带着哭腔苦苦哀求道,她越说越激动,两双美丽的瞳子里扑簌扑簌的往下掉着泪珠,恰似梨花带雨、海棠含露,一般人看了她的美态,铁石心肠都会为之软化。
可我并没有理会她,虽然妈妈已经泣不成声了,感觉她的眼泪已经将我的裤子浸透,但我仍旧无动于衷的僵硬坐着,妈妈的哭声与哀求让我更加心烦,对于她以往的行为,我的确很生气,生气她想隐瞒事情的做法,但又对她有些同情,同情她想要洗刷自己的动机。
这些情绪让我很是纠结,心烦意乱的我看到桌上的威士忌里还剩有半瓶液体,拿过来顺着喉咙就灌,妈妈看到我又开始喝闷酒了,忙起身抓住我的酒瓶不放,口中凄婉的劝道:“儿子,别喝了,你不能再喝了啊,这样喝酒会伤身子的。”
她双手抓得很紧,我一时居然没有挣脱开,妈妈整个人都趴在了我的身上,我的耳鼻中都充溢着她身上的独特体香,这让我手中不由得一软,酒瓶已经被妈妈给抢走了,我有些不悦的要拿回酒瓶,口中道:“把酒瓶还给我,快点。”
“不给,就不给。”
妈妈此刻就像个小女孩般斗气,双手抓着酒瓶背在身后。
“你喝这么多酒,除了让自己醉倒,有什么用吗?”
她苦口婆心的劝导我。
“有用没用,也不关你的事,不用你来管我。”
我酒劲已经上头了,语气极为生硬。
“我是你妈妈,我当然能管你。”
妈妈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道。
“妈妈,哼,你觉得你的样子像个母亲吗?你的所作所为配得上妈妈这个称呼吗?”
我带着酒劲说出了自己心头一直想说的话。
我的话一字一句都极为尖锐,就像一把把刀子般扎在妈妈的心上,她明显没有料到我会如此的指责她,一下子愣在了原地,原本已经苍白的脸色越发白得吓人,就像一张纸般全无血色,显然我的话对她的伤害极大。
我话一出口就觉得自己语气过重了,看着妈妈死咬着下唇,全身像打冷战般颤抖着,那副被心爱之人刺伤的样子,心中有些许后悔之意,但又不好出口纠正,又想伸手去拿她手中的酒瓶。
没想妈妈不知哪里爆发出一股力气,我被她一把给推开了,随后她抱住酒瓶就往自己嘴里倒,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惊倒了,没等我反应过来,妈妈已经将剩下一点不多的威士忌灌入了自己口中。
妈妈显然是不会喝酒的,我之前也从未见过她喝酒,她这么做好像是被我先前的话所激到一般,待喝到差最后一口时,她已经坚持不住了,忍不住呛了一口,慌忙把酒瓶移开,然后就不停的咳嗽,她白皙的小手轻拍着胸口,好像要催促里面的那口酒气出来似得。
轻拍了几下后,妈妈微张樱唇,吐出了一小口酒汁,不偏不倚的溅在了她胸前的棒针毛衣外套上,但她却顾不上擦拭,两只细长的胳膊撑在餐桌上,目光直愣愣的看着前方,似乎是已经来了酒劲。
我想要开口劝她,但话到嘴边却不知如何说出来,再加上自己也有点酒精上头了,刚才灌下去的那些威士忌非但没有让我放松些,反而让我的脑袋有些发疼,我觉得四肢发麻,身子沉得像个铅块,不由自主的趴在了桌面上,一只手扶着额头,浑身都极为难受。
也不知这样躺了多久,我好像在似睡非睡间,一只冰凉滑腻的纤手伸到了我的额头,妈妈熟悉的香气传入鼻间,让我清醒了一些。
“石头,你很累了吗?”
