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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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梅妤按我的要求说出第一句时,便似乎挣脱了什么枷锁,终于得到解脱。此刻的她再也无所顾忌,在性欲的煎熬中,望着我的眼中闪现出情欲的光芒。这个包含羞辱的词语,从梅妤口中说出后。话语里那种被彻底羞辱践踏的耻辱感,几乎让梅妤瞬间达到高潮!

“哈哈……梅,这可是你求我操你的哦!”我满脸得意地笑着,语气中充满了怡然自得的傲气,看着这个一向清高理性的贵妇在自己面前伏低,男人的骄傲与自尊瞬间飙升到了顶点。

既然已经达到目的,我也不再多做拖延,满足的把巨大的巨茎在梅妤肥美嫩滑的蜜穴上蹭了两下,便对准那空置了一段时间的蜜穴狠狠地捣了进去,一插到底。

“吖……”梅妤颤抖着发出一声无限满足的呻吟,下体犹如重获新生般再次翻滚包裹起来,将那根又粗又长的巨茎紧紧地含在里其中。

这间狭窄的房间里再次春意无限。

雁湖山庄的探监室足够宽敞,所以在这里工作的狱警条件挺不错,只不过刚刚粉刷过的墙壁,还残留着装修材料的气味。但狱警们并不太在意这个,他们对于这个岗位还是很满意的,在这里上班基本不用跟犯人打交道,只是安排一下犯人与探视的家属会见,这种活儿在监狱里是很舒服的那种。而且雁湖山庄监狱的设立时间并不长,到此探监的家属也并不多,一般一天只有7、8个左右,所以他们大部分时间都比较闲。

在这里的工作的狱警共有四个,三男一女的组合恰到好处,这唯一的女警大学毕业后考进来的,身材相貌在制服女性中算是挺漂亮了,再加上年轻的缘故平时颇为活泼,在监狱这个僧多肉少的环境里非常吃香,所以另外三个男警有事没事都围在她身边献殷勤,而她也怡然自得地享受着被人追捧的待遇。

此刻已经是下午3点半了,会见厅里空荡荡的没有什么人,几个男警都聚在女警那里聊天扯淡,他们聊天的内容无非就是监狱里的家长里短、流言八卦之类,不是某人特别会拍领导马屁,就是某某跟某某有一腿之类的,是不是还掺杂一两句对工作的抱怨。

平心而论,他们的工作量并不重,雁湖山庄监狱是按照最新的标准改造的,一切设备都是现代化自动化,除了会见室和厕所之外,到处安满了摄像头和监控设备,要想出什么纰漏那是不可能的。不过这种监狱也不会出什么大事件,因为能到这里来服刑的犯人都不一般,他们都是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物,在这里服刑距离出去只有一步之遥,谁也犯不着冒这个险去搞什么花招,更何况这儿的环境条件就跟疗养院差不多,在这里劳动就跟度假一样。

说着说着,狱警们的话题转到了他们工作对象上。对于这些特殊的犯人,狱警们的态度明显出现了分歧,女警认为这些犯人基本上都比较有礼貌,外形言语都不那么令人讨厌,而且管理起来也比较容易,总体来说还是受人欢迎的。

“比如说今天那个犯人吧,别看人家岁数大了些,但是那精神气质,那谈吐风度多有魅力,而且长得又很帅,要再年轻一些,不知有多少女人喜欢呢。”女警略带花痴地描述着,对于这个年龄的女孩来说,有一定社会阅历和地位的男人更吸引她们。

“小叶,你不会看上那个大叔了吧,他可是被判刑了哦。”一个年轻男警有些吃醋地道。

“我知道他,不就是杨霄鹏吗?东建集团的董事长,正厅级干部,原本也是个人帅多金的帅大叔,只不过已经被判刑了,现在可是我们管理的对象。”

“可是,我听说他是被人冤枉的,当时网络上传了很多,都说杨霄鹏挡了淮海首富的财路,所以才找事情把他给关了。”

“嘘……”一个年级较大,老成些的男警连忙摇手示意。他眨巴眨巴了眼睛,装模作样地左右看了看,故作神秘道。

“你知道淮海首富的家族吗?这个事情可关系到咱们的饭碗,小心隔墙有耳。”

