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上的莲蓬头不断地喷出细细的水流,浇在下方那两个肢体交缠的男女身上,冲走他们身上的汗液,却冲不走他们蓬勃的情欲,男人的体型实在太强壮了,他手中的女人就像一具柔弱不堪的白瓷观音般,任由他捧在手上把玩蹂躏着。他俯身低头吻在女人丰腻的雪乳上,大嘴含住那两颗米粒大小的鲜红乳头,用长长的舌头舔舐逗弄着,弄得女人雪一般的身子不断颤抖,下身更是将那巨茎挺得飞快,两块岩石般坚硬的臀部像按了马达般,有规律的上下耸动着,长满体毛的小腹不断撞击拍打在女人桃心状的滑腻雪股上,一种夹杂着水声的淫靡声响充斥整个室内。
“吖……”梅妤忍不住仰起头来发出娇吟,男人的阳具实在是太大太粗了,每次硬生生的顶进来的时候,自己都担心私处会不会被撑破,而且那根肉茎长得有些过分,直直的好像要捅到自己心口一般,本以为快要到尽头了,他稍一用力又顶进去了几分,虽然自己没有胆量往下看,但私处内传来的感觉清晰告诉自己,男人那颗大龟头已经挤进了自己的花房内,那里可是丈夫从未进去过的地方呀。
想起丈夫,莫名的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自己身为人妻人母,竟然被这个年轻男人抱在手臂上,像个女娃娃般把着双腿,任由他的粗大男根在自己的私处抽插,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梅妤,你难道没有一点自尊心吗?你难道不懂得道德两字是如何写的?你平时在法庭上、在课堂上侃侃而谈的劲头哪里去了?你今后应该如何去面对自己的丈夫与女儿?
梅妤想要摆脱对方的身体,想要逃离这个危险的男人,想要让自己体内的男根拔出来,她又开始挣扎反抗着,试图用自己的逻辑降服对方,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男人的强壮与伟岸让她无计可施,反而招来对方更猛烈的报复,男人抓住她的光滑丰腻的雪股,五指好像要陷入自己的白肉中般,像发情的猛兽般大力耸动着自己的下身,私处内的男根好像又膨胀了几分,每一下都深深的顶在自己的花心,撞得自己一阵阵心慌意乱。
不知不觉间,男人的大口重新纠缠上来,贪婪的舌头肆意舔舐吸允着,把自己的整个口腔都舔了个遍,梅妤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脉都在燃烧般,往日里清明的脑子中一片混沌,自己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好像随着那男根的频率而挑动般。
“不行,我得呼吸,我要清醒起来,我不能就这样子下去。”梅妤心中狂呼着,但她却绝望的发现,自己的丁香小舌居然已经开始迎合着对方了,私处里的嫩肉更是一团团的卷了起来,竭力包裹摩擦着男人的茎身。
自己肯定是疯了,这样子不对的,要停住,马上停住,可是……可是这感觉实在太美了,自己从未像这样般被男人凌辱着,但男人给予的快感却是前所未有的澎湃,他就像一座巨浪般把你送上浪尖,但紧接着又来个更大的巨浪,一个巨浪跟着另一个巨浪,将自己直直送上云霄,而后又高高的摔了下来,粉身碎骨却爽快到了骨髓里头。
梅妤只觉得自己小腹那团燥热更加浓烈了,自从那个狂乱的晚上之后,自己的身上好像留下的对方的烙印一般,每当夜深人静、午夜梦回的时节,那块烙印就会突然跑出来戏弄人,让你浑身冷汗淋漓却又燥热难耐,那种折磨人的感觉就像你身上有块抓不着的地方在发痒一般,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戏弄你而毫无办法。
这种感觉折磨了梅妤好久,尤其在面对着那个男人时,她得时不时的加紧双腿来限制它,但这种方法却收效甚微。直到那根可恶的男根重新侵占了进来。梅妤绝望的发现,当男人的巨茎深深的顶入体内时,那种焦躁不安的麻痒感居然烟消云散了,而男人稍稍把巨茎抽了出来时,那种折磨人的感觉又开始抬头。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是男根的一部分,巨茎抽拉顶动之间,自己的身体和心跳竟然都会随之改变。
