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把我妈摆成侧躺的姿势,他自己也侧躺在我妈的身后,一只手托起我妈的腿弯,使得我妈玉柱般的美腿朝后搭在他的黑毛大腿上,然后他扶着狰狞的鸡巴,凑到我妈洞开的两腿间,依旧昂扬的鸡巴在我妈湿漉漉的阴唇上顶蹭着,发出啵啵的水声,另一只手则揽着我妈修长的脖颈,把脸凑过去,跟我妈亲了个嘴,不无得意地说:“娟你看这个姿势怎么样?”
“哎呀!你说,你在哪里学这么多花样?”
“砖厂宿舍里工友有黄书,我在那儿看了一本《性爱姿势大全》。你不知道,那书里花样真多,可厉害了!”
“你说你也不学点好,倒去学这个!”
“嘿嘿!过去你在课堂上不是还说过,学习要『学以致用』嘛!我看这书,也就是想学两招儿,把我媳妇给伺候舒坦了!我记得这招好像叫啥『举火烧天』式!”
我妈说:“都依你,你快点弄!都折腾大半夜了!”
“好嘞!”老牛应声道,随后他又说:“娟,你帮弄我进去!”
我妈伸手到两腿之间,牵住老牛的鸡巴,引导着龟头顶住阴唇,老牛会意地一挺身,我妈“唔”的一声低吟,宣告阴门失守。
接着老牛挺腰弹腹,又开始冲击我妈肥硕的屁股,啪啪啪声不绝于耳,我妈被他顶得声颤音抖,丝袜美腿上的高跟鞋随之有规律地颤动着。
又抽插了一会儿,老牛的喘息愈发粗重,他急促地说:“我要射了!娟,我射里面,行不?”
我妈颤声回应道:“你射吧!睡前我吃过避孕药了!”
老牛急喘着,啪啪啪一阵加速狂顶,颠得我妈喉音愈加婉转,接着老牛一声低吼,动作戛然而止,下体抵住我妈的屄一阵抽搐。
我妈身体微微扭动着,嘴里发出绵长的呻吟“啊……”悬在空中的高跟鞋兀自蹬动了几下。
在我妈和老牛忘情的高潮里,我也靠着墙颤抖,撸出了滚烫的液体,尽数喷射在内裤里。
趁着我妈和老牛沉浸在性爱的余韵中,我悄悄退了回去……
第二天早上起床晚了。
老牛急匆匆扒拉了几口饭,就赶去砖厂开工了。
吃完饭,我帮我妈收拾碗筷,端到厨房去。
我发现我妈两颊红润,在厨房里走动起来,眉头微蹙,步子迈得很小。
我心念一动,脱口而出:“妈,你是不是被青春撞了一下腰?”
这话一出口,我自己都愣住了。尼玛,这是闹哪出啊?玩笑尺度太大了吧?
我心下忐忑,我妈也是神情一滞,呆了呆才回过神来。
出乎我的意料,我妈脸色涨红,却没有骂我,也就是把我赶出厨房,嘴里说:“去去去!你个毛孩子,瞎说啥呢!”
我讪笑着走出去,心中却觉得,我妈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娇羞神情,有一种别样的妩媚。
不过凡事都有个度,开玩笑也一样。
有段时间我管我妈叫嫂子,半是认真,半是调侃。
我妈接受不了,板起脸来骂我没大没小。
我犟嘴说:“你是我兄弟的女人,我不叫你嫂子叫什么?”
我不管她怎么说,我就坚持叫。后来把我妈惹毛了,跟我差点翻脸,我才又不叫了。老牛碰上这事,在旁边也不插嘴,就嘿嘿直乐。
当天晚上,我半夜听到老牛和我妈聊起白天这档子事儿。老牛说:“虎子这称呼也没错啊,再说,他也就是逗乐子,你那么较真干嘛!”
我妈回应说:“不能乱了辈分!我毕竟是他妈,生他养他!现在我是你的女人,名分上你还是他后爸呢,得有个后爸的样儿,可不能跟着他瞎起哄!”
只听老牛嘿嘿憨笑,说:“那好么,你喊声老公!咦,对了!说起来,咱们结婚到现在,你还没喊过我老公呢!娟,你喊一声,我听听!”