他这么一说,几个年轻人迅速领会到了话中之意,个个立马将嘴合得紧紧的,还颇不自然地朝摄像头的角落看了看,生怕会被监控录下来般。

一阵寂静之后,还是女警小叶沉不住气,率先开口问道:“崔哥,你说那事儿是真的吗?杨霄鹏真的没有犯那些罪行。”

“这个嘛,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国内混得开的这些人,哪个手上没有什么把柄在别人手里,只不过是你形势不如人了,人家要抓你的短,你有什么法子。”被叫做崔哥的老成男警绘声绘色地说着。

“你说被关在这里的那些人,谁不是三头六臂的,像这样的监狱,就是为这些人服务的,除了限制人身自由外,跟住宾馆有什么区别,等他们过两年出去,照样是外面的一条龙。”

崔哥的这一套理论说得像模像样,那些年轻狱警们听了都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只有小叶还是似懂非懂的,她又问道:“他们在判刑的时候,不是都被没收非法所得了吗,出去还得从头开始吧。”

“嘿嘿,这个你就不懂了。”看到这个平时颇为高傲的小叶,此刻聚精会神地看着自己,一脸颇为信服的样子,崔哥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他口沫乱飞地说道。

“这些都是人精,他们犯事之前早就把资产转移洗白了,或者就是把老婆孩子送到了海外,等自己坐满了刑期出来,直接过去享受那些钱了,谁还跟你去白手起家。”

崔哥他越说越兴奋,甚至指手画脚起来。他的话让这些阅历尚浅的年轻人们大开眼界,小叶更是听得两眼发光,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说呢,怎么这些官儿到了这里后,没多少家属来探望过,原来都成了外国人了。”一个男警摇摇头道。

“这是为了安全起见,生怕被人顺藤摸瓜,好多人在出事前都跟老婆离婚了,这几年忍忍也就过去了,懂不懂。”崔哥有些不屑地答道,好像这个问题问得太幼稚了。

“是啊,难得今天看到老婆孩子都来探望的,这个杨霄鹏应该手底下比较干净吧。”

“小叶,下午来探视的是杨霄鹏的老婆孩子吗?”

“是啊,我看了她们的证件,他女儿跟我差不多大呢。”

“我靠,不会吧。他女儿长得真美,那身高就跟模特儿差不多,你再帮我看看,她结婚了没有?有男朋友吗?”

“去,少来烦我。”小叶有些不悦道,女人总是对比自己优秀的同性更容易产生敌意,特别是在容貌这回事上。

“人家已经有男朋友了,你没看那一起来的那个高帅富,他身上的皮衣你一年工资都买不起,还是少做白日梦了吧。”

“我只是问问而已,又没说要怎么地……”那个男警被小叶这番话说得颇为尴尬,他摸了摸脑袋嘟囔了几句,声音小得跟蚂蚁差不多。

“我倒是觉得他老婆更美,虽然年纪大了许多,但五官那身段一点都不输给女儿,而且好有气质,好高贵的样子。”

“是啊,我也看过不少高官夫人,虽然也有保养得很好很漂亮的,不过个个都很耻高气扬,不像她那么……怎么说来着?”

“不卑不亢。”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她就轻轻的看我一眼,我连忙站直了身体,生怕对她有一丝一毫的怠慢不敬。”

“嗯,我知道你说的那种感觉。”

“咦,小周你怎么认识她?”

“是的,她是东吴大学的法学教授。我在念书的时候,曾经听过她的一个讲座,那个讲座从开始到结束,没有一个人中途退场,所有人都听得如痴如醉。在东吴大学人人都称她为‘司法女神’。”

“啧啧,怪不得那么知性有气质,还是个高级知识分子。只可惜,她老公犯了事情,连累到这样的美人。”

“你说,她来探视老公,在里面呆了快1个小时是干嘛。”

“什么?”

“不会吧?”

“你以为,前面他们进的会见室叫夫妻室,除了没有淋浴间外,其他的都跟酒店的大床房一样。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会这个都不懂吧。”

“现在社会上不是提倡人性化管理吗,就算是犯人也有他们的需求,咱们这个监狱可是五星级标准的,这叫与国际接轨,懂了吧?”

