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ster高,你的大玩意真是令人怀念呀。”薇拉su那慵懒沙哑的嗓音中带着一丝腻意,让人联想起前不久那一声声令人沸腾的呻吟。
我赤裸的身体在这张Kingsize的大床上惬意的摊开,室内残留着成熟女人的气息以及体液的味道,房间里的沙发上、地毯上凌乱扔着色彩艳丽、造型性感的女人衣物,而这些衣物的女主人此刻正光溜溜的躺在我身边。
在杨老爷子的葬礼上,久违的薇拉su再次出现在我面前,虽然她外表一副端庄淑静的样子,但我深知这一切只不过是伪装而已。果不其然,很快我就接到了她的电话,如约来到海天区的香格瑞拉大酒店,在这间豪华舒适的贵宾房中重续鸳梦。
整整一个下午的时光,我们都是在这张大床上度过,对于两个互相熟悉到纤毫的男女来说,没有什么比肉体更好的交流方式了,薇拉su的豪放与洒脱让我无需顾忌太多,毫不掩饰的将自己的欲望洒播在她那熟透了的身体上,一次次的将她推入欲望的高峰,最后才将自己的精华深深的射入她体中。
“苏苏,你的变化也挺让人惊讶的,我上次差点没认出你来。”我伸手轻轻抚摸她柔嫩细腻的粉腮,手指尖下滑嫩的触感让我很是惬意。
“哼,你以为我就只有一种风格吗?”薇拉su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瞥了我一眼,口中略带娇嗔道:“要知道,我的家庭与教育背景可不比梅妤差,天底下又不是只有她能装贵妇。”
“呵呵。”我口中打了个哈哈,心想无论如何,薇拉su对梅妤还是心存芥蒂,就连这点小事都要跟她暗中较劲。
“我当然知道,你就是个善变的花蝴蝶。”我伸手屈指在薇拉su光润的额头轻轻弹了一下,嘴里调笑道。
“讨厌,人家哪里很花了嘛。”薇拉su虽然嘴里说着,但是从语气上看,她对我的称赞并不反感。
“至少──自从跟你之后,我已经收敛了好多了……”薇拉su一边柔声说着,一边用长长的指甲在我的小腹四周滑动。
我心中有些歉意,薇拉su的话里行间好像对我大有情意,可扪心自问,相比起梅杨两女,我对她的关切的确弱了很多。
“不过,我倒不是为了跟梅妤比赛。”薇拉su并没有想那么多,她自顾自的悠悠说道:“我这段时间都在陪爸爸,他老人家最反感我穿得时尚性感的样子,所以我只能投其所好,做个乖乖女咯。”
薇拉su以一个诱惑的姿态翻了个身,她曲起了一条右腿,充满自恋的抚摸着那条又长又直的美腿,在灯光下那条浑圆结实大长腿根部暴露无遗,光滑平坦的小腹下方一撮金色的耻毛迎风招展,上面粘着的白色分泌物增添了几分淫靡。
薇拉su的话让我勾起了那天的回忆,苏老在杨老葬礼上的言行给我留下深刻的映像,这个老者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上位者的气场,让人不得不心甘情愿的听从指示,位高权重的他在平时应该对子女下属都很严厉,就连一向野性难驯的薇拉su在他面前都得小心翼翼的。
我随声符合着,跟薇拉su谈起了她的父亲。果然不出我所料,苏老对于自己这个宝贝女儿虽然很是疼爱,但一直对她要求甚高,而薇拉su从小就桀骜不驯,长大了之后更是特立独行,她的性格让苏老头疼不已,尤其那几段失败的婚姻,让苏老对女儿极为不满,并把一切都归咎于女儿的生活方式。这次回到老父亲身边,为了尽到子女的孝心,也为了平息老人的唠叨,薇拉su只好尽量伪装自己,按照父亲期望中的样子进行伪装打扮,让自己变得更加淑女起来。
我搂着薇拉su的娇躯,手指在她有点湿润的光滑皮肤上游动着,漫不经心的提起杨霄鹏的案子。薇拉su一边回应着我的爱抚,一边毫无隐瞒地说出自己这边的信息。
从她口中得知,这次她回家与老爷子团聚,除了与父亲享受天伦之乐外,更多的原因还是劝说老爷子出手帮助杨霄鹏。因为杨老爷子与苏老在革命年代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而且两家世代通好,虽然薇拉su与杨家的联姻并未成功,但苏老还是很关心杨家这些兄弟姐妹的。
果然,苏老对于淮海市公检法系统合力办案,将杨霄鹏定罪的行为很是愤怒,当法庭审判结果出来后,老爷子雷霆大怒,敲着拐杖把淮海市的几个主要领导骂了个遍。老爷子出身军旅、半世征伐,性格直率霸道,脾气向来很是火爆,而且他是现今在世不多的经历北伐、长征、抗日与解放战争的高级将领之一,虽然已经退居二线,但几届的领导核心对他都颇为礼遇。
只不过,他这次痛骂完了后,却迟迟没有拿出手段,大异其平时的作风。在薇拉su的屡次催促下,他才有些不情愿的说出了其中的缘由。
“你知道吗?这一届的老大是最后一任了,下一届的就要让年轻的上来。”薇拉su口中所说的我并不陌生,在这里真正决定国势走向的,是由一个6、7个人组成的小集团,按惯例会在四年后的大会上选出新一届,并决定谁担任新一代的老大。
