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男女就像两只大鱼一般,在水中浮游交合着。男人健硕高大的身躯极富技巧地浮在水面,为生殖器交接的两人提供了足够的平衡,而他下体那根又粗又长的阳具,却还不知疲倦地出入于女人丰隆肥美的蜜穴中。女人纤长丰腴的大白腿时不时拍打着水面,激起一波波白色的浪花,而在那朵朵浪花之中,却不住回荡着男人粗重的喘息,以及女人那一声声荡人心魄的呻吟。
明亮的阳光照在海面上,将那两人裸露的身体照得纤毫毕现,阳光在海水的折射作用下,形成了一条条晃动着的光柱,而那两条又长又直的白腿不断地在光柱间摇摆,幻化出一幅无比诱人的美景。在那阳光投射不着的海面下,一只只小鱼和海底生物穿梭觅食着,它们丝毫不觉得那几条在头顶摆动的肢体有什么奇怪之处,自由自在地在那晃动的肢体间游动,时不时地在他们搅动起来的水泡中,汲取难得的矿物质和微生物。
虽然在海水中不能做太大的动作,但他们却极尽缠绵地耸动着自己的身体,在彼此的肉体上索取最原始的欢愉与快感,他们就像是融入海水一般,与那不断波动的海浪和谐共处,尽享欢乐。
“吖,老公,你好棒哦。”白莉媛急急地喘着气,她努力地拍打着水面,修长的四肢却拼命地夹住我的身子,虽然大半个身子都在海水中,但仍可看出那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上布满了瑰丽的红霞。
“吖,媛媛不行啦,妹妹里要出来了。”白莉媛发出一声极富腻味的呻吟,浑身白肉在海水中一阵巨颤,下体那具白桃蜜穴剧烈地收缩舒展,从花心伸出喷出大量的春水蜜液,渲染到碧蓝的海水之中。
“嘿——”一声,我把脑袋从水中抬起,吐出一口带咸味的海水,急促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同时双脚踩着水面保持平衡,我的动作尽量保持平稳,因为我身上还附着一具一百多斤的女性肉体,而且此刻她还将我缠得密不可分。
这样子在海水中做爱,虽然别有一番风味,但也太过耗损体力,一开始我们还能彼此配合,但随着白莉媛情欲被挑起,她的肉体很快变得酥软无力,只能靠我的浮力支撑着,我使出浑身解数,让她到了一次之后,便也无法继续下去了。
我极目远眺,看到前方海面上有一个漂浮平台,便带动着白莉媛朝那里游去。白莉媛两只胳膊紧紧抱住我的脖颈,一对腴白的大长腿像八爪鱼般将我缠得结结实实,不管我如何游动她的蜜穴都将我的巨茎咬得死死的,我采取仰泳的姿势没几下就到了那个平台。
这个浮游平台是用白色海绵泡沫绑在一起的,上面系有一张竹编的席子,以供在海中游泳的人休憩,上面的空间谈不上有多舒适,日光暴晒之下的竹席更是热得发烫,但此时却是我们能够找到的最佳场所了。
我抓住平台的边缘,将白莉媛抱了上去,等我爬上平台后,白莉媛便迫不及待地将我扑倒在地,然后就摇着丰硕肥美的大白臀坐了上来,两条大白腿左右一分,重新将我的阳具纳入体内。
她身上的玫瑰红色比基尼经过海水的浸泡,此刻全部紧紧贴在那具腴白丰腻的玉体上,在阳光的照耀下就像一尊汉白玉雕成的女神像般令人仰慕,只是这女神的姿态动作却无比地妖娆丰艳,她分开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上上下下地摇动着那具肥白丰腻的雪臀,胯间丰美的白桃蜜穴将那根经过海水浸泡的大肉茎咬在口中,像一个女王般在坐我的阳具上翩翩起舞。
那两只白玉香瓜般的巨乳被裹在玫瑰红色比基尼内,水浸后的网纱面料紧紧贴着肥美的白肉,那两颗樱桃大小的粉红色乳尖也不甘寂寞地挺翘着,随着她身子的晃动在胸前跌宕起伏,画出无数道惊心动魄的乳浪,玫瑰红色的荷叶边裙摆贴在她白腻丰隆的小腹上,那只小巧精致的肚脐眼像是有活力般,朝着躺在平台上的我挤眉弄眼。