“我说呢,前面还有些奇怪,怎么这个女教授出来的时候,脸蛋儿反而比之前更光艳了几分,身上的香气更浓了几分,原来是得到了男人的慰藉。”

“别乱说,人家可是合法的夫妻。”

“伤心了吧,小周你要不要去打扫下那个房间,在女神曾经躺过的床单上滚一滚,亲身感受下女神的气息。”

“你……”

“好啦、好啦,你们能不能别那么恶心,再说我生气啦。”小叶有些听不下去了,看到小姑娘一脸不悦的表情,几个男警赶忙闭上了嘴巴,虽然他们迅速转移到了其他话题上,但明显看出彼此都有些心不在焉。

男人们虽然不说,但他们的心思都被先前那段谈话给带飞了,每个人心中都不由得萌生了幻想,幻想着那个知性优雅、气度不凡的美妇人,幻想着她那高级呢大衣下方的肉体,以及她在会见室那张床上与男人翻滚做爱的画面……

但男狱警们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意淫中的那个高贵的美妇人,此刻就在离他们不远处的女厕内,光着滑溜溜湿漉漉的下体,坐在一个男子的双腿上摇曳起伏不停,而她那具有着嫣红花瓣和紧窄花径的蜜穴,正一张一合地吞吐着男子那根又粗又长的阳具。

他们也不会知道,此刻美妇人胯下所坐的男子,正是先前与她一同前来的那个年轻人,也就是他们所认为的那个长腿美女的男朋友,按照通俗的社会伦理来看,美妇人应该是这个年轻男人的岳母,而此刻年轻男人朝气蓬勃的硕长阳具正在熟美岳母的体内进进出出。

他们更不会知道,此刻美妇人那光滑娇嫩的蜜穴口,不但在那根粗长的阳具的进出下,不断地将花芯内部分泌的透明液体溅在男人多毛的大腿上,那透明分泌物里不仅有美妇人的春水蜜液,有年轻男人在不久前射入她体内的浓厚白浊液体,而且还有上一根阳具在花径内的残留物。

女厕的抽水马桶是新装的,所以外表还算整洁与干净,男人的牛仔裤已经拉到了腿弯处,露出的两条多毛大腿略微分开,形成了一个不那么舒适的肉垫,而那个美妇人却分开两条大长腿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她身上的那件裸色羊绒呢大衣从外表上看还是那么的整齐,长长的裸色羊绒呢衣摆将她与男人的下身结合处遮得严严实实,只能觑见衣摆下方两条裹在紫色轻薄丝袜内的纤长玉腿,那对玉藕般的长长丝腿踩在一双7厘米细高跟裸色半包尖头鞋内,从那新月般纤美的足弓微微蹙紧的幅度,以及匀称细长的小腿时不时摆动的频率来看,她正通过自己双腿的使力,驱动坐在男人双腿上的身体上下挺动。

她用乳白色象牙发箍固定起的齐肩长发随着臻首不断甩动,那挑染成咖色的发丝就像一幅上好的绸缎般顺滑而富有光泽,随着女人身体的上下起伏而流动不定。从旁边看过去,那发丝下方露出的光洁白腻耳珠上,缀着两颗描金边白玉耳钉,时不时地从甩动的发丝下溜出,配合着那张清丽无边的瓜子脸,瓷白如玉的娇嫩肌肤,微蹙的高挑黛眉,和翕张的轻薄红唇,无处不在彰显着女人高贵优雅的气质,而且这张一向理性示人的面容上,此刻却布满了情欲十足的桃红,那种反差极大的画面却令人更为激动。

顺着她纤长瓷白的脖颈而下,两节瘦瘦的优美锁骨躺在一段欺霜赛雪的白腻胸脯间,一件质地优良的裸色毛呢大衣将她窈窕细长的身段包裹的恰到好处,左右开的大翻领形成的一道V字领口,隐约可见里面深紫色抹胸的痕迹。一条裸色的腰带束住哪盈盈不堪一握的蜂腰,长长的裙式衣摆向下垂着盖到大腿上半部分。

直到呢大衣的衣摆为止,她的上半身完全符合一个名媛贵妇的要求,衣着端庄大气又不失优雅高贵,但那两片呢大衣裙摆之下却露出的两条笔直纤长的玉腿,那对细细的大长腿裹在深紫色轻薄丝袜里,就像两截上色的白玉藕条般诱人,水莲花般纤巧秀气的玉足踩在一双7厘米细高跟的裸色尖头鞋里,她那令人惊艳的腿长加上鞋跟高度,刚好足以脚踩地坐在男人大腿上。

