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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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刚刚正式领证,另外俩儿孩子这会儿也都跟着奶奶,以后孩子接回来就不方便了,机会难得,以后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过二人世界。

那会儿我脑子也是一根筋,没明白过来,一门心思要跟着去玩,坚持当万年电灯泡。

不过我妈也没阻止我。

于是第二天我就跟他们一道,踏上了旅程。

到了景区,我们找了一座价位还算适中的酒店,开了两个房间,安营扎寨下来,接下来的几天四处游玩。

这个景区自然景观保持得不错,林木葱茏,溪流淙淙,一派鸟语花香的出尘之象。

我们走走停停,穿梭在峡谷之中,漫步在索道之上,观赏夏日美景,确也是人生享受。

我妈和老牛兴致很高,一路上说说笑笑。

我妈上身是白色紧身的T恤,把她高耸丰满的胸脯绷得紧紧的,下面是一条宽松的粉色运动短裙,露出丰腴修长的美腿,脚上穿上一双白色运动鞋,扎着活泼的马尾辫。

我妈这身运动装扮,乍看年轻了好几岁。

她脸上还戴了一副酷酷的遮阳镜,有时推起来卡在头发上,如同别致的发卡一般,整个人显得漂亮而时髦。

游走间,遇上胜景奇观,她和老牛牵着手,三步并作两步赶过去,步伐轻快而雀跃,两个人常把我落在后面。

我妈宛如少女般的窈窕背影,让我心中慨叹,情人相伴,怡情于山水之间,还真有返老还童的奇效!

白天玩得太累,晚上犯困也早。

我单独睡一间,吃过饭回屋,几乎上床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内急憋尿醒来,我去了躺卫生间,再回来躺着,一时半会儿倒有点睡不着了。

这时隐约听到隔壁传来电视的声音,间或夹杂着我妈的轻笑声。

看来这酒店房间隔音不好,我心里暗自嘀咕,随手摸过床头的荧光表一看,原来才十点多钟。

我躺在床上,似睡非睡之中,忽然听到隔壁传来一声突兀的女性惊叫,正是我妈的声音。

我睡意消退,凝神倾听,隔壁却又没了动静,安静了许久。

睡意再次袭来,我刚想闭上眼睛,隔壁房间突然响声大作,传来了久违的床板咯吱声、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以及我妈压抑的呻吟声,我呼吸急促起来,眼前浮现出白天我妈那丰美诱人的身姿,不由得可耻地硬了。

隔壁的声响连绵不绝,持续了很久,才慢慢沉寂。我也在激情中撸了一发,在黑暗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吃早饭时,只见我妈又换了一身衣服,她穿着一件宽松的黑色吊带长裙,头上戴着大大的女士遮阳草帽,神态懒散娇慵,身姿丰韵婀娜。

我觉得一夜不见,我妈身上好像又多了几分女性的柔媚。

旁边的老牛还是老样子,憨头憨脑的,说话粗声大气。

这天游览的是景区内的一座仿古园林,园内水榭亭台意境优美,小桥绿荫曲径通幽,处处风景如画。

我妈大大方方地挽着老牛的手臂走在前面,美目顾盼巧笑言兮,一副开心惬意的神情。

薄薄的裙摆下那丰硕的翘臀,随着摇曳的步姿颤颤巍巍,总在不经意间吸引我的眼球,激发出令人心跳的遐想。

昨晚这诱人的丰臀,在老牛的身下是扁是圆?

又经历了怎样激烈的征挞?

最终又吸纳了多少阳精的浇灌?

如此种种遐思,使得我心不在焉,好几次差点崴到脚踝。

下午回到酒店,一看时间尚早,我妈和老牛又要出去泡温泉。

我腿脚酸软,躺下就不想动,就没跟他们一块儿下去。

躺床上看了会儿电视,又觉得无聊。

这时我突然想到,我妈出去泡温泉,说不定没带手机,找到手机的话,就能玩玩手机游戏。

正好他们出去时,把房卡放我这儿了。

那时我自己没手机,我妈用的手机,是老牛给她买的一款索尼爱立信。我拿着房卡,去了隔壁房间,果不其然,在床头找到了正在充电的手机。

我拿着手机就玩起了游戏。

过了一会儿,我无意中发现,手机里有未读信息,就随手点开了。

原来这是我妈的一个闺蜜发来的,我平时都叫她周姨。

这个周姨好像是个公务员,老公是县人民医院的医生。

关于这个周姨,据我妈说,她俩儿小时候两家是邻居,小学、初中是同班同学,参加工作后,又都在县里上班。

两人从小就挺对脾气,关系一直很密切。

其实回想起来,我妈和老牛领证那天,这个周姨也过来道贺了。

我妈的私密好友不多,这个周姨绝对算其中一个。

我扫了一眼,两人的聊天信息还挺多。

两个女人在聊什么呢?出于好奇,我把我妈和周姨联系的信息点开了,浏览起来,前面的内容也就是闲聊……

周姨:“真羡慕你!当老师就是好啊,一年两个寒暑假,能到处玩!”