这种领悟让梅妤欲哭无泪,她不甘心、不情愿、不能接受自己身体的诚实反应,但又毫无办法的在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体验着那天堂地狱般切换的感受,她觉得眼前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绯红的面纱,包括浴室的墙壁、莲蓬头洒出的水、男人强壮的躯干以及他那根仿佛不知疲倦的巨茎,随着那一下又一下的抽插,梅妤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都要被撞到了一般,每一次的深入都让自己心都要碎裂开来,而那种感觉越发的激烈深沉。
梅妤已经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她的身体就像积累了无数的炸药般要炸开,又像是春天的花儿般舒展开来,她那白瓷般纤细滑腻的身子用肉眼难以看清的频率颤栗着,挂在我手臂弯上的雪白颀长的玉腿像弓弦般绷得紧紧的,纤巧玉足如新月般弓了起来,脚尖那十只玉石花瓣般的脚趾用力向内缩着,然后那花朵般的蜜穴里一阵剧烈的震动,无数的滑腻嫩肉翻滚了过来,像是有生命力般的抖动跳跃着,一股股清泉从她的花心深处喷出,浇灌在我硕大的龟头上。
“嘤……吖。”梅妤终于发出整个晚上最为畅快的一声娇吟,她的声音中有着难以抑制的快意,就像她不停颤动着的白腻纤细光滑玉体般。
此刻我也将近到了极限了,肿胀到了极致的龟头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发力再朝梅妤的花朵蜜穴中猛顶了十来下,正想就此朝她花房里喷射时。
原本已经软成一滩香滑白肉的梅妤,完全只是靠我的身体支撑在手臂上,此时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般,迷蒙的凤目一下子清晰过来,她开始拼命的挣扎,力量是我前所未有的大,此刻的她真的像一头母狮,尖尖的指甲深深嵌入我胳膊的肌肉中,口中不停的喊着:“不要,不行吖,不能射进去。”
“高岩,求求你了,千万别射进去呀。”
她眼中的柔弱与哀求打动了我,我不由得心中为之一颤,强忍着不停抖动着的腺体,咬紧牙关将阳具从她体内抽出,刺激已久的龟头在我刚刚离开蜜穴的时候崩溃了,我只觉得一股电流从鼠蹊处传至茎身,再也无法继续坚持下去,马眼口一阵酥麻,一股股浓浓的白浊精液从体内射出。
而此时梅妤好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般,开始贴着瓷砖往下滑去,我的巨茎正在不断的喷射着积蓄已久的精华,一股股白浆强有力的打在对面墙壁的瓷砖上,顺着瓷砖往下流着,一直流到梅妤白瓷般的纤细玉体上,巨茎射到最后有些疲软的垂了下来,几簇意犹未尽的白浆不偏不倚的滴在梅妤的玉容上。
她那宝相庄严的玉脸上,粘着我阳具中射出的白浊精液,那种亵渎了玉人的画面简直令人发指,但又充满了一种淫猥色情的美感,梅妤显然浑身乏力得连小指头都抬不起来,所以只能紧闭眼睛任由我的精华射在她脸上,头顶的莲蓬头不断喷洒着水,把她脸上的白浆冲刷走了,但她那闭合着眼,水流不断打在她清丽的玉脸上,好像一朵娇弱不堪的水莲花,实在是令人横生爱怜。
我喘着粗气,两条小腿还带着射精后的疲倦感,这种直率的性爱交欢实在是太爽了,尤其是能够重新染指这个优质美人,让我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可是,我却发现那个给我带来极大欢悦的美人有些不对劲,她依旧坐在白瓷砖的地面上,一对白皙细长的纤臂抱住膝盖,两条白腻颀长的玉腿收合并拢着,玉石花瓣般的脚趾头有些纠结的扭着,她把臻首埋在手臂与大腿间,从上方只能看见湿漉漉的黑发挂在玉背上,她的背部瘦削洁白柔弱不堪,水流不断冲刷在上面,玉人优美的香肩好像在微微蹙动,我似乎听到了女人抽泣的声音。
“梅姨,怎么了?”我有些迷惑的蹲了下来,伸手抚摸在她的玉背上,我的手似乎有电流般,梅妤的背部抽动了下,好像有些畏惧的想要闪躲。
