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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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2点左右,霸道SUV行驶在前往海滨的路上,我一边掌握着方向盘,一边忍不住用眼神余光瞄向右边。

梅妤穿着一件小黑裙坐在副驾驶位上,一条纤细颀长的玉腿架在另一条膝盖上,裙摆下方露出两截骨肉均匀的白腻小腿,上方那只脚上的7厘米高跟RV鱼嘴鞋已经被除了下来,赤裸的晶莹玉足暴露在空气中,梅妤正弯腰用自己的手掌轻轻揉着脚掌,她口中略带幽怨道:“好久没运动,果然体质赶不上,今天跑了几步,差点把脚崴了。”“你不如把鞋子脱了吧,让双脚休息休息。”我朝她裙摆下方瞄了一眼,很关切道。

“这个,这样子不好吧?”梅妤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窗外,有些举棋不定。

我知道她一向很在乎自己的形象,要换成往日我肯定不敢这样提出这样的建议,但她矜持的外表在今天已经松弛了很多,敢于在我面前做出一些之前不可能做的事情,对于这个建议我很有信心。

果然不出我所料,梅妤稍作犹豫,便伸手除下另一只脚上的鞋子,她赤裸着的两只玉足踩在真皮座椅上,双手抱着那两根白藕般的纤长玉腿,似乎生怕缩到裆部的裙摆会曝光一般。

我看她缩着身子坐在座椅上的样子,忍不住再次提议道:“梅,你可以把靠背放下,把脚撂到驾驶台上,这样会轻松很多。”梅妤看了看窗外,我们目前已经身处郊区了,身边都是大片的树林与稀疏民房,她这才有些放心的点点头,伸出那两条纤细匀称的长腿架在霸道的驾驶台上,然后将座椅调整到一个适合的角度,很明显这种姿势让她放松了不少。

“岩,我休息一会,等到了再叫我哦。”梅妤吩咐完后,变合上长长的眼睫毛,开始闭目养神。

车辆穿梭在郊区的公路上,夏日午后的炙热光线照在SUV的前挡风玻璃上,照得驾驶台上一片明亮,而在副驾驶座前方,黑色的面板上却架着两只纤细玲珑的玉足,那小小的足弓犹如一弯新月,十片玉石花瓣般的趾甲嵌在根白嫩皎洁的脚趾头上,顺着玉足向上是两根白藕般细腻纤细的长腿,最后收于一条端庄的小黑裙摆内。

梅妤双手抱在胸前似乎睡着了,那顶黑色大檐礼帽恰到好处地盖在胸前,遮住了裹在小黑裙内的纤柔上身,侧面看去那五官犹如吸取了山川秀气般优美,即便是合着双目也给人一种高贵不可轻亵的感觉,她窈窕纤长的身子随着车辆的行驶微微晃动,那两条修长纤细的白腿就像浑然天成的玉雕般全无一点瑕疵。

就这样,SUV行驶了1个小时后,我们又到了熟悉的海边,停在那栋造型雅致的小白楼前。

这个原来叫做“悦琴庄”的建筑现在已经更名了,白榉木门牌上用黑色隶体字写着“淮海市第三舞蹈学校”,黑色铁皮大门关得紧紧的,透过门缝可见里面并没有人,也听不到之前一直飘扬着的音乐声,看来随着暑假的到来,这所学校也进入了休息状态。

“梅,你是想在这附近走走,还是要进去看看。”我转身问道。

梅妤已经从副驾驶位上下来了,经过刚才的小憩,她的精神显然很充沛,在门口附近走了几步,又抬头看了看里面院子里绿叶蔽天的法国梧桐,她带着祈求语气道:“我想进去,可以吗?”“没问题,乐意为你效劳。”我微笑道,然后在建筑外走了一圈。

这栋小楼的建筑三面临着悬崖,只余有门的一面作为出入口,粉刷成白色的围墙只有3米左右,对于我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但梅妤就没那么容易了。虽然我可以扶着她攀上围墙,但我并不想她娇嫩的手掌与长长的指甲受损,于是我另外选择了一个方案。我把霸道开到围墙下方紧靠着,然后扶着梅妤爬上了霸道的车顶,随后跳到围墙墙体上,伸手将梅妤给抱了过来。

我抱着梅妤终身一跃,轻轻地落在院子里,落脚处是柔软的青草地,梅妤除了被风吹散了几缕发丝外丝毫无损,我们已经置身于这栋小楼的内部。

院子里的空间并不是很大,沿着围墙栽了一排高大的法国梧桐,从树干和枝叶来看,这些大树已经有几十年的树龄了,硕大的树冠将院子内的空地遮得严严实实的,成功抵消了夏日的炎炎热浪,置身于院子里却意外的清凉,令人忘却暑热的烦忧。

