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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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自从我们现身之后,郭奇对小黑一直都没有忽视,眼看它后腿往地上一蹬就要跃起。

“砰——“一声枪响,凌厉的子弹声划过夜空,水泥地面多了一道弹坑,小黑敏捷地躲开了这一枪,但它明显感到威胁,不敢再向上扑去。

“这死狗,我要杀了你。”郭奇显然被激怒了,他口中狂叫着,作势要继续开枪。

小黑见势不妙,对我“呜呜”地叫了两声,迅速扭头冲出了房间,消失在黑暗之中。

这让我稍稍安了点心,小黑是一只受过专业训练的警犬,它懂得在复杂的情况下保全自己。

但郭奇此刻已经怒不可遏,他抓住白莉媛向后退了几步,吼道:“你再动一下,我就让她死在你面前?”

他并不是空言恐吓,手里的匕首随之往里一压,虽然很快就松开,但白莉媛犹如新剥鸡蛋般娇嫩雪白的肌肤却不堪刀锋之利,迅速浮现一道红痕,虽然极为细微,但表层的毛细血管已经破裂,就像是在一尊完美的白瓷上描上一道红线一般,显得尤为艳丽。

白莉媛此刻体现出她坚韧的一面,她丝毫没有因为受伤而惊惶,还用眼神暗示着我,双唇上下微微翕动,我读懂她的意思,白莉媛要我先走,不用担心她。

但我此刻心痛不已,自己最大的软肋被郭奇抓在手中,怎么可能一走了之呢。

“臭小子,你给我跪下。”郭奇吼道,手里的匕首又在白莉媛那张绝美的脸蛋旁晃来晃去。

我身不由己,只得缓缓地跪倒在地,双目却一刻不离白莉媛左右。

郭奇并不罢休,他用脚踢了踢地上的一圈绳索,对站在一旁的姚颖喊道:“贱货,你去把臭小子的双手绑上。”

姚颖的脸上、身上都有不少伤痕,她的眼中除了恐惧之外,还充满了悲伤和仇恨,此刻虽然被郭奇威胁着,但她却丝毫不畏惧地正面看着他,一动不动。

郭奇先是大怒,但他很快想起了什么,挟持着白莉媛走到她身边,用匕首割断她手腕上的绳索,顺势一脚踢在她的臀部,口中喝道:“贱货,赶紧动手,敢跟我玩什么小动作,小心我抽你。”

姚颖被他这么一踢,整个人往前一个踉跄,正好碰到跪着的我,我只觉得眼前一黑,一副温热滑腻的女体凑了上来,她先前绑在身体的绳索已经脱落,被禁锢住的那对双丸正好解放了出来,活蹦乱跳地在我眼前晃动。

这对久违了的活物依旧弹性十足,虽然在大小形状上都无法与白莉媛那两只尤物相比,但在她这个年龄和社会阶层的妇人身上,已经算是一流的货色了。

借着昏暗的灯光,依稀可见她白皙挺翘的双乳上布满了淤痕,右乳的乳头不知是被什么动物咬过般留了一串齿痕,那颗暗红色的乳头血肉模糊,根本看不出形状来。

我心中一痛,虽然姚颖与我并没有血缘关系,但因为韦叔的存在,我一直把她当自己的姐姐般对待,眼看自己的亲人被郭奇如此侮辱和虐待,我却无法解救她们,心里就像在滴血一样难受。

一阵熟悉的体香袭来,感觉有两片温润的嘴唇凑到耳边,用只有我们才能听得清的语调轻声道:“弟弟,别冲动,姐姐相信你,能行的。”

我浑身一颤,与姚颖双目相对,她那对杏眼在夜色中格外凝重,但那眼中的坚定却让我心里有了数,我们虽然没有再做交谈,但彼此已经明白对方心里的想法,所有我表面上不动声色地顺从着姚颖,让她用绳子将我从背后绑住。