只不过这对秀美的玉腿却左右分开摆出一个颇为不雅的姿势,而且她并不是完全坐在男人腿上,她的屁股跟男人的大腿还有一点空隙,而且这点空隙随着她身体的上下起落而放大缩小。偶尔从呢大衣裙摆分开的空隙中望去,里面依稀可以看到那白藕般的大腿根部,那深紫色丝袜通过同色蕾丝细带系在小腹上方的吊袜带上,而在期间是一具雪白剔透的饱满玉丘,几缕稀疏柔顺耻毛下方的蜜穴口如花瓣般张开,一根粗如儿臂的硕大男根正捅入其中。

随着女人身体的抬起,那根壮硕的大肉茎逐渐地露了出来,虽然上面套着个避孕套,但仍可看出巨茎的体积与长度十分惊人,那薄薄的避孕套已经被撑开到了极限,但还有小半截的茎体露在了外面,让人不得不担忧它是否会脱落。避孕套上黏满了白色分泌物和晶莹的春水,显示这对男女保持下体的交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由于坐姿的缘故,男人基本上没有什么动作,他只是把裤子连内裤褪到脚边坐着,其他的一切都由女人来掌握活动,而女人的动作其实并不是很激烈,因为男人的那根玩意儿实在太长了,就算她努力地把屁股向上抬起,男人的那个大龟头还残留在体内,而她若是完全坐下去的话,那整根大肉茎会硬生生地挤入自己的花房,那硕大的龟头会把自己捅得喘不过气来。

她只能半悬空着身子,努力不让自己的雪股着地,并保持着这个姿势上下套弄那根阳具。这样的姿势无疑增加了身体的负担,本来蜜穴里含了根如此硕大的肉茎就很吃力了,还得防备巨茎的整根插入,这使得她的腰身得浮在空中,从而增加了双腿的负担。所以,那双踩在7厘米细高跟裸色尖头鞋内的紫丝玉腿已经在微微颤抖了。

虽然如此,但女人脸色却露出愉悦的神情,她微微眯着那对媚人的凤目,鲜红的薄唇微微张开,那种神态就像是犯毒瘾的人得到毒品一般。坐在马桶盖上的男人,他的一只手藏在裸色呢大衣的裙摆里,只有女人才清楚,那双大手正在自己光溜溜滑腻腻的赤裸下身活动着,男人粗糙的手指滑过白腻光洁的小腹时,那种痒痒的感觉透过肌肤,与蜜穴内那根壮硕的阳具遥相呼应,更令她花径生春、震荡不已。

男人的另一只手伸了上来,他的动作虽然温柔,但却带着不可抵抗的意志,女人也很顺从地将臻首向后倾斜,还没等她睁大微闭的凤目,一条热乎乎的粗长舌头已经伸了过来,男人的舌头强硬地撬开女人的玉齿,不可阻挡地深入那紧窄湿热的口腔,与女人那根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男人的吻热烈而又霸道,大舌头像是要侵占每一寸土地般,将女人檀口的每一个角落都扫遍,并且甘之若饴般吮吸着女人的口津液。在他的挑逗下,女人也开始回应其那条大舌头,两人的口舌孜孜不倦地缠斗在一起,就像一大一小的双蛇在舞蹈般。

虽然姿势有些别扭,但女人看上去还是那么地优雅,她挑染成咖色的齐肩长发被男人顺手掠到脑后,露出的那张小脸更加清丽妩媚,白玉般的耳珠上那枚描金边玉石方形耳钉散发着淡淡的光泽,映衬着她被男人撑开的鲜红薄唇,以及时不时露出一角的嫣红丁香,有着一股即圣洁又色情的美感。

而他们下体交接处,那具嫣红的花瓣蜜穴依旧不停地吞吐着男人的硕大巨茎,只是女人的动作明显放缓了下来,她时不时地还稳住下体,轻轻晃动着桃心雪臀,让那根又粗又长的阳具在花径中搅动几下,好让每一寸腔壁嫩肉都体验那份壮硕的感觉,而那根大肉茎所磨蹭过的地方,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令她浑身酥麻。