而我却不需要费太大的气力,只需挺动着胯间膨胀到几点的巨茎,任由白莉媛在我身上盘旋舞动,让她那具紧窄温热的蜜穴花径吞咽着大肉茎,她带着金环的白腻皓腕撑在我的胸膛上,随着身体的晃动那些金环相互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与她那柔白纤细脚腕上的金环相映成趣,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充满了独特的诱惑力。
在这海天一色的地方做爱,是一种独特的享受,身下的海水晃荡的节奏,与身上那尤物美人摇晃的腴白玉体,有着妙不可言的默契,金黄的阳光洒在彼此的身上,像是镀了一层金沙般贵气十足,微凉的海风送来大海的气息,令我们忘却了世间一切烦恼,尽情地陶醉在彼此肉体交媾的愉快中,很快白莉媛又到了一次。
她有气无力地伏在我的胸膛上,那臻首后垂着的发髻蹭着我的脸颊,用金环套起来的酒红色长卷发,经过海水的浸泡越发膨胀了起来,好像昆虫的腹部般一圈圈鼓起,散发着独特的浓郁体香,我把鼻子埋入她的发髻之中,痴迷地吸吮着那令我心醉的味道。
只不过这种静谧氛围没有持续太久,远处一阵螺旋桨轮机转动的声音引起了我的警觉,我顺着声音来源的方向望去,海天交界处一艘白色的游轮破浪而来,这艘游轮长度在190英尺左右,高达三层的舰桥近看像一座城堡,从游艇行进速度和激起的浪花来看,航速至少在25节以上。
我见那游艇的轨迹是朝着我们这边来的,连忙抱着白莉媛往水里一翻,我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白莉媛知趣地抱着我缠在我身上,我一只手扶着平台边缘,身体大部分藏在海水中,只伸出一个脑袋朝游艇方向望去。
那艘游艇果然是朝这边开过来,但越接近浮游平台速度渐渐放慢了,所以我可以逐渐看清那游艇的形状,在近距离看它的体型更加庞大,舰首的甲板上设有直升机停机坪,舰尾的还有一个小船坞,这规模可以抵得上一艘小型驱逐舰了。
这艘游艇在平台附近调转了船头,看它前进的方向应该是驶入附近的一个私人船坞,螺旋桨溅出的浪花打得我满头满脸,幸好我已经先一步将白莉媛在水中藏好,否则被这脏水打中了可不好受,我暗骂一声甩了甩脸上的水滴,正好看到游艇顶层的甲板上站着个一个人。
那人穿着一身白西装,头戴白色巴拿马草帽,手中拿着一根手杖,悠然自得地倚靠在栏杆上,虽然这个距离看不清他的脸,但他那姿态和气质我却一眼就认了出来,这就是我们在A321头等舱中见过的老克勒,自从飞机降落后我就没有见过他的身影,没想到会在这艘游艇上看到。
这个老先生是何许样人,他为什么会在这艘游艇上?这些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那艘游艇已经远远地开了过去,只留下一道逐渐消退的雪白浪花,但我却记住了游艇雪白舰首的那几个字母——“Dionysus”。
雅龙湾的海天浴场是封闭式管理的,所以整个偌大的沙滩保持充分的私密性,这个浴场的位置十分优越,东边是一片平缓的平地,座落着希尔顿、丽思卡尔顿、万豪、派拉蒙等五星级度假酒店和配套的娱乐设施,西边则毗邻一处险峻的山崖,在山崖的另一头则是个私人游艇码头,里面停着的游艇价值好几个亿。
这山崖像一头抬首挺胸的战隼般座落在海边,斜斜的崖顶与布满碎石的崖身十分陡峭,崖底有一大片礁石延伸到海中,一条条长长的礁石就像鹰爪般抓着海水,涨潮涌过来的海水碰到了都要避让开,崖底的水域怪石嶙峋暗流涌动,所以人们对这一块海域都避而远之,久而久之这里成了海鸟与海蟹的嬉戏地。