“回房间睡吧,不能躺在这里,你会感冒着凉的。”
恍恍惚惚中有一只手在拉着我的肩膀,虽然她的力气很小,但我却顺势站了起来,我晃了晃脑袋,认清了自己房间的方向,起脚就朝那边走去,此刻我走路还是踉踉跄跄的,不是碰着家具就是脚底打滑。
这时一个温热软香的女体钻入我的腋下,她一手扶住我的腰,一手把我的胳膊架在她肩膀上,努力的帮我保持平衡,这时的我已经无力拒绝妈妈的帮助,只好搂着妈妈窄窄的香肩,在她的引导下走进了房间。
从餐厅到房间虽然只有几步路,但是我走起来却花了不少时间,本身我的身高体重就不是妈妈的体格可以扶得住,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使我脚步虚浮,很难保持平衡,妈妈要把我扶进房间可是费了不少气力。
等我总算挪到了自己那张床边,我身子一软就向床上倒去,自己躺下去的同时,搂着妈妈的那只手顺势一带,妈妈“嘤咛”一声,被我手上的力气拉着,脚下一滑,竟然趴倒在我的身上。
由于我是仰面朝天躺着,妈妈这一趴下来,正好跟我面对面的贴到了一起,虽然彼此身上都穿着衣服,但我很明显感觉有两团坚挺柔腻的肉球压在我的胸前,妈妈那张艳若桃李的玉脸正好对着我,她鲜红的小嘴微张着,一股夹杂着酒精味道的香气扑面而来,我的心跳不由得加速了许多。
我们双目相对了半响,双方逐渐从酒精的麻痹中恢复了不少,妈妈好像意识到这样子有些不妥,她用一只纤手按在我的胸膛上,想要借力站起身来,没想到她虽然没有喝多少酒,但是70度的波本威士忌一旦入口,此时酒精已经散发至全身,妈妈的双手怎么也使不出劲儿,非但不能从我身上爬起来,几下起身用力有些过猛,收不回来还会反弹,让自己连移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人气喘吁吁的躺在我的胸膛上动弹不得。
眼前的这个美妇人妖娆娇媚,浑身都流露着充沛满溢的女人味道,那一瞬间我几乎忘记了她是我妈妈,只觉得这美妇人的一颦一笑都带着难以言表的诱惑,这一切好像在对我暗示着什么,透过我薄薄的白色T恤,我感觉压在胸膛上的那两个饱满的肉球更加挺拔了,球体顶端好像有两颗硬硬的小花生米立了起来,膈得我胸口痒痒的,我感觉一股热气从四肢汇涌到胯下,自己那根巨龙不知什么时候昂首挺胸起来。
妈妈好像也发现了我下体的动静,她脸颊上的那两朵红云扩散得越大了,但她此刻又没有力气将身子与我分开,只好用白玉般的牙齿轻咬下唇,好像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一般,那原本鲜红的樱唇都快要被她咬出血来了,她美丽的杏眼有些嗔怪的看着我,可是我分明从她的眼波中看到一些说不出的东西。
我们俩面对面躺着,虽然隔着几层衣物,但我可以很清晰的听到彼此的心跳声,我感觉妈妈那边的心跳有些无规律的跳动着,她看着我的眼波越发的潮湿润滑,鲜红的双唇微微翕动着,不知怎的,原本麻木的四肢渐渐可以活动了,我伸手扶住妈妈的香肩,轻轻的将她举了起来,我们俩的身体分开了些,那两团压迫我许久的软肉也移开了,可是我下身高高竖起的旗杆却没有消退。
“石头,你快帮妈妈坐起来啊,妈妈现在手脚都没力气。”
妈妈在耳边轻声说道,但是我却分明从她的眸子深处看到一丝失望的神色。
在神使鬼差之下,我立起了上身,但却没有扶起妈妈,反而一个翻身将妈妈压在了身下,这回变成我在上面,妈妈在下面了,我整个人都覆盖住那具温热柔腻的身体上,我已经忘记了自己身上这个女人的身份,心中唯一的欲望就是要占有这具完美的肉体。
在这个格局布置都跟老房子差不多的房间里,在这张爸爸妈妈曾经的卧床上,我曾目睹了一个女人欺骗儿子与野男人交合的淫态,而这个女人此刻就躺在我的身下,岁月并没有带走她曾经的美貌,反而让她更加白皙娇嫩、丰腴动人,浑身上下充满了女性的妩媚,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男性的原始本能。
我觉得浑身燥热难耐,血管里的酒精好像被点着了一般,心中有股难以抑制的欲望在蠢蠢欲动,我看着身下那双温柔似水的美目,缓缓的俯下头去,那双美目中有几丝惊讶,更多的却是慌乱不知所措,直到我的嘴唇触碰到那两片潮湿温热的嫩肉上。
