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晴雯已被吻得几乎失了神智,无知无觉一片混沌,夏白便松开了她,分开了唇,涎水竟是止不住的从那两瓣娇嫩红唇淌下来,淋湿了胸前衣襟,方含苞带鼓的胸前美色,隐约若显。
见此情景,夏白不由笑了。
“你们两个,说的壮烈,不过喂个药,却一个湿了胸前,一个湿了腹下,罢了,且先去洗洗吧。”
见晴雯尚未回神,鹦哥仍起不得,夏白轻轻弹了一下晴雯的鼻头,弹醒了这小蹄子。
“你这喂的,什么回事,再好好练来,何时练好了,再准你服侍姑娘。”
又对鹦哥道:“你也一样,且看你是个贴心的,竟不意这般站不住跟脚。是了,鹦哥者,学舌的玩意儿,看你是学不好舌,便给你改个名字,唤你紫鹃罢。”
说了,夏白起身,一手一个,竟拉扯了晴雯紫鹃两个女孩,往已备好的浴盆而去。
因方才夏白有言,特要了个足够大的,眼下这盆竟能将夏白黛玉、晴雯紫鹃四人都装下。
其实,这四人都不过十岁来往的年纪,黛玉更是虚岁十岁罢了,能有多大点身材,又都生得纤细唯妙,不似宝玉那种胖墩,自然是装得下。
晴雯紫鹃两个,本是奴婢,自该来服侍宽衣的,可她们何曾服侍过男子,何况是夏白这等霸道的。
到底是奴婢规矩不敢逾越,最后还是羞着面孔给夏白褪了衣衫,却是不敢多看一眼的。
这等姿态,夏白调教了那么多丫头,自是见得多了,他不慌不忙的帮黛玉脱得精光,然后便伸手向晴雯紫鹃。
“爷可使不得。”
紫鹃虽羞,但不敢推就,反而是晴雯,纵刚被吻得失了神智,这会儿又来犟嘴,“哪里有主子和奴婢一块洗的,要我们服侍便服侍了,却是不可如此的。”
“我这里可没有这种规矩,要讲主子奴婢,就合该听我的话。”
夏白如何管得,直抓来晴雯,一把扯了她的外袄,利索的扒下衣襟,袒露出一对兔儿来。
却见晴雯胸前乳儿,虽不大,倒也不小,晶莹如玉,俏丽挺拔,端是玉乳,夏白当即便摸了一把,果然好手感。
晴雯被如此轻薄,自是不依,便要反抗,但夏白将她拉到身边,猛地一物顶在她小腹,结结实实吓了她一跳。
“方才可说的,‘做得做不得都是要当房里人的’,这会儿又不是要你身子,只是洗一洗,如何就不愿了?”
晴雯下身被顶着,言语又被拿捏住,终是无可奈何,就当自己认命,只好由这位爷轻薄了去,便任夏白褪去她衣衫,然后给抱进热腾腾的浴盆里。
另一边的紫鹃,就更是如此,晴雯敢顶项,她却是没这胆的,夏白脱她衣服,也只是流两行眼泪,然后就和晴雯一道进了水里。
四个人都进了浴盆,黛玉自是缠着夏白不放,这会儿也不怕晴雯紫鹃看见了,两条白洁的大腿夹着哥哥的肉棒,来回揉搓,以赠欢愉。
而夏白则一边搂着晴雯,一边揉着紫鹃,又是给她们洗身子,又是把玩她们身子,好不恣意快活。
且说,这晴雯身材好,正合夏白的意,那紫鹃身姿却也不差,不然也做不得贾母房中的二等丫鬟,胸竟比晴雯还大些,只是胸型没那般好,到底年纪稍大些,臀股也更丰润,夏白给她清洗着下身的粘稠,摸着美鲍,倒也是一品名器,只是苦了紫鹃,羞得恨不得当初就死了过去,可偏偏夏白的手指如有魔力,每摸一处便痒一处,最后实在难耐,双腿竟自己纠缠了起来,去搓动私处,稍解其痒,求些快感。
夏白见紫鹃已知了味道,便不再挑逗,由她自己去体味,待会儿再给她开蒙。
另一侧的晴雯,到底勇些,既进了水,抛开了一切,倒觉得什么也无所谓了,敢睁开眼去看夏白。
可这一看,还是吓了她一跳,虽也听那些婆子婶子说过不堪入耳的荤话,但现在见了夏白的下身肉棒,真想不到如何这般大,这般狰狞,更意想不到的是,那娇弱弱病怏怏的林姑娘,这会儿竟用女儿家最紧要的地儿伺候那物什,偏偏自己看了,还有些意动。
但夏白如何会放过她,故道:“可想摸一摸?”
晴雯吓了一跳,连连摇头,夏白又如何会依,抓了她的手,强着使她摸上了自己的肉棒。
这狰狞东西一沾手,晴雯便感觉手中滚烫,好似握了一团火,又硬邦邦的,不由自主的捏了两下,竟是纹丝不动。
黛玉见了,都忍不住笑她:“你却是用的什么劲,这般男人怎么会舒服,须大些力气,着那前端尿尿的眼儿揉捏。揉捏的好,这宝贝待会儿还有赏赐给你哩!”
晴雯听了,鬼使神差的,便照着黛玉所说,揉捏了马眼两下,只不过到底是处子风情,不得要领,夏白依旧没什么快感,便打了一下这美婢的翘臀,训道:“口舌的功夫须练,手上的功夫也须练,这般伺候像什么话!”
这心高气傲晴雯也不做言语,只是手上用力,心里暗暗下了决心,要伺候好主子,岂能再被如此训斥。
可叹这晴雯心气之高,便是做了腌臜事儿,也想着要做得最好。
夏白享受着晴雯不甚熟练的柔荑伺候,回过头来,又瞧向了紫鹃。
目今晴雯算是收拾妥贴了,而本妥贴的紫鹃却是不妥帖的了。
晴雯是匹胭脂马,性子虽烈,但驯好了却是最安心适意不过的;反是这紫鹃,晓事懂礼,要叫她丢了以往那些纲常,反而不容易,指不定哪天回贾母那儿告自己一状。
虽然这荣国府,连带上宁国府,合一块儿夏白也不怕,却不想平白坏了自己的好事。
因此,他也得使些心思,好生调教一番这慧紫鹃。
“方才晴雯学了渡药的活儿,你可学得来?”
紫鹃心里明白,今儿自个儿是没有幸免的理了,不禁心下悲哀,本来被贾母指给林家兄妹,看他两个生的花容月貌,又风度翩翩不似俗类,以为自己也是有了个好去处,不想这二人生的一副好皮囊,内里却这般腐臭,兄妹乱伦不说,第一天进房里的婢子,即刻便要拿来淫玩,只怕这屋里每一个干净的。
可事已至此,她又能如何?
失了身便是回了老太太那里,只怕将来也没得出路。
况且这林少爷,到底也不是全然只会淫邪的废物,身上有着特务提督的差使,说来比那宝二爷强不知到哪里去,日后纵是水生火热,好歹有个锦衣玉食。
想到这里,紫鹃也不再矜持,方才本就因晴雯与夏白的香艳吻看得湿了身,已颇动了些情意,这会儿又是坦诚相见的,倒也似晴雯那般,不再顾虑其他,便主动献吻,送上香唇,任夏白品尝。
夏白吻上了这紫鹃的唇,倒是比那晴雯晓事得多,松弛有度,口舌闯入也并不抗拒,只任君采拮,唯独自己那条香舌不晓得纠缠,难免少了一分情趣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