我很放松地跟在梅妤背后,看着她悠然漫步在绿草地上,一边轻抚着放在草地上的藤桌藤椅,阳光透过法国梧桐的叶子漏在她身上,形成了无数零碎的光斑,那些光斑贴在她白得透明的肌肤上,令她的五官轮廓更为立体。她身着合体剪裁的小黑裙,顺滑青丝在脑后梳成发髻,脖子上挂的珍珠项链散发淡淡光泽,两根白藕般的纤细玉腿迈着优雅步伐,就像是一部老电影里走出的名媛淑女般。

“想不到,他们对这地方保护得还挺好的。”梅妤侧身坐入一条老藤椅,她手指抚摸着藤椅上已经泛黄的扶手,颇有感慨道。

我在梅妤面前坐下,入神地欣赏着她裙底那两根紧闭的纤细白腿。不用开口询问,我已知她所说的“他们”是谁,在建国后的几次运动中,曾经的企业家、工厂主和商人们,都很自觉的将自己的资产公有化,主动地配合社会主义改造,梅妤母亲的娘家自然也不例外。

“小时候,外公经常坐在这张椅子上,给我讲故事。”梅妤柔白纤细的右手扶在耳后,嘴角泛起一丝微微的笑意,好像沉浸在昔日的美好回忆中。

“外公是个古文爱好者,他给我讲的都是《诗》、《书》、《春秋》之类的,也不考虑那时候的我能不能听得懂,但我小时候却听得很入迷。”听着梅妤的回忆,我忍不住幻想她小时候的样子,不知要经过什么样的家庭熏陶,才能造就面前这个清冷自持的美人。

“只可惜,那段时间很短暂。没多久他老人家就中风了,我们之后再也没来这里度假过。直到再大了些,我才从妈妈那里知道,他们没收了悦琴庄,他们抢走了外公的字画古籍,他们甚至取消了外公的待遇,以及建国后颁给他的荣誉头衔。”她的凤目微微眯着,眼神惘然若失,语气也渐渐低了下去。

“在病床上躺了三年后,外公就去世了,他老人家一直想要回这里再看一眼,但就这么点小小的愿望都做不到。”说到此处,梅妤不禁有些哽咽,她那对凤目中隐约可见水光。

我默然无语,伸手握住她置在桌面上的纤手,那只柔软光滑的小手微微颤抖着,我温柔的用手掌摩挲着她,渐渐让她的情绪平息了下来。

“你看我,好好的说这个干嘛。”梅妤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她摇摇头有些不好意思道:“走吧,我们去瞧瞧,那些屋子现在被弄成什么样子了。”我点点头,起身扶起梅妤,她很自然的把纤手留在我掌中,经过前面的小插曲,我们之间好像仅有的隔阂也消失了,就像是相知多年的老友般,手牵着手朝房子走去。

这栋小白楼并不是很高,三层的建筑带有上个世纪那种中西混合的风格,石料垒成的底楼有着6根希腊式的圆柱,庄重典雅的柱身带着岁月侵蚀的痕迹,默默无语却坚韧有力地承托着整个建筑。色泽古旧的大理石走廊上,到处摆着鲜花与绿色植物,通往二层的楼梯口铁将军把门,不过从阳台上飘扬着的床单来看,二层以上应该是被充作学生和教职员的宿舍。

我用一根铁丝撬开了门锁,二层原本是起居室和卧室,但里面已经面目全非,除了脚下的颜色泛红的实木地板,屋子里物件几乎都换过了,原本的格局被改成一间间的宿舍,宿舍里统一放着两张单人床,从房间的布置和摆设来看,这里的学员大多数都是女生。

在梅妤的记忆中,三层有一个很大的书房,里面一排排的藏书是她童年游憩的场所,但现在那里一本书籍也看不到了,胡乱堆着积满灰尘的杂物;曾经的琴房也物是人非,外公珍藏的古琴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一堆损坏了的西洋乐器。

我们并没有在上面停留太久,这里的变化太大了,完全没有记忆中那美好时光的影子,梅妤的心情变得有些低落,她并不想在看那些人在这里生活的痕迹,匆匆浏览一遍便催着下楼了。