“当前,论年龄、论资历、论声望与背景,国内最有希望竞争下一届的唯有那两个人物。”薇拉su虽然平时放荡不羁,但一谈起政治却像是变了个人般,这或许是她身上血统的流露。
“哪两个人物?”我完全被她勾起了好奇,目前这个国家正处于飞速发展的阶段,而国际上一致认为这是具有特色的政治制度的功劳,而每一届的核心人物正是这个制度最关键的因素所在。
薇拉su往床边一滚,然后便光脚踩在地毯上,她抓起一件金色的绸缎长睡袍披在身上,顺手从柜子上面拿起一包YSL香烟,从中抽出一根细长的香烟,然后划开火柴点着。
薇拉su像对待心爱玩具般将火柴吹熄,她重新躺回床上,两条大长腿从金色睡袍的下摆中溜了出来。抽完一口的她吐着灰白烟圈,有些惬意的继续道:“一个是我们这座城市当今的市委书记,上次在杨老爷子葬礼上来的就是他的秘书。”
“另一个就是淮海市那位权势熏天的大人物。”薇拉su口中说出的这个答案我并不感到惊讶,因为我事先已经料到几分了,我还记得那次在酒店里吕江与吴秘的对话,他们口中那个“主公”应该就是此人。
薇拉su依旧滔滔不绝的说着,从她的转述里得知,“主公”此人不但拥有深厚的家庭背景,而且无论是个人素质和行政能力都极强,历经多个省部级正职的锻炼,所到之处无不得到上下交口称赞,被海内外视为当前政坛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也是下一届核心人物的有力竞争者。
只不过在苏老口中,此人虽然在外界口碑甚佳,但是不少老干部私下对他的风评却不看好,用苏老的话来说就是:此子野心勃勃、志大才疏、目中无人、薄情寡恩,如果要让他上了台,恐怕整个国家会被他折腾得翻过来。
但是,苏老虽然看不上此人,却告诫薇拉su不得轻举妄动。因为此人当前正处于风头上,不但在淮海市干得有声有色,而且中央还有多位大员在背后支持,要想动他还火候未到。这是老爷子政治智慧的体现,他虽然戎马一生,但历经多次动乱,仍能身居高位,并不是没有理由的。
薇拉su侧向我吐了一个烟圈,YSL香烟里带有薄荷的气味,冰冰凉凉的并不难闻,我突然觉得薇拉su抽烟的姿态挺好看的,伸手抚上那坚实光滑的大长腿,她顺势将一条腿架在我的小腹上,有些调皮的用脚踝磨蹭着我的下体。
“你知道吗,爸爸说这次杨霄鹏的案子不仅仅是淮海市在操作,而且已经闹到了上头去了,爸爸先前施加了一些影响力,虽然不能让对方屈服,但事情还算有些缓和。”
“可是,这一切都被梅妤搞砸了。她在‘美国司法文化展览’上的表现,以及葛雷大使发表的讲话,引起了高层一位大佬的极度不满。这位大佬放下话来,政法系统必须坚持党的领导,坚决不容许外部力量干涉,一定要深入追究这件案子,势必要把这股歪风给压下去。”
虽然薇拉su的语气有些过分,但我却默然无语。因为从整件事的发展来看,梅妤虽然用尽了一切手段,完全彰显了她的智慧与魅力,也在司法渠道占尽了上风。但她却不知道,真正决定这件案子胜负的,不是法庭上的辩论,不是事实中的真相,而是这一切背后的政治争斗。而杨霄鹏的生死与自由,在政治人物的计算中,根本微不足道。
“不过,爸爸曾经说过。”薇拉su的脚趾正夹着我小腹上浓密的体毛,她语调中带着几丝顽皮道:“要想对付那个人,光靠我们的力量是不足的。”
“我们,还有谁?”我皱起眉头问道。
“爸爸说得很玄妙,他也没直接回答我,而是跟我讲了个故事。”薇拉su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回忆着。
“什么故事?”我疑问道。
“我只听到他提起,主席当年讲过取得胜利的三大法宝,什么‘统一战线’,什么‘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之类的。”薇拉su脸上露出迷惑不解的神色,好像对父亲话里的意思并不是很理解。
“老爷子他讲话总是片言两语的,又不耐烦解释,我也不敢继续问他。”
苏老爷子对薇拉su所说的话,以古讽今必定意有所指,我虽然尚未摸着话中的涵义,但相信此话必定极为重要。以老爷子的身份与地位,他绝不是无的放矢,他话里头肯定有话,或许老爷子在暗示着些什么。我隐隐约约把握到了一些东西,但还不是很确定。
“高,你又开始硬了。”薇拉su突然俯到我耳边,用一种极为娇媚的语气轻声道。
方才她的大长腿一直压在我的小腹上,那灵巧的脚趾在持续拨弄着我的下体,不知不觉中我的巨茎又开始昂首挺胸了。薇拉su伸手将烟蒂在烟灰缸里按熄,然后将金色睡袍的裙角一扬,一个翻身又坐在了我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