如果她口中没有塞着男人的舌头的话,肯定会忍不住呻吟出声,但此刻室内只有一种明显的声音,那是来自他们下体交合处,那种犹如红酒瓶塞开启的“卟卟”声,在这个无人的卫生间内婉转回旋。

墙上的挂钟指针走到了4点左右,上了一天班的狱警们开始有些不耐烦了,女警小叶已经开始把杂志和零食收进自己包包,男警们则不安分地左右踱着步子,心思都放在待会食堂里的饭菜上了。

就在这时,隔壁的会见室门口响起了铃声,小叶按了下面前的电钮,会见室的不锈钢门向旁移开,一个带着白色绒线帽的高个长发美女走了出来,她右手搀扶着的男子虽然穿着囚衣,但高高的个子与匀称的身材,一望就知其曾身居高位。略现花白的头发向背后梳着,戴着金丝边眼镜的脸庞上虽然皱纹已经很明显了,但仍可看出年轻时是一个美男子,且他的五官与身边那个年轻姑娘有几分相似,事实上他们的确是一对父女。

狱警按照相关程序检查完后,男人充满慈爱地看了女儿一眼,这才在狱警的押送下往囚房区走去,长发美女目送着父亲背影消失,她转身走出铁栏杆区,脸上顿时现出了几分迷茫,好像并没有看到预料中的人影,所以有些不知所措。

“不好意思,请问一下。”她转身走回会见区,隔着铁栏杆询问道。

“你知道先前在这儿的两位去哪了吗?”

被她问到的狱警是小周,他看到自己心仪的长发美女靠得如此之近,那张清丽无匹的脸蛋一览无遗,粉红柔软的双唇中送出的亲切话语,让小周心跳顿时加速了不少。

“我,我也不是很清楚……”小周虽然一万个心想要帮忙,但他的确不记得先前那两人的去向,好像在他们聊天聊得热火之前,已经不见那两人的身影。

“哦,谢谢。”杨乃瑾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很有礼貌地给了小周一个微笑,那如花朵绽放般的笑颜让小周看得目眩神迷。

待他回过神来,那个高个长发美女已经转身走开了,空气中似乎还留着她淡淡的清香,小周闭上眼睛,陷入了回忆。

他并没有看到,在长发美女转身之时,她那高挑的黛眉微微地蹙在了一起,洁白的牙齿轻咬着下唇,脸上略有不豫之色。

而她那对踩在金环及踝尖头靴里的两条大长腿迈动的方向,却带着她往100米外的卫生间行去。

太阳已经斜斜西下,卫生间中的光线变得晦暗起来,一股带着性液分泌物的气息在狭窄的空间内流动着,其中还夹杂着淡淡的冷香。

而坐在马桶盖上的男女却没有停止他们的动作,就连那交接在一起的性具还是十分紧密,只是那原本就抓襟见肘的橡胶套子,经过一番的剧烈运动,又向上滑了几寸,露出更多的紫红色茎体。不管是男人的阳具,还是女人的花瓣蜜穴上,都黏满了白色分泌物与春水蜜液,可见他们是如何投入在肉体的狂欢中。

但很快,一阵脚步声打断了我们的节奏,听到那鞋底踩地的声音向我们这边靠近,我迅速提高了警觉。

来的会是什么人呢,听这鞋跟的声音应该是个女的,她想要干什么?我的心思迅速转了转,自己虽然躲在侧位里,并且把门关好了,但之前我们交合得太过起劲,室内都是男女做那种事的味道,不知会不会给外面的人发觉。

梅妤尚未反应过来,我忙收回她呢大衣裙摆内的手,轻轻地在她耳边说了句,虽然前一秒还沉浸在情欲之潮中,但下一秒梅妤就清醒了过来,她停住正在晃动着的雪臀,两道黛眉紧蹙,不无担忧地朝我看了看。

我摇摇头,给了她一个放心的表情。那个鞋声转眼就到门口,我再退出去已经来不及了,我们此刻只能随机应变。

说时迟、那时快,脚步声越来越清晰,已经走入了卫生间内,我忙抓住梅妤白藕般的大腿根部,将她那两条纤长玉腿提了起来,以免被外头看到里面有两个人。

“唔……”梅妤虽然极力忍住,但还是从檀口中冒出一声低吟。我这才发现,由于双腿被自己把住抬到空中的缘故,梅妤的整个身子重心只好向后倾倒,首当其冲的就是呢大衣裙摆下的那具桃心白臀。

