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甜儿的恐惧的发抖的哭泣声中,大肚男人狞笑着挥了挥电线一头的小铁夹,随即把它们一只只的夹在甜儿阴道的肉缝上,她肉棕色的阴蒂上和她的乳峰上,大肚男然后仔细地把电线绕在了甜儿小巧纤长的脚趾中间,并让电线裸露一端的铜线搭在了甜儿赤裸柔软的脚底上。
大肚男随即轻轻的将一旁的电源开关向上一抬,一股比甜儿刚刚熬过的痛苦更强烈的剧痛立即撕开了她饱经摧残的身躯。
在这两种酷刑对甜儿一起的折磨下,甜儿又一次面对着前所未有的考验,身体内各处的神经在钢针的振颤下给她所带来的痛苦已经令她痛不欲生,而电流在她的姣躯的各个敏感部位的神经未梢上所产生的灼热的刺痛则无疑使甜儿的处境更加雪上加霜,她声嘶力竭的嚎叫着,洁白无瑕的玉体一次次的向抬起,在一绳子的绑缚下呈弓形凸起,仿佛在竭力释放着酷刑给她造成的痛楚。
令人惨不忍睹的酷刑又一次停了下来,甜儿在她精疲力竭的喘息声中,隐约听到一个男人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怎么样了?”
男人一边缓缓走近甜儿,用贪婪,下流的眼神紧紧盯住了甜儿被紧紧绑缚的裸体,不停的在甜儿那令人向往的同体上四处打量。
男人伸手轻触着甜儿那光滑,纤细的脚底和每只小巧圆润的脚趾,然后用手指在甜儿下身的肉缝中来回摩擦,而另一只手则伸向甜儿高耸的乳峰,大力揉搓着,并不时地用力拧着甜儿插着钢针的乳头。
肉体上的痛楚和精神上的凌辱使甜儿更加羞愤。
呼吸也不由得随之急促起来。
“过得还愉快吧?我亲爱的甜儿小姐!”大肚男讥讽道。
甜儿无言地把脸转向另一边,暴徒们对她无耻的凌辱令她此时不禁热泪盈眶,就在此刻,令她疯狂的剧痛又一次呼啸着扑向了她的身躯,在痛苦的挣扎中,甜儿泪眼婆娑的看见了男人们在她面前的狞笑。
酷刑依旧时断时续,每当仪器开动时,彻头彻尾的剧痛令甜儿全身痉挛不止,不断的呻吟哭喊;而在苦刑的短暂的间歇中,甜儿会默默地祈祷这是酷刑的结束,但不幸的是,随着男人们再次无耻的玩弄过她那丰满,结实的胴体后,新一轮的磨难就会随之而来。
令她难以置信的剧痛一次次的击穿她的身体,从她丰腴的乳房,直至她的每一根脚趾,致使她嘶叫连连。
“不要啦……我不行了……求求你们……我……救我……饶命……”甜儿艰难无助的挣扎着,她经受了如此长时间的非人折磨,不断地发出令人心碎的呻吟,哭喊,求饶和无助的呜咽声。
仪器终于被停了下来,大肚男再一次来到甜儿紧缚的身躯旁,这次他的手中拿了一根又长又细的钢针。
甜儿睁大双眼,充满恐惧地看着基纳克祭司,她的浑身上下汗水淋漓,像在水中浸泡过似的。
大肚男走到甜儿的右侧,牢牢抓住甜儿那修长结实的大腿,并粗暴的在她的大腿内侧不停地揉搓。
甜儿无力的试图移动双腿,但绳子将她吊的太高,活动范围有限。
当大肚男紧握甜儿的右腿并开始用长针刺入她的大腿内侧时,甜儿在极度的恐惧和痛楚中发出了一连串的长声尖叫,当针尖最终刺穿她的肌肉并与大腿骨相触时,剧痛使甜儿的尖叫顿时嘎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她急促的喘息声。
大肚男然后缓慢,小心仔细地在甜儿的大腿上前后移动着长针,使针尖与骨膜不断的摩擦。
这在折磨手法中在古代被称为“刮骨”,是一种极为残忍,令人痛不欲生的刑讯手段。
甜儿倾尽全力,又一次忍耐不住的高叫起来,“我……受不了了……饶了我……救命啊……妈妈……啊啊!不。不……”
一时间,甜儿凄惨的哭叫声充满了铁皮屋的每一个角落,而当她的左腿也受到了同样的摧残时,甜儿的悲鸣变得越发凄厉起来,大肚男这一次把长针深深的插入了甜儿的腿骨内,这时甜儿的叫声听来已是让人凄然落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