我们俩的默契并未引起郭奇的怀疑,但他仍然不放心地亲手检查了一遍,绳子绑得很紧很牢固,我的双手已经被限制在背后,从理论上是无法在做任何攻击动作,双腿虽然没有用上绳子,但我拖着一只伤腿也没有多大的威胁。

在确定我被绑牢后,郭奇显然心情大好,他狂笑道:”哇哈哈哈…….臭小子,你也有今天。”

随着笑声,连续己记颇重的勾拳砸在了我的左右脸上,虽然郭奇并未受过专业的拳击训练,但这几拳还是打得我眼冒金星、头晕脑胀。

“你小子不是很拽吗,天天打这个、打那个的,现在你打呀……“

我的脸颊已经肿了起来,开裂的嘴唇上沾满血丝,郭奇的拳脚却没有停歇,继续朝我身上招呼。

“以前打老子的威风哪里去了,现在怎么像只狗一样……”

我既不反抗,也无法反抗,只是默默承受郭奇的打骂,郭奇越打越起劲。

“我踢死你这条野狗!“

紧接着郭奇又飞起一脚,踹在我胸膛正中,我身体随之向后倒去,伤腿被牵连着在地上磕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单膝跪地。

无论郭奇如何殴打和辱骂,我都没有任何反应。但身处其中的两女却受不了了,尤其是白莉媛,打在我身上,比打在她心上还疼,她一改先前隐忍抵触的模样,忙不迭地向郭奇求饶。

“臭婊子,你这个贱货,还有脸给这小孽种求情。”

郭奇拳打脚踢了一阵子,见我默不作声地样子,颇感无趣,他转身抓住白莉媛那头柔顺光滑的长卷发,将她拖到我的面前,白莉媛轻咬下唇,脸色白得就像张纸一样,但又不敢违抗郭奇的蛮横,生怕激怒了他,再去找我麻烦。

“你这婊子成天装贵妇,在外面一副假正经的样子,背后谁不知道你是什么货色。”

“你不就是个小三吗,只要有钱,多老的男人都可以上床,这些年被包养的日子爽吧。“

“你自己老实说,这些年给我戴了多少顶绿帽子,跟多少男人乱搞过。”

郭奇的污言秽语,像一颗颗无情的子弹般,打在白莉媛和在场所有人的耳框,嗡嗡作响。作为当事人的白莉媛只是低垂着臻首,根本无力反驳。但我十分清楚,这些话对她的伤害有多大,无论她的经历有多少身不由己,那段历史是白莉媛难以避开的污点,也是她一直想要割裂的过去。

在我的精心呵护与关爱下,白莉媛已经逐渐走出了那不堪的过往,但今天那温情脉脉的保护伞被打破了,她所有的尊严与骄傲都被一项项撕碎,被无情地踩在地板上。

虽然我们俩都低着头,看不到白莉媛的眼神,但她那对皓白滑腻的玉臂不断地颤抖,可见此刻内心是如何恐惧而又无助,但我却无法帮助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受辱。

“臭婊子,你说啊,你那张嘴不是光用来含男人的屌的,说话会不会。”

郭奇见白莉媛一直不回答,火气更大了。他弯腰抓住白莉媛的下巴,用力将其臻首托起。

白莉媛无奈之下,只好仰面对上郭奇。在黯淡的灯光下,那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柔顺地从额头当中分开,衬托着那张已经清减不少的鹅蛋脸显得更为小巧,往日里总是微微上翘的嘴角抿得紧紧的,好像在忍受着什么一般,一对勾人魂魄的桃花眼却纹丝不动,目光之中充满了空洞与绝望。

虽然这张玉脸上沾了不少污渍,但难掩那滑腻而富有光泽的肌肤与大气美艳的五官构成的美感,即便是在这种杂乱不堪的环境下,仍然显得楚楚动人。

郭奇明显愣了一下,他或许是没有料到白莉媛此刻的反映,或者是被她那艳绝人寰的美色所撼动,总而言之,原本狂躁暴虐的情绪缓和了不少,手里的动作也没那么强硬了。

“你说啊,说话啊,给我一个解释。”

郭奇的声调低了不少,巍巍颤抖的声音里有不甘,还有几分怯怯之意。

”你要什么解释?“

白莉媛冷冷地看着他,语气就像她本人一般冷淡。此刻好像场景倒置了,白莉媛不像个犯人,倒像是郭奇在恳求她。

“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为什么要离开我?”郭奇的声音变得凝重起来,好像理智突然回到他身上,难道这就是他的目的?