她这么往下一坐,等同于主动将男人的阳具整根纳入自己体内,随着自己白腻娇嫩的臀肉贴到男人多毛的大腿上,紧接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充满感从花径中传开,梅妤坚持了近半个小时的努力顿时前功尽弃,男人那根粗长壮硕的阳具毫不留情地捅到了顶点,不禁硕大的龟头整个挤了进去,还有一段茎身也被纳入花房。

她整个人就像是串在那根巨茎上一般,这种几乎被撑爆的感觉,让梅妤苦不堪言,男人的阳具生硬地抵在自己的花房壁上,似乎要把自己的身体刺穿般,那种整个人都被占据的感觉,令梅妤几乎喘不过气来。但她又没有办法调整姿势,因为我的双手将她的长腿抓得紧紧的,以这种姿势想要挪一下屁股都很难,更不用说从男人手中挣脱了。

再说,她此刻也不敢过分使力,因为外面那个鞋跟的声音已经在门口附近停住了,她生怕自己的举动惊扰了外面那个人,所以只好咬牙忍住,但她没有预料到,那根巨茎的杀伤力是如此之大,虽然她身体没有动,但自己的腔壁嫩肉却不由自主地翻滚起来,包裹吮吸着巨茎,这反应让那玩意儿更加膨胀了,反过来又撑得难受。

梅妤只觉得自己的花房内一阵阵的翻江倒海,好像无数只小蚂蚁在乱串乱咬一般,那种又麻又痒的感觉即让她抓狂,又无比地刺激与爽快,而且那感觉好像会传导般,从男人大龟头抵着的腔壁一直向上传到了小腹处,让她的小腹又酸又胀,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捅破了一般,花房内源源不断地向外分泌着春水蜜液,梅妤明显感觉到,自己屁股与男人大腿结合处已经湿了一大滩。

虽是如此,梅妤依旧保持极大的忍耐,她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唯有被举在空中的两条紫丝玉腿在微微颤抖。但外面的人并没有及时走开,而是打开了隔壁那间的门,然后我们听到马桶盖被掀起的声音,好像对方也是来上厕所的。

我们相视一眼,心里放松了不少。既然对方是来上厕所的,那就好办了。我们只要等到对方上完走人即可,没有谁会一直呆在厕所里的,除非像我们这种偷情的男女。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有些超出我们的控制范畴。一阵悦耳的音乐声响了起来,虽然那声音有些小,但我可以确定是从我们所在的房间内发出的。

“快,帮我拿一下,手机。”梅妤声音很低,但十分急促,她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惨白的,手臂向后努力地想要抓着什么。

我瞬间就反应了过来,忙松开一只手,转身取过那只黑色小羊皮kelly包,这个包包从我们进来后,就一直放置在水箱上,随也没去注意它,也没想到里面的手机,更没预料到,手机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响起。

梅妤那柔白纤长的手指有些慌乱地打开手机翻盖,那只小巧玲珑的三星手机液晶屏幕上显出的却是杨乃瑾甜美的笑脸,梅妤迅速接听了电话并把手机放在耳边。

虽然她压低了声音,但我实在是靠得太近,所以把她们娘儿俩的对话收听得一清二楚。

“妈妈,你在哪里,我怎么找不到你们啊。”杨乃瑾道。

“我刚才有些不舒服,在卫生间里呢。”梅妤尽量把语气放缓,但她那张玉脸上却极力地忍着什么。

因为我又重新把她的双腿抬了起来,那根恼人的大肉茎重新将她下体塞得满满的,那种令她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又回来了,而且我还有些添油加醋地摆动器下身,动作缓慢却十分有力地向上挺动。

“啊,你也在那个卫生间吗,我就在隔壁呀。”杨乃瑾似乎发现了什么一般,很兴奋地说着。

好像在验证自己的话一般,隔壁的木板上马上传来一阵敲击声。我和梅妤都有些惊讶,没想到刚才走入隔壁房间的那个人就是杨乃瑾。幸好梅妤刚才实话实说自己就在厕所中,否则很可能被小姑娘拆穿,那样子的话就不好办了。

