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思念丈夫,秦可卿分明连贾蓉的面都不曾见着,何论相思?
分明是贾珍在暗讽西府,西府里出了这样的事情,怎么好把家里清白的儿媳妇送过去,你这西府里最最贵重的公子,连自己亲侄儿都敢奸杀,遑论是侄儿媳妇呢!
老太太接到这口信,几乎要呕出血来,却又拿贾珍没奈何。
一来,她自晓得此番是自家理亏,贾珍之言其实在理,且没把大实话说出来,已经是看在长辈份上,给老太太和贾政留了脸面;二来,她细细思虑,多少也猜出,这贾珍只怕还为那蓉哥儿之事,对西府有几分怨气,又因着皇帝的态度,有心同西府疏远,这是私心,却也是分家避祸的正理,老太太纵使是知晓,也不好借此说事。
再者,如今家里头就够乱了的,一大把年纪的人,哪里还有精力再去与贾珍勾心斗角呢?
只是,她如何也想不到,此刻夏白竟就在秦可卿的床上,当着李纨的面,同可卿并宝珠瑞珠二婢翻云覆雨。
原来,昨晚夏白抱了李纨出去,根本不曾去找过大夫,直接闯入了宁国府,叫起了贾珍。
夏白进宁国,是带着锦衣卫的大兵的,直吓得贾珍以为夏白是来抄家的,衣服都不及穿体面了,就慌忙来夏白跟前答话。
而待夏白与之说清了西府里头事情的原委,这人更是惊得半天回不过神来。
他贾珍已经算是够混帐了的,东府几近给他翻了过来,肆意妄为,却还从没有做出过这样的事情来。
心神未定之下,又当着夏白手下的兵,自然是听夏白说什么便是什么。
夏白吩咐头一件,就是让贾珍去找大夫,却不能说明病因,只说城外道观里的大老爷身上不好了,只一块儿找了来宁国府,免得让人猜中真相。
二则便是要贾珍去戴权家中去等候着,要些宫中的言语。
这都是正经的主意,贾珍自无二话,至于此番犹若夏白马前卒,大大丢了面子的事情,说个不好听的,经了宝玉那件事情,贾珍恨不得去做这个马前卒。
他可看清楚了,夏白这权势,才真是起死回生,皇帝身上真能有脸面的,这般人不巴结,还有谁值得巴结?
那偏心的西府老太太还是那事情都办不成的王子腾?
因是,这一夜里,东府中全是夏白做主,赖升想要来伺候,反给夏白当面唾了出去,府里头叫缇骑给围了,说是以防消息走漏,却是把宁国府的人当贼一般来防。
接管了宁国府,夏白便肆无忌惮起来,直接抱着李纨进了秦可卿那屋。
秦可卿原本处子新破身,对男女之事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可夏白又不常见,几乎夜夜只能用宝珠瑞珠二婢聊以自慰。
好容易夏白来了,自然一番干柴烈火,都不用夏白来说,已经穿上了上回夏白送来的衣裳,斜卧榻上,妖冶以待。
夏白如何是忍得住女色诱惑的人,当即也先不管李纨,将可卿好生肏了一顿,直到了五更天,才将这淫娃给肏贴服,浑身没有半点力气来承奉。
这时候,夏白才有闲心去理会李纨。
可卿室内温暖,本就烧着地龙,点了香炉,余烟袅袅,红粉清尘,最是暖人心的场所。
李纨卧在可卿榻上,暖意融入心间,渐渐可就醒转过来。
可偏偏醒来头一眼,就觑见夏白与可卿正在行那不堪之事。
若是平常,或许还有李纨还有些活泛心思,又或要呵斥一二,可此时李纨着实是心如死灰,动也不想动的,心中除了贾兰那凄惨死状与一股子报仇的恨意,便再无他念。
待夏白肏罢了可卿,将可卿并二婢软无力的身子排在地毯上边,三具美胴体横陈脚边,颇是快意。
大步跨过脚下三女,挺着一根硕大肉棒,来到榻前,横手揽起了佯装昏睡的李纨。
夏白轻挑起李纨精巧的下巴,与那双无神眸子对视着,只见那双眸子里果然是如一潭死水,没有半点生气。
“大嫂子这般模样,可是要任我采撷?”
见李纨仍无动静,夏白倒也干脆,将李纨剥了个干净。
虽说是生育过的女人,但李纨身形倒还如处女一般,腰肢轻盈,小屄粉嫩。
那贾珠早夭,想来也不是什么强壮之人,大略也未曾好好耕耘过这李纨吧。
夏白这样的人,论美人,黛玉那般的绝色都是天天在胯下把玩的,只是玩一具皮囊断然是满足不了那滔天欲壑。
因而,他心蓄恶意,要这李纨自己淫荡发骚,主动来求欢。
只见他眸子里又晃起渗人的赤光,连称呼都换了,细细低语道:“小纨儿,你且听爷道来。兰哥儿固然逝去,可母子血亲连心,若是兰哥儿转世投胎,也当再从你肚子里出来,可是此理?”
这一语,总算令李纨稍有触动,死水般的眸子少放了些光彩,只是仍蒙着一层灰翳。
“既如此,你再生育一回,那兰哥儿转世投胎而来,你母子岂不就团聚了?”
李纨小口嗫嚅一下,凝噎半许,才吐出个“兰儿”来。
“若是小纨儿念子心切,爷自然也应帮手一回,你且看来。”
夏白面上挂笑,可这笑却很是带一股子邪气。
抓了李纨的手,强着人家握住自己那根硕大阳具,炙热坚硬的触感甫一入手,便惊得李纨要脱手而出,几近恢复了灵明。
此时夏白复出言道:“小纨儿,你看此物,岂不正合你意?有这等大的阳具,定能让你再怀上一胎,生下一对女娇娃,不非更美?”
李纨痴痴念念,分明眼前晃着一对妖异赤瞳,却浑然不见,反而任人摆布,兰儿变成了女娇娃也不去管了。
手中握着夏白的硕大肉棒,竟不愿意撒开手了,但许是常年守寡,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去做来。
“如何,小纨儿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直到夏白出言点醒,李纨才猛地回神,却是视这肉棒好是热切,如是突然间通透了,开始上力套弄揉搓。
然而,李纨那点侍奉的水准,于夏白而言未免太不受用了些,往日里,黛玉便是用一双玉足,都比李纨侍奉得快意许多。
见如此状,夏白便不得不亲自教导一二。
夏白手把手,扶着李纨葱葱玉指,摁在了马眼之上,轻摇着那玉玲珑般的指甲盖,教李纨挑逗马眼、搓弄侍奉。
到底是自己最晓得自己,如何能让自己快活。
不几时,夏白就有了些感触,马眼中稍稍渗出了些白浊,染污了李纨的玉指。
而李纨见此,又闻到夏白精液的腥味,更为热切,且不愿再用手侍奉,反而将身靠了上来,一手握着夏白肉搏,一手掰开了自己小屄,主动奉身与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