我妈:“穷教师工资低没福利,有啥可羡慕的!我还羡慕你呢,一天到晚那么清闲!再说你婆家开药店,那么挣钱!你有钱有闲的,十一国庆长假,让你们家老陈带你出来玩!”

周姨:“别提老陈了,他从来都对旅游没兴趣,觉得费钱费时间,放假他宁可出去喝酒应酬,也不带我们娘仨儿!”

我妈:“你也劝劝你家老刘,趁着年轻多跑跑转转!”

周姨:“唉,哪有你小日子过得滋润呀!你那小老公那么听你话!我家老陈倔得跟驴似的,我哪儿劝得动啊!”

我妈:“嘻嘻!”

一条条看下来,前面都还算正常,后面的内容突然急转直下,聊天尺度之大,让我纯真幼稚的心灵受到了强烈冲击!

周姨:“昨晚玩疯了吧?”

我妈:“嗯!”

周姨:“你家小老公没少爱你吧?几次?嘻嘻!”

我妈:“昨晚屁眼被破了。”

周姨:“啊?爽吗?”

我妈:“我也没想到。舔我逼的时候,他说我屁眼那里出水了。”

周姨:“感觉爽吗?”

我妈:“没感觉多爽。就是痛。他太大了。插了几下,他嫌紧,夹得鸡巴疼了。”

周姨:“屁眼要先用手指拓宽的!”

我妈:“他顶了一会儿,硬插进去了。”

周姨:“哪有一下子就进去的!”

我妈:“我也感觉我屁眼没插那会儿出水了。”

周姨:“出水正常的。敏感嘛!”

我妈:“嗯。”

周姨:“昨晚满足了吗?”

我妈:“嗯。”

周姨:“嘻嘻!做了多少次啊?”

我妈:“一次。”

周姨:“才一次啊?”

我妈:“十点半开始,十二点半结束。”

周姨:“这么久?都玩什么花样了?”

我妈:“上面下面,侧面后面。”

周姨:“这么能玩啊!不过才射一次怎么能满足呀?现在屁眼还疼吗?”

我妈:“不疼,不过走路还是有点不舒服。”

周姨:“做时有舒服的感觉吗?”

我妈:“没有。就是没想到插进去的时候居然不脏。”

周姨:“哈哈!哪有这么脏呀,事先都有清洗的吧?”

我妈:“上床前洗过。”

周姨:“没有觉得舒服吗?”

我妈:“没。”

周姨:“那你们后来就是操逼?”

我妈:“嗯。屁眼插了没几下,太痛了,他也觉得疼,就洗鸡巴,接着插逼了。”

我看着这些聊天信息,头晕目眩,口干舌燥,拿着手机的手都是抖的。

我从来没想到,我妈跟人聊天,能这么开放,即使跟周姨这样一个同性!

虽然我知道,妈妈已远不像过去那般保守,但这也太颠覆了吧,这还是我过去心目中那传统而端庄、严肃而又不失慈爱的妈妈吗?

震惊中,我的目光移动到房间里这张席梦思大床上,不由自主地脑补出,昨晚这张床上令人不忍卒视的一幕幕。

恍然间,裤裆里的阳具也勃然抬头,这是要闹哪样!

我不由得心虚地看了眼时间,飞快地把手机归位,逃也似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直到晚上我妈和老牛回来时,我的心绪仍无法平静下来。

还给我妈房卡时,我甚至都无法直视她的眼眸。

我妈和老牛换好衣服,要去附近的文化美食广场吃饭,我推说胃口不好,没有随他们同去。

心神不定地换了一会儿电视频道,肚子咕咕作响,我在房间里也待不住了,便也收拾下楼,在街边随便对付了一顿。

吃完出来,街头已是灯火阑珊。

我心中惘然,这会儿也不想回酒店,就一路溜溜达达,朝旁边的景观公园走去。

进去之后,只见绿荫掩映,灯光幽暗,蝉鸣声声,三三两两的游人漫步其间,意态闲适,看起来以情侣居多。

我信步走着,顾盼之间,周围人声渐渐寂寥。

眼看夜色渐浓,游人无踪,我正打算原路返回,忽然前方人影晃动,熟悉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

侧首望去,前方不远处,一条僻静小径上,一对男女正背向着我,并肩偎依,絮絮低语,踽踽而行。

男人宽肩阔背,魁梧壮实,女人高挑丰腴,背影婀娜。

不是老牛和我妈,还是哪个?