当场的空气顿时凝滞了下来,包括我在内,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白莉媛,屏住呼吸,等待着她的答案。

可惜白莉媛并没有延缓太久,她很快就给出了回答:“我这辈子只爱过两个男人,你不是。”

她的回答干脆利落,超乎平常的冷静让人难以置信,这与过去总是犹豫不决、纠缠不清的白莉媛完全不一样。

这个回答不出我的意料,白莉媛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女人了,她已经拥有自己的尊严与骄傲,因为她再次获得了爱人与爱的能力,我一直对她有信心。

但郭奇的感受可就不一样了,明显感到他的眼神呆滞了一会儿,好像某种幻想在心头破灭一般,他的双目渐渐重新凶狠了起来。

“啪——”一声脆响,白莉媛那白腻姣好的脸颊上顿时多了五道红痕,郭奇这次明显是被激怒了,下手也比先前狠了许多。

“臭婊子,你还给我装清高,上过你的男人都快有两位数了,你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圣女?”

郭奇边骂着,边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带,褪下裤子,露出光溜溜的下体,一股长期未清洗的恶臭顿时弥漫在屋中,双腿间那根阳具在杂乱无章的阴毛中探头抬眼的,好像一只黑黝黝的长虫般狰狞而又恶毒。

“臭婊子、骚货、贱货……”郭奇口中念念有词,手里却抓住那酒红色长卷发,将白莉媛拖到自己身前。

“骚货,给老子好好唆一管,让老子喂饱你。“

郭奇无耻地将自己的阳具移到白莉媛面前,那乌黑丑陋的阳具愈发凸出白莉媛脂白玉脸是那么美艳动人,但那股恶臭却让白莉媛紧闭双眼躲开,脸上明显露出嫌弃厌恶的表情。

“操,还在给我装,信不信我毙了他?”郭奇见状大怒,伸手就把枪顶在了我的脑袋上。

“不……不……不要,别伤害我儿子。”见我收到威胁,白莉媛像是被点着七寸一般,母亲护犊的本性迅速发挥了出来,她慌忙移动身体,挡在我和郭奇之间。

“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老实点,否则……”郭奇见威胁收到了效果,越发抓住我这个砝码不放,一边说着,一边用枪口在我脸上刮蹭,完全无视的我怒目横视。

如果这时候我双手可以活动的话,只要一拳就可以让这个猥琐的男人不省人事,但我却做不到。

“别听他的,不要啊。”我口中默默念着,但却无能为力,眼睁睁地看着白莉媛努力挪动着那诱人的脂白玉体,将自己那艳若桃李的脸庞凑近郭奇双腿间,看着她那嫣红丰润的双唇轻轻开启,将那根乌黑丑恶的阳具纳入檀口中。

虽然在威胁下,白莉媛不得已为郭奇做口交,但那根阳具实在是太龌龊了,上面的臭味中人欲呕,她刚一沾口便压抑不住嫌恶之心,重新将其吐了出来,并且干呕不止,脸上也露出极为难受的表情。

“操,再耍花样,看我不……”郭奇有些发怒,他一只手扶着自己那根黑黝黝的玩意儿,凑到白莉媛脂白光洁的脸上磨蹭着,作势要往她那樱桃小口中塞去,另一只握枪的手却在我脑袋上挥舞。

白莉媛生怕他手枪稍有不慎,走火造成伤害,连忙几步向前,张口将那根阳具重新纳入口中。为了自己儿子的安全,这回她再也不敢松口,十分卖力地摇动着臻首,一前一后地含着阳具唆了起来。

