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秉忠义袭人锁牢笼 失胆气宝玉归贾府(2 / 3)

红楼黑羊传 佚名 4935 字 2023-08-26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此刻有这机遇,些许的脸面名节又算的什么,且说,她们这些沦入夏白庄园里,做了性奴的,可还有脸面名节可言?

于是乎,这麝月狠心起来,也着实有能为,爬到夏白脚边,抱着夏白的腿,便舔起了夏白的脚趾,也不知是这麝月天赋异鼎,又或是她运道好,真就舔到了关窍处,舔得夏白好是发痒,禁不住笑了起来。

而这一笑,却停下了肏弄,不免惹得雪雁有几分不快,只是此时雪雁急于求欢,也顾不得什么,自己个儿用力扭动着腰肢屁股,填补着小屄的欲壑。

夏白一面享用着雪雁的嫩屄,一面抬脚,将麝月轻轻踢翻在地。“你这贱婢,倒是聪明,上床来吧。”

麝月闻言,心下哀叹,自骂淫贱,却又不敢在夏白面前摆出个脸色来,小心翼翼爬上了床,此时夏白也一手揽紧了雪雁的腰肢,腰间一番连挺,肏得雪雁尖叫连连,不一会儿就泄了身,瘫软下来,干脆连坐立的力都没了,直从床上滑了下去,与地毯上那性奴侍女作伴去了。

夏白搂了这麝月来,轻挑这妮子的下颌,麝月终究处子风情,不敢同夏白眼儿对着眼儿,不由得扭过面去。

然夏白却不许如此,硬拽过了来,吻上这丫鬟的唇。

这一吻来,着实霸道无礼,如强人般,闯进来麝月的闺房里,将屋里家什一扫而尽,无处不叫他尝了。

初次尝鲜的麝月几近窒息,既脱不开来,亦不敢躲避,偏生夏白一面吻着,一面手上亦不曾闲下来,早脱开了麝月的衣衫,钻进了小屄内,扣弄着幽幽小穴。

而麝月遭了这番上下夹攻,一时间情欲难禁,竟自己扭动起了腰肢,耐不住便要求欢。

好不容易分了唇,使这麝月得了片刻喘息,夏白却还要来调戏:“爷听闻宝玉在家里,爱吃劳什子女孩子唇上的胭脂,你可给他吃过?”

麝月心下一颤,赶忙答道:“不曾的,二爷胡闹,这样坏女孩子名节的事,我们虽是奴婢,也未有几个给他吃的。”

“哦,眼下爷不也在坏你的名节吗,如何就给了呢?”

这般话语,真真是连一寸遮羞的余地都不留,硬叫夏白撤下遮羞布来的麝月面孔如是滴血,垂着散乱的鬓髻,却不得不勉力答道:“奴已是爷的性奴,何来的名节,只请爷玩弄得快意些,便是奴的万幸了。”

这番话到底是心不甘情不愿,但夏白却无需这丫头心甘情愿。

这庄子里心甘情愿随他肆意淫辱的海了去了,夏白要玩这些贾府里的女孩子,不过是求的一个情趣,若全是百依百顺的,反倒少了几分滋味。

“好是乖巧,既如此,便顺了你的意吧。”

说罢,翻手推了麝月在榻上,巴掌拍在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通红的掌印。

麝月吃痛,然不得不在夏白示意下撅起屁股来,任夏白把玩着美臀。

这麝月伏身榻上,又撅着屁股,状如母犬,毫不羞耻。

偏偏夏白那双手好是炙热,抚过之处,叫麝月肌肤烧得发烫,小屄里潺潺春水更是泛滥。

待其已然忍耐不住,再度扭起腰肢来时,夏白可算挺着阳具,入了身,填满了麝月欲壑。

虽是处子,这会子叫给破了身,也不曾觉得有几分痛,反倒是那根炽热肉搏,在小屄内搅动着,令麝月觉着快意非凡,渐而才晓得方才那雪雁那般淫荡,此刻她亦忍不得来,开始胡乱叫起了床,淫荡言语一并往外冒着,恰好夏白又一巴掌打在嫩臀上,麝月叫声一颤,只觉着此时被打都是这般舒坦。