此时已经入夜,这个季节晚上还是有些凉的,浴室的莲蓬头里喷出的并不是热水,梅妤就这样坐在水中仍由凉水冲刷着,再这样下去她会生病的。我难以抑制自己的爱怜,伸手放在梅妤的胯下,将她整个人提起远离水流,梅妤的身子在我怀中好娇小,她轻得就像个娃娃一般。
我拿来干净的毛巾,为梅妤擦去身上的水滴,动作温柔而又轻缓,就像在照顾自己的小女儿一般,她既不拒绝也不反抗,只是呆呆的站着任由我摆布。我在擦拭的同时,顺势亲手触摸了她全身,这个玉体除了有点偏瘦外,可以说是完美无瑕的。窄窄的肩膀、饱满尖挺的双乳、不堪一握的细腰、颀长而又均匀的双腿,简直是上帝精心打造的女体模板。她的肌肤更是像初生婴儿般滑腻柔嫩,完全不是这个岁数的女人应有的状态,只是伸手触摸在上面有些冰凉,没有白莉媛那种温香软玉的感觉。
指尖所到处,梅妤纤白的大腿内侧和玉背上有几处淤青的痕迹,在那具瓷白观音般的玉体上显得有些触目惊心,她的皮肤细腻娇嫩得令人惊叹,稍微受到一点外力的作用就会出现淤青。我虽然已经对她足够温柔了,但仍不免在这副娇弱不堪的玉体上留下欲望的痕迹。我有些心疼,双唇轻轻的吻着她雪肤上的那些青痕,试图想让自己的嘴唇抹去那些青白的痕迹。
我分开她匀称细腻的大腿内侧,用毛巾擦拭在胯间那具花瓣蜜穴上,白皙平坦的小腹下方那缕柔软的耻毛被抚平,耻毛丛中那一圈嫣红的花瓣却有些肿胀未消,那嫩肉上还残留着充血的痕迹,这都要归罪于我那根异于常人的阳具。我忍不住俯身轻轻的吻在蜜穴上,将嫣红花瓣纳入自己口中,用舌头和唾液去抚慰她们。虽然我并没有在里面射精,但毕竟还残留了些许分泌物的味道,但她的花瓣却有一种花果般的清香,让我忍不住想用舌头去品尝她们。
要是往常换成给白莉媛的白桃蜜穴口舌,她很快就会给出热烈而又愉快的反应,但今天我用同样的手法对待梅妤,却迟迟未见她蜜穴或者花瓣升温的迹象。尝试了一阵,我有些不甘心的放弃了,重新站起身来却发现,在浴室昏黄的灯光下,梅妤像一尊白瓷观音般冷冷的站着,浴后更加光洁如玉的脸颊上,两行晶莹的泪珠正在默默的从凤目中流出,梅妤哭了。
我有些束手无策,对于这个美人我一直都仰慕,也一直渴望着一亲芳泽,而今天我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可不知为何,我的心里头却有些隐隐的担忧,好像梅妤与我之间的距离并未随着身体的交合而更近了,反而有些渐行渐远的感觉。
我张开双臂把她搂入怀中,用自己宽阔的臂弯和坚实的胸肌包围她,用自己身上的热量温暖她,我生怕稍有不慎,眼前这个美人可能会因为体温过低而冻僵过去,但事情却朝着我最怕的方向发展过去,怀里玉人的身子还是那么的冰凉,要不是她秫秫不休的泪水滴在我的胸膛上,我真怀疑自己搂着的是一尊玉石观音。
“梅姨,不要哭了好吗?”我无比心疼的捧起她的小脸,话音里带着一种负罪的感觉。
“求求你了,你这样子让我好害怕。”
过了好一阵子,梅妤才轻轻的开启薄唇,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但好像更缺少了股生机。
“高岩,够了吗?”
我没听懂她话里的意思,只是摇摇头看着她,她的凤目清澈见底,眼中有股让我心虚的东西。
“高岩,你究竟想要什么,为何又要这样折磨我。”梅妤淡淡道。
“我……”我欲言又止,梅妤的话点中了我的要害,我究竟是为什么呢?为了她那纤细柔美的身体,还是她过人的智慧才情,我突然感觉一阵迷惘。
“梅姨,我想要你。”我突然下定了决心,不管未来如何,我都必须坚持自己的想法。
“你很聪明,你很有见识,你很懂得发现并欣赏美的事物,你本身就是一个完美的女子。从第一次见到你以来,我心中就暗暗的仰慕着你,你是我心中的女神。”我的声音坚定中又带着不可抑制的热情,极具自信的缓缓道来。
“我想要让你过得更加快乐,为你抹去眼角里的哀伤,帮你卸下身上坚硬的甲壳,让你得到一个女人应有的幸福。”
“高岩,你的想法太不实际了。”梅妤静静的看我说完,她的凤目中好像有些变化,但话音还是那么的冷淡。
“你所说的没一条可以成立。其一,我已经不是青春少女了,而你是那么的年轻;其二,我是有夫之妇,虽然杨霄鹏现在身陷囹圄,但在法律上我仍是他的妻子;其三,我是瑾儿的妈妈,而你是她的男朋友,从伦理道德上就行不通。”