虽是如此,但郭奇那根阳具实在是太臭了,白莉媛只好咽吐出大量的唾液口水,每含上三四下便把阳具吐出,迅速将含着阳具污垢的口水吐出,然后再继续将阳具含回来,等同于用她的口水帮阳具洗了次澡。如此这般重复了多次,郭奇那根玩意上的污垢总算消除了不少,但从白莉媛蹙眉闭眼的表情来看,为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口交无疑是极大的折磨,她得承受生理和心理上双重的不适,以及女性尊严扫地的挫败感。

看到这个平日里拒自己于千里之外的美艳妇人,现在无比柔顺地跪倒在自己胯间,低三下四地用口舌来服侍自己,看到自己那根乌黑恶臭的阳具在白莉媛柔嫩嫣红的檀口中进出,将那张千娇百媚的玉脸撞击得歪斜变形,郭奇那被压抑许久的欲望和野心得到了极大的弥补,他脸上露出无比享受的神情,双眼微微眯了起来,口中发出低微的呻吟声。

如果我要反击的话,现在正是个好机会,但遗憾的是,我的双手尚未获得自由,无法做出有效的攻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人当面侮辱。

不知是白莉媛口腔的挤压效果太强,还是郭奇实在是憋了很久了,这场口交还没延续太久,郭奇脸上已经露出欲罢不能的表情,他显然不想这么快就在白莉媛口中发射,倒吸了几口凉气,伸手止住白莉媛口中的动作,将那根沾满白莉媛口水的阳具抽了出来。

随着口中那根阳具的离开,白莉媛好像一下子从深深的海底回到地面,忙不迭地弯腰吐出口中的唾沫和残余物,即使郭奇并未在她口中射精,但她仍不愿意让这个男人身体的一部分在口中残余,她翻肠倒肚地呕吐,好像恨不得将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吐出来般。

“骚货,别着急,你上面那张嘴先休息一下,老子先喂饱你下面那张嘴。”郭奇不顾白莉媛尚在干呕,转身走到她的背后,伸手分开那两条丰腴白腻的大长腿,将那根沾了口水后亮晶晶的阳具凑到了白莉媛的下体部位。

白莉媛这时才意识到对方想干什么,但她已经无力抵抗,郭奇牢牢地按住她的背部,让她无法站起身来。白莉媛一直都是跪在地上,现在这个样子就像是四肢着地的雌畜一般,将自己的臀背部都露在了后面,随时都有可能被男人以动物交合的姿势从背后插入。

“不要,不要插哪里……”白莉媛苦苦哀求着,她已经抛下了所有的尊严和骄傲,只求自己身上最宝贵的地方免于受辱。“我用口帮你弄出来吧,只要不是那里就行。”

但郭奇明显无动于衷,这一天他等了太久了,从去年被我逐出家门后,他念念不忘地就是夺回自己曾经拥有的女人和财富,而现在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绝对不会放过白莉媛的。

我双目冒火,牙齿把下唇咬得紧紧的,都快要迸出血来,浑身像是被针扎般颤抖个不停,要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郭奇现在就被我碎尸万段了。

但我只是人,并不是神,我的双手依旧被牢牢地绑着,而且郭奇从始至终都没有放下手里的枪,此刻那枪口正对着白莉媛光洁纤细的白腻后背,只要稍有不慎,就有可能伤害到她。

这时候,我对上了白莉媛的双目,她虽然被绑成了龟背的形状,还承受了郭奇一晚上的折磨与凌辱,但那具羊脂白玉般的肉体还是充满了媚力,两只饱满丰腻的硕乳被红绳子挤压得更为丰满,由于是跪着的缘故,受地心引力的影响垂了下来,像挂在树上的白玉香瓜般晃动着,乳尖那两颗粉红色的樱桃微微翘起,就像是她身体不由自主的反应般,这个女人真是美到了极点,那光洁如玉的背部曲线、丰腴却不失纤巧的腰肢、丰硕如银盆般的白腻肥臀,就像一柄手工精制的上等大提琴,等待着赏识她的男人抚弄弹奏。