地上两只赤身裸体的女奴也恢复了几分力气,便爬了上来,一个嘬着麝月的奶子,一个与麝月嘴对嘴吻着,而麝月此刻意乱情迷,心中纲伦廉耻具抛之脑后,不管那么许多,只尽情品尝着欢爱好滋味。

一夜间,夏白与这三女畅玩了一整晚,期间灌满了麝月这处子的三穴,最后待三女尽皆力竭,方才满意起身,一夜鏖战,夏白竟然丝毫不倦,神清气爽便出了门去。

夏白离了这庄园,骑马驰骋,一路狂飙,直至京城。

路上缇骑开路,无人敢拦,便如此风驰电掣般,来在了荣国府前。

夏白驻马,望着东边的宁国府,就想起了那府中的可卿,方才一夜快活,此刻又不禁起了淫欲。

前者已同老太太商量了,要让可卿搬来西府这边,名义上是给可卿一个庇护,实则是便于他玩弄。

然而不及夏白去闯宁国,就听得一阵人马喧,只见西府两位老爷贾赦贾政的车驾,都打外边一道回来。

夏白立在门前,也不移步,且看着车上下来了宝玉。

贾政见了夏白,误以为夏白是专程在门口相候,不由好一番感动,忙上前握了夏白的手,泪眼涟涟。

“此番皆赖外甥,如若不然,我这个不孝的儿子早已死无葬身之地,我贾家上下也要受这逆子的牵连啊!”

夏白自不是在此处候他们父子的,只不过贾政这般误会了,夏白亦不必去解释一二。

他本欲开口安慰这舅舅,却见贾政扭过头去,朝宝玉厉声喝道:“孽畜,还不快来谢过你表兄!若非是他帮忙,你这败类早已千刀万剐了!”

宝玉最是怕他老子不过,被贾政这般喝骂,全身颤抖不已,加之在诏狱内关了一日,那炼狱般的景象已骇得他全然丧胆,好容易出了那地儿,自然什么他都愿意,这会子既然被他老子这般吼了,也不知是吓的,又或是力不能支,“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埃尘。

贾政还欲再骂,乃至于抬起手来作势要打,贾赦连忙来拦住了,好言劝慰几句才罢。

夏白自是冷眼旁观,眼看那宝玉,如今丢了玉,便跟失了魂似的,坐倒在地,一身狼狈,却也不晓得,目光甚是呆滞,看来这一日也不曾白关,这草包终究是个草包罢了,牢里头不过待了一日,便已然给吓成了个废人。

往后里没了那玉,又造了这样的孽事,老太太纵容再疼爱,这宝玉也做不回原来那宝二爷了。

再者,这几日出了事,一家子手足无措,只有夏白能出手,应当也叫这家人看明白,如今到底谁说话才管用了。

“二位舅舅,且借一步说话。”

贾赦贾政闻此言,不禁对视一眼,贾赦捻须不语,贾政满面狐疑。

只是这到底是夏白说出来的,贾赦贾政便是长辈也不得不小心着,便随着夏白进了门来,复令旁人一律不准靠过来。

“恕外甥直言,如今宝玉是救出来了,但也只是救出来了而已。皇帝那里,只怕还恶着宝玉,乃至记着贾家呢!”

贾赦贾政听得齐齐心里一颤,想来也是这个道理,出了这样的事情,皇上还如何会对贾家有好感。

只是之前都不敢去想这桩事情,如今给夏白揭了开来,竟是耸然一惊。

“如之奈何!”贾政仰天而叹,顿足抚胸,“真真是孽障,当初便不该将这孽畜生下来的!”

贾赦瞧了眼这个弟弟,也是瞧不上的居多,事到如今,说这样话有何用?不过贾赦也是个酒囊饭袋的,心里一般的没有主意,只得看向夏白。

“外甥可有什么提点?此番贾家已经蒙你大恩,本来是没脸面开这个口的,唯独……诶,只求外甥帮上一帮,老夫这张脸面也就不要了,凡是白哥儿在贾家有什么瞧得上的,只管开口就是,除了祖宗留下的荣国牌匾外,断无不许的。”

贾赦这话说得贾政很是不爱听,但到底是兄长,又是在小辈面前,也就忍耐了下来。

“舅舅说得哪里话。”夏白自然也是假意客套了一番,“主意不是没有,只是疏不间亲,这主意不该我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