“你说你要给我一个女人的幸福,那你能给我什么呢?”梅妤讲话的速度并不快,但她的话语却像刀锋般锐利。
“你只是想得到我的身体,你只是想在我身上满足欲望,你只是想实现征服女性的野心罢了。”梅妤轻轻摇着臻首,嫣红的嘴角挂着一丝讥讽的笑意。
我哑口无言,梅妤看得出我的无力,她继续用言辞进攻着。
“高岩,你给不了我什么,这一切都只是你的借口而已。”梅妤淡淡道,她的身子在我怀中显得很是瘦弱,但那一刻好像我们之间的位置颠倒了过来一般,怀中那具滑腻柔嫩的玉体突然间变得坚硬如钢铁般。
“梅姨,你说得没错。”我沉默了半天,总算开了口,哑着嗓子道。我的回答在梅妤的预料之中,她似乎松了口气又好像有些失望的样子。我很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瞬间的表情变化。
“只不过,你好像忘记了一点。或者说,你是在掩盖这一点。”我的话让梅妤有些惊讶,她似乎没料到我还有余力反击。
“我掩盖了什么?”梅妤那两道上翘的秀眉蹙了起来,她颇不服气的道。
“你掩盖了快乐,梅姨。”我的嘴角泛起一丝带邪气的笑意,我把嘴巴凑近她白玉般圆润的耳根,轻声道:“梅姨,当我们结合在一起的时候,你的感觉是快乐的。”
不知是我的话,还是我说话时喷出的口气,梅妤浑身好像被电击般颤抖了下,她小巧玲珑如玉的耳朵缩了缩,似乎想要躲开我的大嘴一般。
“你……你胡说,我没有。”梅妤急切的反驳着我,她的语调失去了先前的淡然自若,她的脸颊因为激动而有些胀红了起来,倒是多了几分血色。
“没关系的,梅姨。”我一点都不急于辩护,我只是淡淡的笑着道。
“你可以否认,但是你的身体不会说谎的。”
我的眼神中少了之前的冲动和焦虑,更多的是一种好整有暇的从容,那是可以主宰对方的自信,我与梅妤之间好像换了个边似得,事情正向有利于我的方向发展。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梅妤像是被我点中了穴位般,她把下唇咬得紧紧的,似乎都要滴出血一般。
但我没有跟她多说什么,只是张口噙住了那对娇艳的玉唇,回报而来的自然是一阵剧烈的反抗,梅妤使劲摇晃着臻首,用尖尖的长指甲抠我,用她的纤细玉足踢踩我,她的反抗就像她的言语般激烈,但在我身上却又丝毫没有功效。
我只是不依不饶的紧紧抱着她,嘴巴毫不气馁的叩击着她的牙关,我的坚持与从容收到了效果,怀里的反抗渐渐弱了下来,然后几近于无。她的体温渐渐升高,滑腻娇嫩的肌肤开始泛红,最后就连小口的那道关卡也没守住,终究被我的长舌攻占了进去。
好像是在验证我之前的话一般,梅妤的身体又一次出卖了她的感受,她逐渐从被动承受,转化成主动配合着我,我怀中的玉人不但开始紧紧抱住我的后背,而且还开始与我口舌相交,相互递送着津液。
直至我的大手将要探入她双腿之间时,梅妤才突然惊醒般夹起大腿,阻挡住我的行动,她死命的推开我的头,从我身边后退了几步,她脸上挂着艳丽的桃红,一对凤目带着十分复杂的神色看着我。
“高岩,你这个混蛋。”梅妤口中喃喃自语道,她再次蹲在地板上,一双水仙花瓣般的玉手捂在了脸上,眼角似乎再次迸出泪水。
只不过,这次她哭泣的内容与心态,比起先前那一次大不相同了。
我默默无言,只是拿起梅妤的衣服,披在她光滑如玉的后背上,伸手再次将她搂入怀中,这一次她没有再拒绝我。
我与梅妤从游泳馆出来后,外边已经是繁灯初上的夜里了,曹亚民和他的警卫们早就撤离了,并没有人发觉在浴室里发生的那些事儿。
梅妤衣冠整齐的坐在副驾驶座上,她的玉脸朝向另一边的窗外,好像不想与我目光接触一般,夜都市的流光溢彩透过玻璃照在她清丽的脸颊上,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美。
“高岩,我们之间迟早会出事的。”梅妤面朝着窗户开口了,她这句话好像是对我说,又好像只是自言自语道。
“那又如何,梅姨,我根本不在乎的。”我面色平静如水,从容的答道。
“我只想让你快乐,把握现在就足够了,其他的东西,让他们见鬼去吧。”
“你不懂的,高岩。”梅妤摇了摇头,她的语气里有些忧伤,却少了先前那种冷漠。
“我懂的,我一直都懂的。”我在心里头暗暗的说,但却没有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