她身上绑着的红绳子,非但没有限制那份美丽,反而增添了一种别样的美感,像是用沾了朱砂的毛笔在大提琴身上画出的道道花纹,充满了禁忌和巫术般的奇特诱惑。

这样一个高贵美艳的妇人,本该将她的肉体奉献给自己所爱的人,现在居然跪在一堆脏兮兮的被褥上,被摆成小狗一般交配的姿势,即将被她所厌恶和唾弃的男人插入,而且还是在她最爱和最亲密的人儿面前,那种羞辱和无助的感受应该令人无比绝望。

但白莉媛双眼中却不止这些,她那对含情脉脉的桃花眼好像会说话般,无声地对我说:

“别担心我”

“我没事的”

“抓住机会,你快逃走吧“

我听得懂她要表达的,但我却无法接受。

“不,我不会放弃你的”

我坚定执着的表白让白莉媛十分受用,她似乎忘记了自己身处的困境和即将面临的羞辱,用目光向我倾述无穷无尽的爱意和相思,好像除了我们俩之外的事物都消失了一般。

但现实是残酷的,郭奇并没有发现我们之间的目语,但他却没有停止侵犯白莉媛的动作,那根粘满白莉媛口水的阳具已经凑到了她双腿之间,白莉媛光洁白腻没有一丝毛发的蜜穴完全暴露在外,两条红绳分别从胯间绕过将那两片肥美丰腴的嫣红蜜唇挤得更为饱满,更加衬托蜜穴门口那根阳具是如此地乌黑丑陋。

好些日子没有经历云雨的滋润,白莉媛的蜜唇显得十分干燥和紧窄,但由于那根阳具上都是白莉媛的口水,郭奇仍然不怎么费力地将那椭圆形的龟头挤了进去,白莉媛的幻梦这才被打破,她发现自己的禁区已经被男人攻破,拼命摇动和挣扎着身体想要摆脱,但郭奇已经牢牢占据了有利位置,以白莉媛的力量是无法挣脱的。

虽然只进入了半个龟头,但郭奇已经爽得不能自已,他一边用手按住身下那只不停挣扎的大白羊,一边顺势打铁地向前推进着阳具,眼看那颗红黑发紫的龟头已经没入肥嫩滑腻的蜜唇,鼓胀着青筋的棒状物也一节节地不断消失,白莉媛注定摆脱不了悲哀的命运了。

“啊……”郭奇突然发出一声极为尖细的呻吟,那呻吟声里充满了兴奋,但也包含着许多不甘。

我原本已经闭上了双眼,不忍看到自己心爱女人在面前被辱的一幕,闻声忙睁开眼看去。

郭奇的身体还在原地,但他胯下的那个美妇人却爬到了另一边,用一种十分鄙夷的眼神看着他。她那光洁无毛的白虎蜜穴几乎没有多大变化,除了蜜穴口多了一大滩黄白色的黏糊糊的液体,那液体就像重感冒病人的鼻涕般恶心,正顺着她白腻丰腴的胯间缓缓流下,一滴滴的落入尘埃当中。

而郭奇胯间那根原本抬首挺胸的阳具,此刻已经恢复了原始的大小,像被抽干脓水的小毛虫一般趴在他瘦瘪瘪的双腿间,小毛虫的口中还残余着一些黄鼻涕的痕迹,但显然已经没有作恶的能力,看上去又可怜、又可笑。

虽然没有目睹整个过程,但从两女的眼神和郭奇颓废的神色可以看出,就在他还没完全插入白莉媛体内前,那根阳具已经控制不住地泄了出来,郭奇的老毛病又犯了。

“看什么看,再看我毙了你。”郭奇凶咋咋地挥舞着手里的手枪道,我们纷纷移开了眼神,但脸上鄙视的表情却无法掩盖。

原本得意了一整晚的郭奇,此刻简直是从天堂跌落地狱,作为男人尊严和骄傲的代表,他那根阳具居然连完整的插入都没做到就早泄了,这无疑让他极为丢人,更何况是在两个美女面前。