虽是如此,梅妤还是不慌不忙地与女儿对话着,但我却没有顾忌一墙之隔的女友,照样一下又一下地向上顶动着阳具,而且那力度与深度都在逐渐加强。

梅妤简直是苦不堪言,她一边要维持正常的状态与女儿对话,生怕发出什么异响惊动女儿,一边还要承受下体那根巨茎肆无忌惮的侵占,但她又拿我毫无办法。不仅是因为我们之间力量之悬殊,而且她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花径与花房中都在一阵阵地翻江倒海,每一处细胞都想要活过来一般,舞蹈跳跃着拥抱着巨茎。

梅妤唯一能做的,只是一只手握住手机放在耳边,另一只手紧紧地抓住我的大腿,她那玉石花瓣般长长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我的大腿肉中,但我却丝毫没有在意这些,因为我的巨茎正在与她花径中的蜜肉搏斗着,这种姿势不能做出剧烈的抽插,但却强化了茎身每一寸的感官,梅妤那原本就极为紧窄的花径,此刻更像是装了无数吸盘般,紧紧地吸附在我的茎身上,大量丰富而又敏感的肉褶刮擦着,就算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也可以感受到。

但电话那头的杨乃瑾,并没有考虑到母亲此刻的尴尬局面,她就像往常般充满活力地与母亲聊着,丝毫不知道一墙之隔的母亲正分开双腿坐在男人胯间,两条裹着紫色丝袜的纤长玉腿被男人高抬着分开,白腻湿滑的下身光溜溜地一丝不挂,那嫣红的花瓣蜜穴已经撑开到了极限,男人粗长壮硕的阳具正在里面不知疲倦地进出着,巨茎上那凸起的青筋在粘满白色分泌物的避孕套下依稀可见,随着男人性具缓慢却有力地抽插,母亲那娇嫩的花瓣蜜穴已经充血肿胀,大量透明的花蜜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溢出,一滴滴地滑落在下方的马桶盖上,并流淌至地面形成一湾清泉。

一边与我交合着,一边跟女儿对话,而且女儿就在隔壁的情景,别提多诡异而又淫乱了,梅妤从未置身于这样的状况,但这又极大地强化了感官上的刺激,所以她的身体已经无法抑制地被官能所接管,她只觉得下体里像被电流熨过一般,到处都是甜蜜畅美的感觉在流动,原本有些麻痒的小腹也平和了,一切都随着男人那根巨茎的脉动而运转。

她觉得自己的脑部有些缺氧,往日里极为敏锐的思维居然变得迟钝起来,而下体的感官却无限地放大开去,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往哪儿流去般,她的意识有些模糊起来,以致讲话的声音都变得软绵绵的,与女儿的对话也逐渐变得散碎,有时候只能用“嗯”、“呃”之类的语气助词来应对。

杨乃瑾显然还没听出母亲那清冷语音中,莫名多出了几丝柔媚,说着说着,她开口问道:“妈妈,高岩去哪了,你知道吗?我打他电话都没人接。”

这句话让梅妤一下子不知怎么回答是好,因为此刻她正坐在女儿男朋友的大腿上,光溜溜滑腻腻的下体里含着年轻男人的阳具,而且还在不断地吞吐包裹着那硕大的男根,这种背德的交合令她无比羞愧,但她又无法明言自己的处境,只好含含糊糊地答道:“嗯……那个……我进来前,他还在厅子里,可能出去抽烟了吧。”

电话那头的杨乃瑾并没有过多怀疑,她只是“哦”一声就转到下一个话题上了,但电话这头的梅妤却没有那么轻松,因为我在这个时间点上,突然猛地用力向上一顶,这一记又重又猛,硕大的龟头将她花房整个刺穿,梅妤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被顶出来了,她再也没法忍住,从口中发出一声略带颤音的轻吟。