妈妈的双唇湿润滑腻,带着一股花草般的芬芳,我初接触到她身子的时候,她脸蛋僵硬着,把牙关咬得紧紧,抗拒着我舌头的入侵,我只能轻轻舔舐着她的双唇,偶尔时不时的叩击下她的贝齿,但我却毫不泄气,只是很有耐心的亲吻着她的樱唇。
她的樱唇又薄又小,我稍一张嘴就可以将其含在口中,我的舌头不厌其烦的在外头扫抚着,将自己的唾沫涂抹在她的双唇内外,就连她俏丽的下巴也沾上了不少,在我舌头的攻势下,妈妈的身子逐渐软化了下来,我感觉身下的柔腻肉体有节奏的起伏着。
终于,妈妈口中的最后一道防线出现了一丝纰漏,我迅速抓住战机,长舌趁虚而入,野蛮的挤入妈妈的口腔中。
她的口腔我之前曾用手指探入过,这次真正的以舌头伸入,方才领略到其中的妙处,十分潮湿温热的口腔内,一条柔软滑腻的嫩肉条欲拒还迎,我的长舌主动的挑起战端,将自己的身体整个扑上去,把妈妈的嫩舌压在体下,翻江倒海的舔弄着。
妈妈原本还有些矜持,但随着我舌头的强势入侵,慢慢的开始回应起我的舌吻,但她的嫩舌还是柔柔的,一点都不会主动与我相接,只是被动迎合着我的舔舐。
我一边与妈妈口舌相交,一边迅速的把身上的衣裤都脱光,同时伸手探到她头部以下,有些迫不及待的将她的棒针羊毛外套给脱了,那条烟灰色裤袜被我蛮力扒下扔在地上,身上唯一的蕾丝打底衫也很快被我撩了起来,一条黑色丝绸文胸迅速被解开,扔到了床下,将一对颤巍巍、肉甸甸的白皙丰乳暴露在空气中,我伸手抚摸上去,入手处极为娇嫩滑腻,却又坚实饱满,充满了弹性与活力,让人心中一荡。
原本妈妈正沉浸于我们俩的舌吻中,当我的手攀上她的双峰时,不知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突然变得抗拒起来,不但紧闭牙关将我的舌头拒之门外,还拼命扭动着头躲避我的亲吻,她的双手不知哪里的气力,挥舞着把我放在她乳房上的手打开,嘴里还不停说着:“不行的,石头,你别这样。”
“你不能这样子对待妈妈,我是你妈妈啊,我们不能这样做的。”
妈妈莫名其妙的抗拒让我有些不悦,我试图俯身继续亲吻她的双唇,她却拼命的用双手推开我的脸,但她的力气怎么可能推得开,我依旧将嘴贴上她的双唇,试图再次叩开她的牙关,妈妈纤细的小手很用力的在我脸上推着,但却无济于事。
突然,“啪”一下清脆的掌击声响起,我的左脸上顿时多了五道细长指印的红痕,这一下虽然打在我脸上并不痛,但却让我楞住了,妈妈趁机从我身下爬了起来,她先是把蕾丝打底衫拉下来遮住自己的双乳,然后双手抱胸背靠着墙,目带警惕的看着我。
“你,你居然打我?”
我被妈妈这一巴掌打得有些迷茫,心里完全没有预料到她会这般的反感和抵抗,不久前她不是已经很顺从的与我舌吻了吗,怎么一下子就变了个样。
“儿子,妈妈也是没法子的,你不要逼妈妈了好吗?”
妈妈的波浪长卷发有些凌乱的披在身后,一双细长的白胳膊根本无法遮掩住胸前的高高隆起,她的下半身还是光溜溜的,雪白身子在灯光下显得很是瘦弱。
“我逼做你什么了?”
我想伸手去抚摸她的脸蛋,但被她用手给推开了。
“你,刚才对妈妈做的事情是不对的呀,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母子,不能有这种超越伦理关系的行为。”
妈妈语重心长的劝道,从她的眼神语气看来是认真的。
我心头有些火大,前面我跟你舌吻也吻了,奶子也被我摸过了,你都是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现在你又跟我来说着一套大道理,这么做未免有些口不对心了吧?
“儿子,妈妈知道你对我的感情,但是这样做是不对的,妈妈要是答应了你,你将来会恨妈妈的,求求你,听妈妈的话好吗,妈妈永远爱你的。”
妈妈双手合十的放在胸前,好像在祈祷着什么。
我不气反笑,这个女人真是太矛盾了,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摆着一副圣姑的姿态,嘴里还能说出一堆正儿八经的大道理,要是没在场的人听到了还真会为她的话所打动,但是这张床上凌乱的被单,胡乱扔着的文胸裤袜和高跟鞋,我高耸着的阳具以及她大白腿上晶莹的液体痕迹,都在无言驳斥着她的表里不一。
“你说得这么好听,为什么当初不会这样跟吕江说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