我在外屋听着,心里寻思,还真是这样,我妈一直管他叫“老牛”,还真没听见别的啥称呼。
“老公”什么的昵称,像是录像里的港台腔,那时候也不时兴。
随后我妈没有应声,老牛认真起来,拿着鸡毛当令箭了,嘴里催促着,非听我妈管他喊声“老公”不可。
我妈抵不住他缠磨,说:“哎呀,我说不出口,太肉麻了!我管虎子他爸也没喊过老公。你别闹了!”
接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大概是我妈翻了个身,背对着老牛,老牛在她耳边软语相求。
可不管他怎么说,我妈就是不同意,也不知道是故意逗老牛呢,还是真张不开嘴。
你说这都啥时候了,喊声老公又有什么不好意思呢?不过女人心海底针,谁知道我妈心里到底咋想的。
后来老牛说:“娟,你再不喊老公,我可要罚你了!”接着只听我妈一声惊呼,带着颤音说:“别闹了!”
话音未落,肉帛相见的啪啪啪声就了起来,中间夹杂着老牛粗重的呼吸声,还有我妈低颤的呻吟。
我心念一动,按捺不住,消无声息地下了床,赤着脚又踅摸过去。来到他们厢房门口,我半趴半跪在地上,屏息从布缝间朝炕上看过去。
月光映照下,炕上战况正酣,我妈侧卧着背对老牛,腰间围着一条吊带裙,吊带从肩膀上耷拉了下来,丰硕的胸部半隐半现,裙摆撩在腰间,堆成一团,也不见内裤的踪迹。
老牛真够可以啊,这么快就把我妈的内裤给扒拉掉了。
不过后来我才知道,那几年夏天,在家里我妈可能裙子里都没有穿内裤,都是老牛这犊子要求的,只不过我妈掩饰得好,坐下时,总是侧身拢腿,不特意留心,也看不到走光。
我这厢感叹老牛效率高,那厢只见两人又是侧卧姿势交合:我妈一条玉柱般的大腿高高抬起,老牛从后面用手托着腿弯,使得我妈下体中门大露,濡湿的茂盛阴毛间,两瓣充血丰盈的肉唇被一条黑亮的粗大鸡巴无情地带进、翻出,老牛的家伙事儿捣蒜一般冲击着我妈的阴户,噗噗噗水声一片,刺激得我妈颤声连连。
老牛估计也是憋着一股劲儿,快进快出高频率,操得都不带停的。
“喊老公!”猛操一阵,老牛就时不时要求这么一下,对我妈下体的冲击丝毫没有放缓。
在这样的“残忍折磨”之下,我妈终于抵挡不住,溃堤般娇啼一声,接着连续颤声求饶:“好了,好了!我叫!我叫还不行嘛!你轻点!”
老牛还不放过她,胯下撞击不停,嘴里兀自说:“快叫!我听着!叫老公!”
“老公……”我妈叫了出来,她的嗓音又软又糯,在老牛的持续重击下,还带着颤音,一声三抖,好像都带上哭腔了。
只见月光下我妈一脸迷离,眼眸紧闭,唇齿微张,老牛伸手板过我妈的脖颈,把大脑袋凑了过去,胡子拉碴的嘴堵住了我妈的双唇,我妈的喃喃低吟消融在两人的口舌纠缠之间。
这个湿吻持续了很长时间,我妈看样子都快喘不过来气了,老牛才放开了她,转而低头叼住了我妈的一个奶头。
“嘶……”我妈嘴里痛呼了一声,微微睁开眼睛,抗议道:“疼!你轻点!”
老牛的厚嘴唇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裹着我妈的奶头舔个不停,还时不时转换目标,一会儿去亲我妈的嘴,一会儿又去啜我妈的乳头。
老牛下身的挺动也一直没有停止,只是放缓了速度,如同湍急的瀑布奔流而下,汇入了平缓的河流。
两人正柔情交合间,突然我妈噗哧笑了一声。笑声突兀,老牛停了下来,不解地问:“娟,你笑啥?”
“笑你呀!你看你,这么爱吃奶,像是没断奶的小娃娃儿,还好意思非让我喊老公!”说着,我妈又嗤嗤笑了起来。
老牛闻言羞恼,几个大力挺动,顶得我妈肉颤气喘,连忙认错:“好了好了,我以后叫你小老公好了!”