很少人会知道,在那鹰爪状的礁石中央,有一块五十平方大小的平缓沙地,这灰白的沙地在铁青色的礁石从中,就像天降一颗大珍珠般显目亮眼。这难得的一块沙地只有在退潮的时候,才显露在阳光和大气之下,所以不少两栖小动物都会趁着这个时间,跑到平地上来透透气,感受一下久违的温暖阳光,以及新鲜的空气。
一只穴居蟹悄悄地从沙坑里探出触角,它胆怯地用两颗小小的眼睛观察了四周,在确定没有更多的威胁后,这才伸出相对于体型来说还算大的钳子,开始一扭一扭地向外面舒展着折迭的身子。这个洞穴只是它临时性的居所,每一次涨潮之前他都需要再给自己挖个洞,直到潮落后方可出来寻觅食物,当然潮水会给它带来丰富的微生物,只不过在下次涨潮前它得再挖个洞藏身,它的生活就存在于这潮起潮落之间。
当穴居蟹将卷曲成圆柱状的身子全部释放出来后,它开始活动起那细长的四肢,在这片沙地上横行爬动起来,好像一位君主在巡视着自己的领地,只不过它的领土显得有够小而已。它的身体远比普通的螃蟹要小,一眼看过去就像只蜘蛛,只不过行进的速度要快了许多,身体由于很少日晒和食物的缘故,呈现一种透明的淡青色。
穴居蟹东转转、西瞧瞧,它已经捕获了两只虫子的幼卵,又瞄上了一段退潮时留下的海藻,它迈着细长的腿横行了几步之后,却发现面前有一道障碍,两座玫瑰红色的小山丘挡在了他的面前,那两座山丘之间的谷底深深的,好像正在喷薄而发的火山一般,一条岩浆河从山丘两端流淌了过去,在周围积成一圈玫瑰红色的大湖。
以穴居蟹的智商,并不知道这两座山丘其实是一副女子的文胸,而从文胸的大小型号来看至少有G罩杯,轻薄网纱的边缘有一幅荷叶边的裙摆,这条文胸显然在海水里浸泡了许久,从里到外都是湿漉漉的,在阳光下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幽香,那种香气显然是这条文胸的女主人身上所带的。
穴居蟹采取了迂回的策略,试图绕过这两座山丘前进,但它很快遇到了更大的障碍,五颗大小各异的椭圆形白玉石挡在了前头,而在玫瑰红色小山包的另一头还有五颗同样的白玉,那白玉的形状像是经过专业打磨一般,光洁滑腻毫无瑕疵,十颗白玉的顶部还长着玫瑰红色小花,在日光的照射下闪耀着美丽的反光,沿着白玉上玫瑰红色小花向后看去,则是一大块舒缓优美的白玉丘陵,这对白玉丘陵的顶端各有一条又长又直的白玉山峰,那雪白的山峰就像两根玉柱般矗立在那里,山峰底部还有一圈圈金色的环状岩石,在阳光下发出闪烁耀眼的光芒,令穴居蟹望而生畏。
以穴居蟹的视力,根本无法窥视那两根长长的玉柱峰顶的景色,它只能看到那两座白玉丘陵在微微颤动着,金环岩石在阳光照射下不断地晃动,那十朵玫瑰红色小花迎着阳光招摇绽放,穴居蟹不懂欣赏这难得的美景,它浅薄的智力以为这座活火山要爆发了,它有些胆怯地往旁边移动了几步,却不小心陷入了那片玫瑰红色的岩浆湖中,它原以为自己会被岩浆灼伤,但实际上站在湖水里并不烫脚,好像踩在一些湿漉漉的液体当中。
“噗、噗”几大滴透明的液体从天而降,打在穴居蟹的脑袋上,那液体似乎带着股酸酸甜甜的气息,穴居蟹努力地抬头往上看去,两条白雪皑皑的笔直玉峰高耸入云,那玉柱周身圆润光滑毫无岩石痕迹,就像是两段自然裁成的羊脂白玉般,只不过这两座笔直滑腻的脂白玉柱却在微微晃动,好像正有一场地震在酝酿中般,又像是有什么强大的外力,在撼动着这两座雪白玉柱。
在穴居蟹目光不及的玉柱顶端,这两座雪峰越到上面体积越发膨胀,最终连接到一块丰润晶莹的白玉巨石上,这整块晶莹白腻的玉石呈三角形状,在两条玉柱中间的位置有一处向下的洞穴,那洞穴口两边各有一条新月般的鲜红宝石,宝石当中微微内陷形成一个W型的缺口。
而那缺口里正有一根又粗又长的大树扎根其中,这颗大树浑身爬满了紫红色的藤蔓,足足比穴居蟹的身体还粗上一倍,这颗大树下方还吊着两个暗红色的鸟巢,那鸟巢与大树的连接处长满了黑色的杂草,看上去充满了原始的生命力。