我驻足迟疑,正纠结着是否要上前打招呼,忽见老牛揽着我妈耳语了一句,搂住我妈腰肢的大手陡然滑下,隔着裙布在丰腴肥翘的肉臀上揉弄了一把,又在上面轻快地拍了一下。

我妈微微侧首,偎在老牛的肩头,丰腴的肉体靠着老牛,撒娇般扭动了一下,似是无声的抗议。

接着老牛紧紧搂着我妈,两人的身影转入角落处嶙峋的假山后,倏忽不见。

我心念一动,环顾四周,眼看无人,便蹑手蹑脚地跟上去,从另一侧朝假山后绕行。

假山上的怪石影影绰绰,愈显幽暗,我小心翼翼地避开光亮,悄悄地摸索前进。

来到一片藤蔓草丛交错掩映处,忽见前面一方山石处,人影绰绰晃动,语声隐约传来。

只听我妈软糯的低语:“哎呀,万一有人走过来怎么办?再说这儿也不卫生啊!”

老牛抚慰我妈:“这会儿公园里都没人了,谁会来这旮旯?娟你别怕,我一会儿就弄好,挺挺的!”

说着,老牛褪下裤子,大大咧咧坐在山石上,伸手去拉我妈:“娟,你裙子里面不是没穿内裤吗,怕啥?就是真的来人了,裙子往下一放就好了!”

我妈软软地推拒了一下:“你还说!这不都是你的注意!你呀,变态!”

说话间,她已经被老牛搂到身前。

我妈发出一声恍似埋怨的幽叹,两手轻柔地撩起裙子,抬腿跨坐在老牛腰间,两条丰腴修长的美腿夹住了老牛的腰。

老牛猛地抱紧我妈,探着头去亲我妈微仰的脸颊。

耳鬓厮磨少顷,“唔!”

我妈摆头挣脱了老牛的嘴巴,一只手探到下体摸索了一下。

老牛会意地猛一挺身,我妈“啊”的一声呻吟,两手紧紧搂住了老牛的脖子,高耸的丰乳隔着衣裙,紧贴在了老牛上身。

老牛拥着我妈的腰身,下体开始颠动起来。

我妈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呜呜”的轻吟。

老牛的嘴时而捉住我妈的嘴,结结实实堵上去,亲得呲溜呲溜响,时而埋在我妈丰挺的胸前,一番肆意的摩擦蹭动。

过了一会儿,老牛两手捧起我妈暗影中仍旧醒目的大白屁股,快速耸动着。

我妈仰起头,闷哼连连,两手死死把着老牛的肩头,肩上秀发摆动。“叽咕叽咕”,两人下体结合处水声渐响。

“唔……你轻、轻点……小点声……唔……”我妈上半身趴伏在老牛怀里,颤声说。

“没事!娟你别怕!有我呢!”老牛喘着粗气应道,他掰着我妈的两瓣大屁股,颠弄得更加猛烈。

突然水声嘎然而止,老牛停下动作,用力地把我妈的大屁股托了起来,“啵”的一声,鸡巴从阴道里弹了出来。

“娟,你趴下!”