站在楼下的绿荫里,梅妤呼吸了好一会儿新鲜空气,这才有些缓过来。我一直很耐心体贴地陪伴在她左右,这让梅妤很是受用,她开始以一位女主人的身份,为我引导介绍着悦琴庄的过去。

“一百多年前,这里只是个人烟稀少的渔村,根本没有现在这么多的度假村和浴场,外公当年用二百块银元就买下了这座荒山,他看上了这里的海滩和山崖,想晚年在山涛海浪间度过,所以花了很大的心思整饬这里。”我们手牵手徘徊在那些希腊圆柱下方,她柔若无骨的纤手很自然地留在我掌中,十指相扣间让我如临仙境,就好像全世界都落入我的掌握似得。凌冽的海风经过法国梧桐的过滤,吹在身上已经变得温柔起来,梅妤清澈的话音听在耳中如沐春风,我心中只愿时间能够停留在此刻。

“他修了可容汽车上山的马路,在山顶栽种了法国梧桐和杜鹃花,包括现在还在用的那个码头栈桥,都是外公他老人家当年营建的。这座小白楼也是按照他的喜好来建的,设计师是一个意大利传教士,所以建筑带有地中海的古典元素。”梅妤娓娓道来,她穿着小黑裙的窈窕身子漫步于圆柱之间,那两条玉藕般雪白纤细的长腿迈动的步伐是那么优雅,玉足下那双银色方扣RV鱼嘴鞋敲击出清脆的响声,带着我走进一楼最右边的那部分房间。

原本那个宽敞明亮的厨房被隔成了两半,一半保留了炊具,另一半充当了储藏室;我用一根铁丝打开了餐厅的门,看着摆了十几张塑料餐椅的室内,和被雨水侵蚀得有些脱落的墙体,梅妤有些感慨道:“原来这里有一张又大又长的橡木餐桌,那是P.&O.公司邮轮从伦敦带回来的,可以容纳二十多人进餐,还有墙壁上那些莫奈的油画,后来都不知到哪去了。”

这个餐厅给我们的印象并不令人愉快,梅妤只是转了一圈便走了出来。我如法炮制地打开相邻的另一扇门,这里明显比餐厅那一边好多了,四周的落地长窗透射进来的光线,把整整三百多平方米的大厅照得一片通明,梅妤也觉得有些惊讶,她激动的向前走了几步,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大厅道:”他们把起居室、客厅和打通了,这间屋子比以前更大更亮了。可是——那些沙发、书柜、窗帘都不在了。“的确,这个大厅完全没有留下任何老时代的印记,刷得粉白的天花板上挂着整齐的照明设备,脚下光滑坚实的实木地板像是打过油蜡般亮可鉴人,两面墙上都是装着长长的落地窗,另外两名实墙上都贴着齐墙高的镜子,镜子前装的不锈钢扶手与角落放着的音响设备都证明了,这是一间很专业的舞蹈练功房。

梅妤脚下的高跟鞋踩在实木地板上发出铮亮的响声,她好像发现了新大陆般朝墙边走去,那里放着一架三角钢琴。她取下绿色天鹅绒幕布,动作熟练地掀起琴盖,露出下面的黑白键盘,涂着黑色钢琴漆的琴身上铭刻着几个金色英文字母——“STEINWAY SONS”。

我虽然并不懂这架“乐器之王”的品牌,但也看得出眼前这架钢琴的工艺十分精良,能摆在小白楼的物件都非同寻常,这架钢琴虽然擦拭得十分整洁,但仍可看出有一定年月了,古典优雅的琴身带着一股沉默的美感,与周围过于现代化的装饰格格不入。

梅妤伸指在钢琴键盘上轻弹了几下,一串悦耳的琴声便从她指尖流了出来,她有些爱不释手的抚摸着琴身,脸上带着缅怀的神情道:“这么多年了,这架琴倒是没什么变化,他们的眼光还算可以。”“梅,你何不弹一曲瞧瞧。”我满是欣赏的看着眼前的玉人,她的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的优雅,令我百看不厌。

“我?”梅妤有些吃惊地反问道。“这个,我已经好久没碰钢琴了……”梅妤嘴上是这么说,但我看出她眼中有些跃跃欲试的神色,便随手拉过带软垫的琴凳,不由分手的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在钢琴前坐了下来,轻声道。

“有些东西你尝试过,就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我相信你可以的。”梅妤抬起臻首,那对凤目中闪烁着光芒,好像有几分感动,也有几分理解,她轻轻地点点头,然后便凝神聚气地弹奏起钢琴来。

