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力点,掰开得不够大水可是流不下来的…”陈越残忍地下达又一道指令,像是不满般用指腹时轻时重地敲打着红肿不堪又敏感无比的穴口,红肿的穴肉瑟缩着却无处可逃,颤颤巍巍地接受着责打把又痛又爽的感觉诚实地传递给主人。
“啊啊啊呜——轻些啊!——呜嗯…不、不行了——掰不开了呜——饶了我呜——啊嗯…”李苏随着陈越的敲击靠在他的身上一下一下地痉挛颤抖着,带着哭腔的声音又骚又软yin靡无比。
“看来你比较想让我帮你一下?”陈越在李苏耳边轻笑了一声,从一旁的笔架上取下了一只粗约两指的毛笔,点了点李苏还在颤抖着的大腿根,“跪姿,胸挺起来,手交叉放在背后。”
陈越拨弄着毛笔的笔毛,看着李苏湿润的眼睛说道,“紫毫笔采用野兔项背之毫,所以非常坚韧,硬度在各类毛笔中都是名列前茅的,而且你看这只毛笔的长度大概有四厘米,对于紫毫来说非常难得”陈越一边说着一边温柔地亲了亲李苏的眼睛,“所以可能会有些痛,不要乱动。”
“啊——!”陈越用紫毫直接抽向了李苏的yin蒂,紫毫细密而坚韧富有弹性,像是无数根纤细的毫毛鞭打着身体最为敏感娇嫩的部位,李苏一下子又痛又爽地高潮了,yin水泛滥地滴滴答答地流到砚台之中。
“什幺时候这个砚台被水装满了,我们就结束,所以要好好努力哦。”陈越一边调笑着一边挥下了第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