老牛挺着鸡巴,急切地说。

我妈站起来,调整了一下步态,然后俯下身,两手扶在旁边的石头上,高高撅起了丰满的臀部。

老牛起身扶住我妈的屁股,一个手在股间鼓捣了一下,耸身一顶,“啊”我妈娇吟一声,身体往前一软,复又定住。

老牛松开我妈的大屁股,手扶在她丰腴的腰肢上,啪啪啪又开始快速地抽插起来。

我妈昂着头“啊……哦……啊啊啊……”压抑地低吟着,悬垂的一对大奶在胸下晃动着。

老牛越插越快,像是长跑进入冲刺阶段,插得我妈的阴阜啪唧啪唧响成一片。

“娟,我要射了!我要射到你屁眼里!”老牛要求道,他动作没有停歇,下体发狠般冲撞着我妈的丰臀,嘴里呼呼喘着粗气。

“啊……随、随你……啊……你想……射哪儿……就射哪……啊……”我妈被老牛顶得声颤身抖,语不成声,屁股却好像翘得更高了。

老牛猛地拔出鸡巴,“啵”的一声响,我妈随着他的动作身子一抖,发出一声婉转的娇吟,接着老牛飞快地用手扶着鸡巴,冲着我妈的屁眼顶了过去,紧紧地抵在上面。

“啊……”我妈昂首悲鸣,发出一声压抑而低沉的呻吟,好像整个人都要瘫软了。

老牛两手紧紧箍住我妈的腰肢,下身死死顶着我妈的丰臀,龟头卡在我妈菊花处,精赤的屁股痉挛着,一股股的生命精华释放到我妈直肠深处。

幽暗树丛后的我,也禁不住暗自闭目喘息,下体颤抖着,射出滚滚热流……

停了一会儿,两人缓缓分开。只听那边我妈又似埋怨、又似撒娇地说:“你最后那下都顶进去了!把我屁股都弄痛了!”

老牛忙不迭地道歉:“都怪我、都怪我!我没忍住!娟,你这会儿还疼吗?”

一阵软语温存之后,我妈又嗔道:“你又射这么多!出来没带卫生纸,怎么办?这都顺着大腿往下流了!”

老牛嘿嘿笑:“这个没事儿!流就流呗,大晚上的,谁会注意!”

我妈笑骂了一声:“你个害人精!”

却也没再说他。

一阵悉悉索索地声音传来,只见两个人整理起身上的衣物。

我不敢久留,悄然后退,顺着原路匆匆返回……

这次旅游回来之后的几年,老牛跟着别人做水电装修,我妈在县二中教书,我在省城上大学。

老牛手巧胆子大,闯劲也足,开始跟着别人干,后来自己就拉了一支挂靠到有资质、有门路的公司,慢慢地干起来了。

我大学毕业以后也回了县里,在县环保局上班,也就是朝九晚五上班下班,交际相对简单。

我呢,还就喜欢这种按部就班的生活,换句话说,就是“不求上进”。

我跟老牛是两个状态,不在一个频道上。

大家性格不同,各人有各人的机遇。

那些年房地产开发如火如荼,相关的行业也跟着红火,老牛忙活得团团转,手底下一帮人跟着吃饭,还要喝酒吃饭拉关系,请客送礼拜码头。

看老牛一天到晚这么风风火火,我还调侃他大忙人来着,老牛摆着手说,他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平时领着一帮人干活儿辛苦且不说,平时这甲方、关系户、监理、质检什么的,一大堆牛鬼蛇神,哪个来了都得应付,再说干工程还得前期垫资,结了旧账填新账,利润永远都在账面上,赚点儿钱也不容易。

话是这么说,但老牛确实也不是过去那个乡下的憨大个儿了,他现在自己也注册了公司、申请这个那个资质,混得风生水起。

早期拉活儿时开的破面包,也换成了国产越野。

家里经济情况明显改善,我妈穿着也讲究了许多,本来过去不化妆的,后来出门也画个淡妆,更显韵致。

有一年赶上国家调控,房地产业不景气,老牛垫资干到封顶,那个开发商资金链正好也断了。

那段时间我回我妈家,进门就感受到一片惨云愁雾,我妈也不像过去那样笑逐颜开。

再看老牛那个发愁啊,烟不离手,喷云吐雾,面相直接老了好几岁。

老牛工程款被拖欠这事儿,后来协调的结果,是那个开发商直接用几套房子冲抵。

其实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后来熬过房地产寒冬,这房价又起来了,老牛手里的房子又值钱了。

变现之后,老牛直接买了套跃层大宅,一家人欢欢喜喜住了进去。

俩孩子长到四五岁,都从奶奶家接出来,到城里上幼儿园。

回家之后,两个孩子叫我哥,管老牛叫爸,我有时会管我妈开玩笑地叫嫂子,我妈也不是很生气了。

不过我还是最喜欢听老牛管我妈叫娟。

原先我爸根本不叫我妈小名,有事要叫我妈的时候,都是“哎!”“嗨!”地叫。

每次听见老牛管我妈叫娟,我都会想起最初那天晚上发生的事。

再看眼前我妈风韵不减当年,心中总有种莫名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