这棵大树居然是可以活动的,它不仅长长地捅入玉石洞穴中,而且还在一进一出地抽插着,那具鲜红的玉石洞穴也像有生命力般,凹凸不停地吸收吐纳着那颗大树,每当那颗大树插入到了最底端的时候,那白玉般的三角型山丘便会鼓起一大块,那两个暗红色的鸟巢也不停地拍打在两根玉柱的内侧,在那雪白丰润的雪峰上染了两片红色痕迹。
紫红色的根茎上粘满了透明的液体,好像是从那玉石洞穴中分泌出来似得,而且随着那颗大树的进进出出,不断带出更多的银色液体,这些液体积累太多后,便沿着暗红色的鸟巢向下滴落,最终变成落在穴居蟹头顶的银雨,那些酸酸甜甜的银雨还带着一丝热气,好像残留着玉石洞穴内的温度一般。
如果穴居蟹的脖子能够再长一点的话,它还能看到更多前所未见的景色,就在那两条壁纸修长的玉柱之后,还有两条更长更粗更有棱角的山峰,这山峰完全没有玉柱峰那么圆润光滑,而是从上到下长满了黑色的杂草,显得无比的凶恶与强悍,那颗大树和你凹槽就长在那对杂草中央,此刻正被那两座险峰带动着向前耸动,不断进出于面前那玉柱峰的雪白洞穴中。
此时已经是下午4点之后,灼热的太阳开始向西移动,但那山崖的横截面极宽,挡住了绝大多数的阳光,只有一缕金黄色的光线射在那座险峰上,当然那并不是什么山峰,而是一个男子的双腿。这男子的身材极为高大,他浑身赤裸地站在沙地上,宽宽的肩膀和坟起的肱二头肌,像风琴般的三角肌和坚如岩石的臀部,肌肉线条一块又一块地展露在空气中,就像一尊完美的古希腊雕像,只是他的胸膛和双腿上长满了乌黑卷曲的体毛,浑身上下散发着浓浓的雄性气息。
如果把视线向前推进些的话,可以看到男人粗壮多毛如树根的双手所放的位置,是一截腴白光滑的纤细蜂腰,那蜂腰之下是两坨丰腻饱满的挺翘肥臀,那羊脂白玉般的臀肉就像是灌满了液体一般,随着男人胯部的撞击不断荡漾出阵阵脂白肉浪,那丰臀与纤腰交界处有一处深深的腰窝,随着肥白雪臀晃荡的节奏一开一合得,像一个可爱的小酒窝在对着男人微笑。
而在这对雪臀的正面,那腴白丰腻的小腹却微微隆起一道优美的弧线,那小巧玲珑的细腻肚脐眼下方,正不断凸显出一根粗长的棒状痕迹,那是男人的大阳具在她下体私处内抽插造成的,顺着肚脐眼往上没多远的地方,两只丰腻肥硕的脂白巨乳吊在瘦瘦的胸前,就像是两颗白玉香瓜般在空中晃荡着,大白瓜的尾端有两粒粉红色的樱桃,此刻正充分膨胀坚挺地挂在那白玉瓜身上。
女人那两片白玉般圆润的肩胛骨微微耸起,显示她正用胳膊的力量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她的脂白纤腰低低地塌了下去,将那具肥美白腻的丰臀翘得高高得,迎接着男人那一阵又一阵猛烈的撞击。她那一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在脑后束了个长长的发髻,用好几个纯金圆环箍住,看上去就像是昆虫的腹部一般,她两条颀长白嫩的胳膊直直伸着扶在一块半人高的礁石上,纤白细腻的皓腕上各戴着六个纯金细环,那涂着玫瑰红色指甲油的十根白葱纤指牢牢地抓住铁青色的礁石,那白腻纤细的指节已经微微弯曲起来了。
女人的臻首低低地垂在阴影里,但她那张白玉雕成般的鹅蛋脸却无比娇艳,又细又长的黛眉紧紧蹙着,两排扇子般整齐的长睫毛下,一对桃花眼半睁半闭地,那目中流露出的神色却有些迷蒙,好像是蕴含着一股春水般,白玉般高挺的琼鼻微微翕动,涂着玫瑰红色唇彩的两瓣樱唇正兀自张开,一排碎玉般的洁白皓齿中喷出令人神魂荡漾的呻吟。
我越发大力地挺动着胯下的巨茎,那粗如儿臂的大肉茎蛮横霸道地进出于那具白桃蜜穴,将她蜿蜒崎岖的花径肉褶碾得皮开肉绽,每次都深深地刺穿那肥嫩多汁的花心,紫红的硕大龟头钻入温热的花房到处搅动,茎根的那两个兵乓球大小的卵袋不断拍打在腴白的大腿根部,发出阵阵淫靡色情的“啪啪啪”声,在海天一线的礁石悬崖边回荡着。