“妈妈,你没事吧?”杨乃瑾这才发现母亲的异常,她急切地问道。

“没,没事,妈妈快好了,你先去找高岩吧。”梅妤也顾不得男人的作为了,她支支吾吾、断断续续地用言语掩盖着。

虽是如此,杨乃瑾也没有过多怀疑,她很乖巧地答应了。然后隔壁传来一阵冲水声,小姑娘很快就收拾整理好了,她开门洗手后便走了出去。

听着杨乃瑾的鞋跟敲地声渐渐远去,卫生间内的性事却没有停歇,反而愈演愈烈。

梅妤此时已经无力再说什么了,她伸出柔白纤长的手掌捂住自己的檀口,收回快要失控的呻吟声,水仙花瓣般的玉指颤颤巍巍地在手机上摸索了半天,才按下那个关机键。

待到她做完这些时,已经无力将手机放回包包里,因为她已经被下体传来的潮水般的快感所淹没,她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从手指到嘴唇到脚趾头都无法动弹,她浑身如软泥般瘫倒在我的怀中,蜜穴腔壁到花房嫩肉都在剧烈地抽搐,并从中涌出大量的春水花蜜。

“啪”一声,小巧精致的三星手机滑落到地板上,被弹开的屏幕上显出刚结束的对话,高分辨率的液晶屏幕里少女笑颜如花,下面名字的备注里写着“宝宝瑾儿”,从昵称看这个女孩子对于手机主人有着极为亲密的关系。

一滴透明的液体掉落在液晶屏上,这液体如泪水般清澈透明,带着一股独特的芳香,好像是刚从体内分泌出的般还带着温温的水汽,很快将屏幕上那行名字给盖住了。

顺着水滴的方向往上看去,一个窈窕多姿的美妇人坐在男人的双腿上,她挑染成咖色的齐肩长发整齐地束在象牙白发箍内,一对凤目似睁似闭,两片薄唇鲜红胜血。

她身上穿着的裸色羊毛呢大衣贵气十足,只不过大衣下摆却被高高撩起,露出的下体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一条紫色蕾丝吊袜带穿过光洁平坦的小腹,瓷白如玉的桃心雪臀与纤瘦合度的大腿根洁白无瑕。

她那两条又长又细的玉腿上裹着深紫色轻薄丝袜,新月般优美纤巧的玉足尖上挂着双7厘米细高跟的裸色尖头鞋,那尖尖的鞋尖与左腿弯上挂着的,她如玉藕般的小腿被男人捧在臂弯,令她整个双腿左右分开到极限,这种姿势就像被大人把尿的女娃娃般,让这个外表与气质都无比高贵的美妇人,显得十分淫靡色情。

而在她双腿胯间,几缕稀疏的耻毛下方的白玉小丘中,那花瓣般的蜜唇已经红肿不堪,但却依旧含着一根又粗又大的男根,从黝黑的男根下方那两颗硕大睾丸的松弛程度来看,男人的射精已经结束。

但他那根巨茎依旧保持着慑人的雄风,依然将女人那饱经蹂躏的花瓣蜜穴撑得严严实实的,却拦不住大量白色分泌物与透明液体从交合处流出,并经由睾丸滴落下来。

一滴又一滴的液体继续在往下滴,已经在液晶屏上化作一滩水洼,屏幕上那个美少女的笑容已经有些模糊,但那一行名字却依旧那么清晰,好像在讽刺着屋内发生的一切。

夕阳西下,等我跑到码头时,杨乃瑾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她捏起粉拳嗔怪地锤了我几下,还威胁说要扔掉我的香烟,我一边嬉笑地应付着她,一边却忍不住朝梅妤望去。

她的发丝还是那么整洁不乱,身上那件裸色羊毛呢大衣将姣好窈窕的身段裹得严严实实的,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个端庄优雅的名媛贵妇。

除了那瓷白如玉的脸颊上,多了一丝尚未消褪的桃红外,她的一切都与往常无异。而不久前,在那个阴暗的卫生间内发生的那场香艳十足的性事,所留下的痕迹已经被收拾得一干二净。只有我才知道,她臂弯里挎着的黑色小羊皮kelly包中,那条Hermes丝巾里裹着的是什么;也只有我才看得出,她要保持那优雅步伐需要付出多大努力。

因为那裸色羊毛呢大衣的裙摆内,她那具饱满滑腻的花瓣蜜穴已经红肿不堪,而两条紫丝纤长玉腿根部的大腿内侧,还残余着我硕大睾丸拍击产生的片片红痕。

返程的快艇起航了,杨乃瑾有些困倦地偎入我的怀抱。但梅妤的玉容却如平时一般恬淡无波,根本找不出前不久在我膝上娇柔婉转的妩媚样子,而她的双眸更是无视我的存在般,久久凝视着黑蓝色的湖水。

我突然觉得一切并没有自己设想得那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