接着我妈拖长了音,低柔婉转:“小~老~公~”
“娟,我爱你……”老牛耸动着,粗声呼唤着。
我妈腻声回应:“小老公……”
“娟,你说,喜不喜欢小老公这么爱你……”
“喜~欢~”
“娟,你喜不喜欢小老公这么操你……操你的屄……”
“喜~欢~我喜欢小老公操我屄……”
“娟,你个骚屄!我爱死你了……”
“小老公……操我……操我骚屄……”
我妈斜依在老牛怀里,黑发散乱,微仰着头,一脸沉醉,要么迎接老牛嘴巴的粗野侵袭,要么承受老牛舌头对奶头的骚扰,下身微微耸动着,默契地配合着老牛抽插的节奏。
窥视着我妈和老牛香艳缠绵的做爱,我手上没闲着,一边同步撸着管,一边在心中感叹命运不公。
我偶尔骂句脏话,没留神被我妈逮住,就是一通劈头盖脸的训斥,老牛这样粗俗放肆地『污辱』她,我妈却不以为意,乐在其中。
后爸和儿子,这待遇差别之大,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唉,真是人各有命呀!
且不说那一夜绮丽。
就这样整个夏天,我妈和老牛卿卿我我,琴瑟和谐。
我妈也不怎么管我了,只要别打架生事就行。
我白天跟着同伴四处疯玩,晚上在家呼呼大睡,午夜梦醒时分,偶尔还能偷看活春宫,这日子过得悠哉悠哉。
那时,村里文化墙上刷着清一色的标语,大力提倡“和谐社会”,依我看,我家这小日子过得就挺和谐,也算是顺应政府号召了。
美中不足的是,我妈和老牛他妈处得不怎么样,婆媳关系就没那么和谐了。
老牛他妈对我妈没生儿子耿耿于怀。
她不是帮着带孙女嘛,我妈时不时跟老牛回去探望孩子,她逮着机会,就给我妈端婆婆架子,没事儿就念叨,要是孙子的话就好了,巴拉巴拉,如此之类的。
每次我妈跟老牛回家一趟,回来就黑脸。
生男还是生女,老牛倒是不在乎,反正来日方长嘛。
老牛姿态放得低,只要看到我妈面露不悦,就跟哈巴狗似的,跟在她的屁股后面打转,一个劲儿赔笑脸献殷勤,把我妈逗得转嗔为喜。
虽然老牛能哄得我妈开心,但是我妈和老牛他妈还是处不来。
去婆家两次三番吃瘪,我妈心里可能就有点抵触了,不大愿意再跟老牛回去看他妈那张臭脸。
可老这样也不是个事儿啊,毕竟孩子在老牛他妈那边,总不能不管孩子吧。
所以说,这也是一个难以解开的矛盾。
一天晚上我吃过饭,接着又出去找伙伴玩,回来得有点晚。
进了大门,往堂屋一看,我妈正甩着湿漉漉的披肩发,拿着电吹风吹呢。
她可能刚洗完澡,裹了件浴巾,身姿丰美,舒展着肢体,曲线婀娜,可谓风韵十足。
眼见这醉人风姿,明知伦理不容也不该,我也不由得心中一荡,NND,老牛这家伙也是有艳福。唉,谁叫他是我兄弟呢!
我这心里正嘀咕呢,我妈回头看见我进来,就让我趁着水热,也去冲个澡,然后赶紧回屋睡。
我收敛心神,应了一声就去收拾了。待我洗完回屋,我妈他们那屋亮着灯还没睡,两人在聊天说闲话。
我上床就犯迷糊,很快睡着了。不过睡得不熟,没多久我又醒了。大概是因为午睡时间长,下午四点才起床,这会也不算困。
我这边正盯着屋顶发愣呢,静谧中,模模糊糊听见那屋的动静,好像我妈在吐槽老牛他妈,顺带也数落老牛,说着说着,情绪可能有点小激动,腔调也升高了一些:“医生都说了,这生男生女是男方决定的,染色体问题!别怪女人的肚子不争气,西瓜的种子种不出南瓜来!”
老牛赔笑:“对对对,娟你别生气,大不了以后咱再『种』一个,呵呵!”
“你别嬉皮笑脸,我跟你说认真的!现在我也想通了,一个也是生,两个也是养,大不了再怀一个呗!我再给你生个儿子,省得天天看你妈那白眼!”