“臭婊子,老子还没给拿出真正的实力,你着急什么?”郭奇伸手拽住白莉媛的大波浪长卷发,将其重新拖回自己胯下。

“快给你老公热乎热乎,待会好好干你。”郭奇迫不及待地握着自己的小毛虫往白莉媛的樱唇送去,想要借助白莉媛的口舌将其雄风重新唤起,但白莉媛明显对那根小毛虫不感兴趣,无论郭奇怎么摆动都只是紧紧闭合着双唇,让他无洞可入。

郭奇越是着急,胯下那玩意儿越不听使唤,非但没有重新勃起,反而越发地萎缩成了一小丁点儿,看上去就跟未发育的小朋友差不多。

“噗呲”一声偷笑从角落传来,一直冷眼旁观的姚颖忍不住笑了出来,这声耻笑就像火上浇油,让郭奇瞬间暴走。

或许也知道自己身体的问题,郭奇放弃了在白莉媛口上做努力,但他却把自己生理上的不应归咎在别人的不配合身上,重重地扇了白莉媛一巴掌。

“啪——”一声脆响,白莉媛那脂白滑腻的玉脸两侧都布满了指痕,浮起了一层薄薄的红肿,但她却趁机从郭奇胯间脱离了出来。

“笑什么笑,你们这群骚浪贱货。成天就知道偷汉,不管年纪多大,什么身份都偷,不知廉耻。”郭奇恼羞成怒,也不顾自己下身赤裸着,挥舞着手枪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装出拿枪瞄准的姿态。

“你这个骚货,成天穿得像坐台小姐一样,站在店里头勾搭男人,不知道给你男人戴了多少顶绿帽。”

郭奇说的显然是姚颖,她对郭奇的辱骂没有反驳,眼神斜斜地看着墙壁,脸色阴晴不定。

“你把脸转过去干嘛,装什么贞洁。”郭奇见姚颖不搭理他,越发主动地逼迫。

“在你店里,在你家里,在小区的户外,我都不知肏了你多少次,你每次下面流多少水我都记得,可惜你老公没机会知道了,好几次他就在门外,我在里面肏得你嗷嗷叫。”

“你……无耻,我恨不得杀了你。”郭奇前面的侮辱,姚颖都默默地承受了下来,直到他提起老公,才忍不住恨恨骂道。

“你还有脸提老公,当初缠着我不放时不是天天叫我老公吗,还想抛下丈夫孩子跟我私奔,到底哪个是你老公啊。”

从姚颖的角度看,相比起懦弱又无能的老张,郭奇无论是在外貌还是其他方面都更讨女人喜欢,除了一个淮海市户口和一套保障房外,老张并不能提供更多,尤其是满足女人天性中那追求罗曼蒂克的部分,这顶绿帽他是戴定了。

所以对于她和郭奇曾经搞在一起,我并不觉得诧异。回想起刚认识姚颖的那个晚上,我就曾见过她与一个瘦高个黏糊糊地在街上搂抱,那个人显然就是郭奇。我也不为老张戴了绿帽感到惋惜,因为老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你不是一直想要甩掉那个没用的老公,我这个老公帮你干掉了他,没亏待你吧。”

姚颖并没有回答,她只是死死地盯着对面墙壁,面色灰白黯淡,双唇抿得紧紧的不知在想什么,我有些担心地看着她,生怕她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

郭奇看姚颖默不作声的样子,羞辱她的乐趣少了许多,转过头来指着白莉媛道:“你这个婊子,从小就不安分,到处招蜂惹蝶,从同学到老师没有一个没被你勾引过的。”

“嫁人后,还不停的偷汉子,偷了徒弟偷老板,不要脸地当小三,那老男人年纪都能当你爸爸了,你还送上门去给他肏。”

“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放过,跟这个小畜生乱伦,你他妈就是一个骚逼,你一天没有男人会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