虽然我们的动作荒淫放荡,但却不用担忧被人发现,因为这悬崖是一道天然的屏障,隔绝了游客和好奇之人的眼神,而礁石中的这块沙地就像是为我们所设一般,为我们提供了极佳的户外野合场所,甚至连海风和海浪都在帮忙掩盖肉体交媾的声响,让这对年龄相距甚大的男女尽情沉醉在肉欲中。
或许是这独特的地理环境,或许是清新的海风和温暖的阳光,或许是在大自然中袒露身体的刺激,一向温婉可人的白莉媛也变得无限狂野起来,我们从海水中转战这片沙地以来,她已经大大小小地到了4、5次,但仍旧食髓知味地扭动着那丰腴颀长的羊脂白玉肉体,迎合着我无穷无尽的索取与蹂躏。
她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分开呈倒V字型,低低俯下纤长细腻的白嫩腰身,将那两坨丰腻肥硕的雪臀向后撅起,迎接着我那根大肉茎的撞击和顶动,她赤裸着的白玉足弓承受不住背后那愈来愈猛烈的抽插,已经有一半深陷入柔软的细砂之中,涂着玫瑰红色趾甲油的玉趾有些用力地向内弓着,跟开始绷紧拉直的纤长雪白小腿一起,预示着一场极致的欲望风暴即将来临。
日光越移越偏,渐渐照到了白莉媛趴着的后背上,将那白腻的肩胛骨照得晶莹如玉,束在她脑后发髻上的那些金环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跟她脂白皓腕上的金手镯相映成趣,随着她白玉般肉体的晃动摇摆,不断相撞发出清脆的响铃声,混在男女交合的淫声,以及白莉媛的轻吟中,形成一篇独特的交响曲。
白莉媛已经不记得自己做了多久,她只是隐隐约约感觉周边阳光的热度减弱了不少,吹拂在身上的海风也更带凉意,但身后那个男人抽插的力度却没有丝毫减缓的势头,反而越发地凶狠野蛮起来,那硕大的阳具把自己的私处撑得满满的,花径内的每一道褶皱都被他给磨平了,而且那长长的巨茎每次都能刺穿花心,抵在下体那处从未被别的男人进入过的地方,硕大的龟头充实地塞满了整个花房,自己的身体和心灵好像都被男人填满了一般。
白莉媛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抖,花径内像是不受控制一般,翻江倒海地卷了上来,拼命挤压纠缠着那根大肉茎,她的肥嫩花心不可抑制地收缩加紧,将我那颗兵乓球大小的硕大龟头牢牢咬住,那温热湿润的花房像是会呼吸一般,一伸一缩地吸吮着龟头马眼,一股股温热的春水花蜜从里面喷射出来,重重地打击冲刷着我的大龟头。
我口中喘着粗气,浑身的腱子肉像是搏击般绷紧,岩石般的臀部如装了马达一般飞速挺动,大肉茎以机械般的速度作着活塞运动,粗如儿臂的茎身每次抽出都带出一圈鲜红的嫩肉,当它重新插入时又会激起一大片透明的春水,不断地通过卵袋洒落在身下的沙地中。
那只穴居蟹刚刚穿过那两根白玉山峰之间的沙地,它衔着那根海藻往回走了没几步,天上就突然降下了大量的雨水,那些雨水带着股奇妙的香味砸在头上,穴居蟹不由得吸了几滴到口中,有一股酸酸甜甜的味道,它还没有来得及继续品尝,又有一大片水渍打在他头上,那片水渍比先前粘稠多了,还有一股难闻的胶水味道。
穴居蟹的眼睛被蒙上了一层薄雾,它有些慌乱地往回跑着,不小心碰上一块软绵绵滑腻腻的垫子,紧接着一股大力踢了过来,它在沙地上翻了好几个筋斗,嘴里啃了好多细细的傻子,那根好不容易衔来的海藻也不知掉哪里去了,不过它现在已经是惊弓之鸟,再也不敢呆在原地,赶紧迈开双脚往自己洞穴方向跑去。
我咬着牙、倒吸着冷气,死命抽插了二十来下,再也忍不住花径内那一阵又一阵的痉挛,以及花心嫩肉对龟头马眼的啃咬吸吮,终于用力一挺将大龟头和半截茎身都捅入了花房中,抵着那滑腻的花房壁开始畅快地喷射起来。
“吖,老公,我要死了啦——”