老牛说:“娟啊,你身体受得了吗?要不再等等吧,过两年再说。这生男还是生女,得问老天爷啊,万一再生个女娃儿,还不是一样落我妈埋怨!中医不是有偏方嘛,听说有的挺灵的,回头咱去找几个!”
我妈埋怨:“那偏方什么的,花钱且不说,谁知道到底灵验不灵验!再说了,女人的肚子也不是试验田,吃坏了怎么办?唉,我也是命苦,还得生孩子,遭这二茬罪!”
老牛免不了一通安慰,接着我妈又说:“我跟城里的一个好姐妹打听过了——她家两胎都是儿子,老公医生世家,这方面有经验——她说,这要掐准排卵期,女人卵子快要排下来,就赶紧用试纸试,阳性最强的时候,同房怀孕生男孩的几率最大!”
接着,就听我妈声音一柔:“老牛!我跟你说啊,这几天我都在用试纸测,我算着呀,今天——今天最合适同房!”
只听老牛“啊”了一声,我妈低声又说:“你先别啊啊,你听我说——人家还说了——女人达到性高潮,更易生男孩!说起来,咱俩刚好上那会儿,学校里人来人往的,虎子还在宿舍里,你每次爬过来,都弄得我提心吊胆的,哪有心思陪你折腾!”
“现在条件好多了,咱总算有自己的房子了。虽说还有虎子跟着,但他自己睡一间,但对咱也没多大影响——这孩子睡觉沉,打小就这样,一觉到天亮,都不带醒的,这不他早就没动静了——哎所以说,有个家,有个自己的窝儿,多重要啊!要不女人连安全感都没有,哪还有心思陪男人疯,哪来的高潮!你说呢?”
老牛嘿嘿直乐:“是是是!娟你说的都在理!你放心吧,这高潮包我身上了,保证弄得你舒服,挺挺的!”
“你先别闹!听我说完,人家还说了——哎呀这都是我们女人私密话——同房时姿势也很重要,要注意姿势,才好受孕!唔……”
我妈话音突然中断,接着只听老牛激动地说:“娟你不用说了,我都听你的!你让我咋『干』,我就咋『干』!”接着一阵滋滋的激吻声传来。
好戏就要上演,青春的荷尔蒙在我体内骚动,我按捺不住,悄然下床,摒息潜行,溜到我妈厢房前,侧耳倾听。
但闻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老牛突然“咦”的一声,语含惊喜:“娟,你这是?”
我妈的嗓音透着柔媚:“你不是喜欢我打扮得性感一点吗,这是我特意去县里成人用品店买的!好看吗?你喜欢不?”
“喜欢喜欢!娟你太美了!我爱死你了!”
我忍不住从帘缝间往里窥探,只见朦胧的光线下,我妈紧贴着老牛精赤的上身,偎依在他怀里,两个人正做鸳鸯交颈,嘴亲得滋溜滋溜响。
只见我妈秀发披散,更显妩媚,身上穿着一件特别的内衣——其实应该叫情趣内衣——圆滚滚的丰乳在两片又小又薄的蕾丝乳罩下若隐若现,两颗熟透的褐红色乳头,从乳罩中间的开口处调皮地探出头来,被老牛捉在手中,在粗糙大手的爱抚搓弄之下,已经变得又硬又挺。
我妈两条丰腴圆润的大长腿舒展着敞开来,跟老牛的黑毛粗腿交错在一起,大腿根部是同样布料的黑色露档丁字裤,开口处那黑色丛林茂密油亮,阴阜凸起如饱满的馒头,鼓胀的阴唇上水光乍现,濡湿了旁边蜷缩的阴毛。
洁白修长的小腿尽头,一双黑色细高跟鞋使得原本就十分性感的美腿更加香艳诱人。
老牛低下头,脸埋进我妈胸前那高耸丰满的双乳之间,左右拱动,摩擦流连,不时含住我妈从蕾丝里露出的乳头大口地吮吸,发出婴儿吃奶般的吧唧声。
我妈两眼半开半闭,嘴唇微张,一脸的妩媚与沉醉。
老牛又黑又粗的鸡巴狰狞暴突,不安分地在我妈雪白大腿根部蹭动摩擦着,蘑菇状的龟头泌出粘液,所过之处留下一片狼藉水痕。
我妈睁开眼,半咬着嘴唇,伸手捉住了老牛作怪的鸡巴,握住这个令人又爱又『恨』的家伙,轻轻揉捏着,眼波流转,爱意缠绵,眸中似要溢出春水来,柔声道:“你进来吧!”