钢琴所在的位置是朝着悬崖这边,午后的阳光透过长长的落地窗,斜斜地射在一尘不染的琴身上,梅妤光洁如玉的额头在阳光后形成一片阴影,她嫣红的嘴角挂着淡淡笑意,细长的白胳膊随着手指的起落微微耸动着。

她纤长窄细的腰板挺得笔直,小黑裙背后露出的两片瘦瘦肩胛骨微微颤动,雪白的脖颈微微向下俯着,水仙花瓣般的十根纤指轻轻抬起又落下,就像一连串的冰棱般飞溅在钢琴上,那黑白键盘像一个个小精灵般活了起来,随着她纤指的敲击与按压律动着,演绎出一曲悠扬的乐声。

我静静的站在一侧,看着梅妤沉浸在乐曲中的模样,心中充满了爱慕与欣赏之意。

随着乐声的展开,我好像置身于一条缓缓流动的运河上,两旁布满了琳琅满目的商店和鲜花,我站在一艘点着火炬的长船上眺望河岸,身边有一位貌若天仙的女子在轻声吟唱着,她的歌喉诱人如海妖,她的容颜美丽如仙后,阳光洒在她玉雕般的面容上,也洒在波光嶙峋的河面上,交织成一幅美不胜收的图画。

我忍不住近身上前,细细观看着那如画般的容颜,不知是否我口吐呼吸扰动到的缘故,梅妤的胳膊突然抖动了一下,手指在黑白键盘上划出几个破音,音乐嘎然而止。

梅妤摇了摇头,有些自嘲道:“十几年没碰,这首《威尼斯船歌》都有些生疏了。”“不会的,你弹得很好听呀。”我由衷的赞美道,虽然我并不懂钢琴曲,但听在耳中却十分享受,就像她演奏的古琴一般,有着一股抓住人心的奇特魅力。

“差多了,瑾儿小时候我经常陪着她练琴,等她长大后我基本没怎么动琴了,以后你让瑾儿为你弹弹,她的技法可比我强多了。”梅妤移步到长窗前,颇有感慨道。

我走到她背后,伸手圈住她的纤腰,梅妤并未抵触我的动作,她微微向后仰靠在我怀里。看着窗外一片蔚蓝的海景,万里无云的碧空飞翔着几只海鸥,户外梧桐树上的知了没完没了地唱着歌,但我的心中却很是平静。

我低头凑在她雪白颀长的脖颈上,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冷香,轻声道:“梅,你又犯规了,不是说不许提到其他人吗?”梅妤好像有些无辜,又有些无奈的耸耸肩,她双手按在我的手掌上,轻声道:“是哦,我错了,你想怎么惩罚我呢。”她的话音中有着寻常难见的妩媚,其中还蕴含着一丝俏皮之意,我的手掌透过小黑裙的衣料,可以感觉她纤腰上娇嫩的肌肤,心中有股欲望正在缓缓升起,我双手不由自主地开始轻轻摩挲她的纤腰,嘴唇贴在她纤柔的脖颈上轻声道:“这个嘛,让我想想看。”梅妤很敏感的发现了我身上的变化,她玉脸上飞过一抹酡红,有些害羞的挣脱我的双手,走开几步道:“你可别胡思乱想哦。”“你以为我在想什么?”我摊摊手,有些无辜的道。

“谁知道,你心思鬼得恨。”梅妤扬了扬黛眉,白了我一眼,她顺势沿着墙壁走过去,在钢琴的另一边有一个台子,梅妤看了看上面的按钮,有些好奇道:“没想到,这里的设备还挺齐全的。”“这是做什么用的?”我跟着她的脚步,上前看着道。

“这是一套国外进口的播放设备,是给舞蹈学员伴奏用的。”梅妤一边说着,一边指挥我把电源给接了上去。

她按了几个按钮,调试了一下,马上有一阵音乐从四面八方传了出来,我才发现屋内四角都装有音响,整个室内顿时充斥着宏亮悦耳的音乐声。

梅妤好像被音乐给吸引住了,她轻轻扭动着脖子,两条纤白的玉腿在地板上微微滑动,好像对这首曲子十分熟悉一般,我忍不住开口问她。

“这是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这边老师的水平应该还不错,算是淮海市的老牌芭蕾舞学校了。”梅妤轻轻道来。

我看着她轻盈的身段,突然跃出了个想法,当即就说了出来:“亲爱的梅,我想看你跳舞的样子。”“这是请求呢,还是惩罚的内容?”梅妤一对凤目好像会说话般盯着我看,她嘴角似笑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