白莉媛发出一声腻意十足的呻吟,她那两条白藕般的胳膊再也无力支撑身体,在我的撞击之下不得已松开了握着的礁石,但她的身体却不至于趴倒在地,因为我的大手牢牢地圈住了她白腻纤细的腰身,与此同时,那根粗长的巨茎深深地嵌入在她的蜜穴花径中,又像一根钢筋般支撑着她的身体,由于我的下身更长的缘故,她那两条长长的大白腿只好向内并起伸直,而且还要高高踮起脚尖方可适应我的阳具。
于是,她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绷得更紧更直,就像两条长长的玉柱一般插在沙地里,光洁如玉的脚踝上那两串金环不断撞击发出清脆响声,涂着玫瑰红趾甲油的十根白嫩玉趾已经深深地埋入了沙中,她白腻颀长的上半身无力地垂了下来,那盈盈不可一握的腰身像是折断般弯曲着,挂在胸前的两只白玉香瓜巨乳在自己的大白腿间晃荡,她只好伸出双手抓住自己纤白柔软的玉足脚背,借此来保持身体的平衡不至于朝地面趴下去。
从远处看去,她羊脂白玉般的肉体对折在一起,好像一只浑身堆满滑腻白肉的长虫子,涂着玫瑰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紧紧抓住白玉脚踝,手腕脚腕上戴着的金色圆环汇聚在一起,与她脑后发髻上的那对金环一起,在阳光下闪耀着无比璀璨的光华,又像是一只身上长着金色纹路的大白蛇,那酒红色大波浪发髻如同白蛇的舌吻,在空中嘶嘶地吐着致命的蛇信。
而这只金环大白蛇却被一头多毛的雄兽抓在爪中,用雄兽那异于常人的硕大阳具从体后插入,那粗如儿臂的巨茎深深地嵌入大白蛇下体,正将那一股股又浓又热的白浊精液灌注到她的生殖器中,那滚烫的男性精华将大白蛇冲刷得浑身痉挛,让她那一身白花花的嫩肉都随之颤抖不已,身上的金环更是相互碰撞发出媚人的清脆声响,不住地回荡在海天一色的悬崖之下。
那只穴居蟹已经溜回了自己的洞穴,它心有余悸地趴在穴口观察着外面的动静,刚刚经历的那次危险之旅让胆小的他不敢轻举妄动了,只不过眼睛上粘着的液体让它视线变得朦朦胧胧,它只能看到碧蓝的海天交接处,两座颜色各异的高大山峰在剧烈摇动着,好像两座正在喷发的火山一般,那种令人陶醉的香味随风飘送过来,穴居蟹好像又有些昏昏欲睡了。
太阳似乎也受到了感染般,悄悄地躲入厚重的云层中,礁石上的两栖生物,天上飞过的海鸟,以及不断拍打着的海水,都在默默见证着这场伟大而又危险的运动。
夕阳西下,海天浴场的沙滩上已经人影稀少,失去日照的海滨变得凉意袭人,晒了一天暖阳的人们开始披上长衣,带着自己的爱人或家人缓缓离开,没有人注意到从沙滩边缘那个悬崖下走来的一对男女。
男人的身材高大健美,他赤裸着肌肉坟起的上身,壮实的胳膊中抱着一具丰腴颀长的脂白女体,那女人把脸深深埋入男人多毛的胸膛之间,一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披散下来,像一匹光亮顺滑的绸缎般拂在男人的腰间,她羊脂白玉般的身子大部分被裹在一条孔雀绿色桑蚕丝吊带长裙中,两截白腻纤巧的玉足无力地垂在男人的臂弯下,那纤白玉趾上涂着玫瑰红色的趾甲油。
女人的身体柔若无骨,像是经过一场剧烈运动般,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慵懒无力的感觉,即便是看不清她的容貌,也会被那诱人的体态所吸引。没有人知道,此刻那女人的长裙之内一丝不挂,而那两条羊脂白玉般大长腿之间的白桃蜜穴,正因为不久前那场狂野而又投入的交媾变得充血肿胀,那高高鼓起的鲜红蜜唇之间正有浓浓的白色液体正在缓缓流出。
但夜色覆盖了这一切,我十分温柔地抱着已成一滩腴白肉泥的白莉媛走向酒店,黑暗中只看得见那一串串金色圆环发出的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