老牛得令,一个翻身上马,黑壮结实的躯干压在我妈雪白丰腴的胴体上,我妈牵住老牛雀跃不已的鸡巴,顶在蕾丝内裤开档处那丰满的阴阜上。
老牛喉间低吼,挺腰耸身,龟头猛地挤开我妈丰润的阴唇,噗呲一声,齐根没入!
“啊……”我妈一声娇啼,蹬着黑色细高跟鞋的美腿,顺势紧紧的箍住了老牛的腰:“先别动!等一下!”
老牛不解地停下动作,只听我妈说:“你先把我脚搭到你肩膀上!”
老牛依言动作,两人下体仍紧紧相连,老牛上身半直起来,按照我妈的指挥,抬起她两条丰腴美腿,一左一右分开,再分别搭在老牛自己两个肩头。
这样一来,我妈的两条修长美腿夹着老牛的大脑袋,双腿和身体呈九十度直角,黑色高跟鞋细长的鞋跟直冲屋顶。
“唔~人家说,这个姿势容易怀孕!好了,你动吧!”
老牛早已迫不及待,待我妈一声召唤,老牛即刻发动起来,胯部猛挺,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抽送,激起啪啪啪的响声连成一片,顶得我妈颤声连连:“慢点……你慢点……”
老牛依言放缓了抽插节奏,不再一味狂轰滥炸,而是轻插几下,再猛顶一次。
那深入的一击,带动着晃荡的阴囊,重重敲击我妈的阴阜,震得我妈股肉颤颤,嘴里发出一声销魂的嘤咛。
我妈紧紧抓住老牛粗壮的双臂,檀口微张,一脸迷离。从我这个角度望去,正好窥见那肥厚多汁的外阴唇随着老牛的频频抽送而被拖进拖出。
“唔……唔……唔……啊……”
我妈口中不住咿唔,压抑地呻吟着,发出急促的呼吸声,髋部震动着、颠簸着,迎合着老牛的抽插,丰美的阴部吞吐着昂扬的阴茎,细细的高跟鞋根高高翘起,随着两人的动作有节奏地晃动着。
老牛的大手时而抱住我妈玉柱般的大腿上下爱抚,时而探到我妈雪白的胸前,捕捉住黑色蕾丝包裹下那两个来回晃荡的高耸浑圆的肉球,一番大力揉搓捏弄,刺激得我妈嘶嘶吸气,螓首左右摆动,满头秀发散乱地披洒在枕席间。
老牛的抽插慢慢由缓而急,啪啪啪的肉搏声也渐趋急骤。突然他止住身形,停下动作,猛吸了一口气,急切地说:“娟!我想从后面操你!”
“嗯”我妈轻轻应了一声,老牛双手托住我妈的身体,把我妈翻了个身。
我妈顺势跪在床上,脸埋在交叠的双臂间,丰满浑圆的臀部高高冲天翘起,两条修长的小腿紧紧并拢,准备承受老牛的侵袭。
老牛正要俯身上去,我妈突然扭过头,有点羞涩地低声道:“老牛你别跪我后面,你要岔开腿,骑在我屁股上,尽量从上往下插,这样射出的精液不容易漏出来……”
老牛忙不迭依照我妈的指挥,象扎马步一样,四平八稳叉着腿,骑在我妈丰臀上,精健的屁股斜斜叠摞在我妈宽大肥硕的屁股上。
他探身扶着黑粗的鸡巴,顺着我妈的股沟滑动,直到龟头顶在了我妈两片的濡湿阴唇之间,随即一个俯身下沉,『噗呲』一声,一插到底。
“唔……”我妈低吟了一声,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丰硕的屁股被老牛压得向下晃了一晃,倏尔重又不屈地拱起,驮起了老牛健硕的躯体。
老牛双手从我妈的腋下伸过去,抓住蕾丝下的丰乳玩弄着。因为俯身的关系,我妈的两个乳房显得更加硕大,像熟透了的木瓜一样晃晃悠悠的。
老牛揉搓着妈妈肥美的双乳,下身激烈挺动,就像高速运转的打桩机,飞快地上下抽插,我妈的丰臀随着老牛的抽插,有节奏地抖动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静谧的夜空中回荡,清脆而响亮。
老牛连续抽插了几十下,忽然俯身贴在我妈背上,低喘着问:“娟!你舒服吗?”
妈妈喘息着回应道:“嗯……舒服……顶到宫颈了……小老公……操我……使劲操我……”
老牛被刺激得屁股一抖,好像险些要射了,他顿住身形,深吸了一口气,哑声说:“娟你真骚!今天我要操死你个骚逼!”
说着大动起来,如同打桩机调到了最大功率,抽插得更加猛烈,鸡巴和臀部的撞击声几乎连成一片,响彻整个房间。
我妈在老牛猛烈的『进攻』下不甘示弱,颠动着肥臀『反冲锋』,抵受着连绵不绝的撞击,嘴里忘我地腻声呻吟着:“唔……操我……操死我……使劲操……操我的骚逼……”
“噗滋噗滋”的声音从他们下体的交合处不断传出,不绝于耳,我妈穿着黑色长筒丝袜的美腿颤抖着,脚上的黑色细跟高跟鞋随着身体的抖动一顿一顿的。
老牛就像暴烈的公牛,以最高的速度狂奔,撞击我妈丰臀的频率渐趋巅峰。
“啊……啊……啊……操死我吧……”
我妈秀发散乱,娇啼连连,丰腴而曲线玲珑的胴体被撞击得震颤不止,如同快要散架的玩偶,然而高高翘起的丰润臀部却坚韧不倒,犹如惊涛骇浪下的礁石,任由层层波浪拍打洗礼,兀自顽强挺立。
“娟,我要射了!”老牛低哑地嘶吼着。
“啊……射我……射到我的骚逼里……我给你生、生个大胖儿子……”我妈用尖细的哭腔热烈回应。
只听訇然一声大响,老牛迸发出倾尽全力的最后一击。
如同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的骆驼,我妈高翘的肥臀随着一声如泣如诉的尖呼,轰然崩塌下沉,载着老牛粗壮的躯干,缓缓瘫软在床上。
老牛压在我妈背上,如同泄了气的轮胎,嘴里呼呼喘着粗气,鸡巴仍牢牢插在我妈阴道里,精赤的屁股犹自不停地痉挛着,向我妈的子宫源源不断地播撒生命的种子。
我妈丰美的胴体在老牛的身下颤抖着,接纳了老牛亿万个子子孙孙的强力灌注,子宫承受着生命滚烫的热度,喉咙里发出销魂的呻吟。
帘子另一边的我,也在这风云激荡的一刻,无声地低吼,喷发出一股股火热的精液。
过了一会儿,我妈和老牛此起彼伏的粗重呼吸稍稍平复。
我妈朝身后伸出手,在老牛的腰间轻轻扭了一把,微喘着说:“老牛你起来,我得躺好,不能让精液漏出来了!”
老牛应了一声,从我妈身上翻身下来。
随着鸡巴从我妈阴道中抽离,两人的交合处传出“啵”的一声响。
老牛重重躺倒在我妈身侧,我妈也随即翻身平躺在床上,双腿大张,小腿支起,使得臀部向上方高高的翘起。
从我这个角度望去,只见我妈的整个阴阜一片狼籍,黏糊糊的粘成一片,湿漉漉的阴毛杂乱地贴在小腹上。
经历过狂暴侵袭而肿胀翻开的两瓣阴唇,随着我妈的呼吸节奏微颤着,不时有一些白浑的精液从里面缓缓流出。
我妈微微欠起身子,反手拿起一个枕头,垫在肥硕的屁股底下,让臀部更加高挺。
“老牛你射这么多,我感觉子宫都被灌满了!”
我妈『埋怨』道,语调柔媚。
她眼神迷离,秋波流转间,斜瞥了一眼老牛,目光又转向自己微微凸出的小腹。
老牛嘿嘿笑着,伸手揽我妈入怀:“娟,我包你怀孕!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非把你射怀孕、让你给我生个儿子不可!”
这番『宣战』又引来我妈的娇声『抗议』。两人嬉笑逗弄,耳鬓厮磨起来。
如此浓情蜜意,落入我眼中别有一番滋味。我不再窥探,消无声息地退了回去……
闷热而骚动的夏季转眼即过。
开学我上高中,十月一回家看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