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我的裸体她虽然露出满不在乎的表情,但我还是捕捉到她朝我的裆部瞄了两眼。
“喏,用这个毛巾。”
我接过毛巾,调笑道:“来嘛,一起洗。”
她撇撇嘴,骂了句“死相”,“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迅速的洗完澡,我鬼鬼祟祟的溜到卧房,看到庄茹坐在梳妆台上,刚刚把头发盘好。
她换了平日里去上班时穿的那种衬衫与窄裙,头发也重新盘起,若非要说跟平时在公司里有什么不同,就是她脚上穿着一双鞋跟非常高的水晶高跟鞋,没有穿丝袜。
房间正中央的大床上放着两个枕头,除此之外还有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那衣服我怎么看都是我在4s店里上班时穿的那种衣服。
更让我感到诧异的是床的正前方放着一个三角支架,支架上有一部相机。
“这是?……”
“你来啦。”庄茹看到我进来,拿起床上的衣服递给我,说:“试试,看合不合身。”
我把衣服抖开,果然是车间里的工作服。
我纳闷道:“这是干嘛?”
庄茹妩媚一笑,说:“玩点情调嘛。”
看到她也换上了她平时坐办公室里的那套着装,还盘起了秀发,我耸耸肩,把衣服穿上。
庄茹眼睛一亮,扯扯我的袖子,拉拉我的领口,点点头:“嗯,正好合适!”
我指着那部相机问:“那这又是干嘛用的?”
庄茹的娇躯帖了上来,丰满的胸部贴到我的身上,娇声说:“留个纪念嘛,你不是也好这口的吗?上一次还拍我来着。”
我不由得警惕起来。
现场拍片这种事,虽然很刺激,但此时条件已然不一样。
我刚结婚,她刚离婚,留下这种录像或照片对我没任何好处。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顾虑,激道:“怎么?不敢了么?怕被自己老婆知道?你们男人呀,结婚前天不怕地不怕,结婚后畏首畏尾的。”
我无动于衷,庄茹见状,一跺脚,鼓起腮帮子说道:“好嘛,我只是想录个视频发给我前夫啦。你想,我就是给一个蓝领的车间工人上,也不跟他做,他会气成什么样子?”
没想到她存着这样的心思,我有些意动,一直在观察我神情的庄茹接着趁热打铁:“而且你也恨他吧?他不是祸害了你侄女么?看得出你跟你侄女的关系也不一般吧?让他看看你睡他前妻的样子,是不是很刺激?”
我身子猛然一震,听到她提起彤彤的那一瞬间,心惊肉跳的感觉冲上脑海。
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跟她平时的接触并不多,这都能让她察觉到,那与我朝夕相处的依依岂不是……
我战战兢兢的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嗯?看出什么?你说你侄女啊?你不是为了你那侄女做了很多事么?咦?”察觉到我神色有异,庄茹眼睛眯了起来,说:“我本以为你待那侄女跟自己女儿一般,看样子不是呀,莫非……嘻,看来我猜中了,哇,看不出来啊,该不会连你侄女肚子里的孩子都是你的吧?哇,你可真有本事,不过放心,我会守口如瓶的啦。”
没想到我极力隐瞒的事会被个完全不相干的女人三言两语给猜中了!
女人会保守秘密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我徒然想起我曾经把庄茹给我口交的短视频发给彤彤,如果她想,随时都能让依依知道。
我柔柔眉心,努力让自己的脸色不至于那么难看,勉强的露出个笑容,说:“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庄茹摆摆手,说:“算啦,不说这些了,是我不好,难得的气氛都被我搞没了。”
我叹了口气:“的确。嗯,我想起我还有事,失陪了。”
我转身就走,庄茹急忙拉住我,道:“别呀,你个大男人干嘛那么小气。”
我执意要走,庄茹拉着我的胳膊被我带出去两步,一个趔趄突然跌倒在地上。
“哎哟……好疼……”
庄茹跌坐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脚踝,表情因痛苦而扭曲了起来。
我慌忙蹲下身,问道:“怎么了?摔着了?摔哪了?”
“唔……脚崴了。”
“你真是,在家里穿这么高的高跟鞋干嘛?家里有冰块吗?有跌打酒之类的吗?”
“不知道,你到电视柜左边最下面的那个抽屉找找,一般有什么药都放在那里。”
我把她抱上床,歉意的温言道:“坐这,在这等我。”
我按照庄茹所说的位置没有找到消肿止痛之类的东西,倒是在冰箱里发现有做冰块的模具,上面冰有冰块。
我将冰块敲了下来,用保鲜膜包好,回到卧房。
“哪只脚崴了?这只吗……坐好别动。”
脱掉她的高跟鞋,用冰块敷在她的脚踝上。
刺骨的寒冷让她吸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被冻的,她眉头都挤成了一团。
“疼吗?”
“嗯……”
冰敷至少要15分钟,我捧着冰块沉默无言,许久后,庄茹小声道:“你生气了?”
我看了她一眼,她的气色缓和了一些。
我没吱声,低下头专注于她受伤的地方。
她另外那条没受伤的小腿摆了摆,我听到她娇声道:“你生气的样子也好帅!”
我翻了个白眼,恶狠狠的说:“扶着,我去拿药。”
“噢……”
我注意到她膝盖上也被磕破了一道血痕,虽然伤口非常小非常轻,这种伤出现在我身上我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可是出现在这完美无瑕的玉腿上,再浅的血痕都显得无比刺眼。
刚才虽然没找到消肿药,但是我看到了酒精。
吩咐她扶好冰块,我到客厅翻出酒精跟药用棉签。
回到房间,庄茹看到我进来赶紧端正坐姿,看到她这大气不敢出的模样我好气又好笑,蹲下身子,用沾着酒精的面前涂在她膝盖的伤口上。
“呀!疼!”
她的腿本能的一踢,冰块都被她踢飞了撒了一地,我瞪了她一眼,她吓得脖子一缩,吐了吐舌头。
妈的,都30好几的女人了,装什么可爱?……嗯,是挺可爱的。
我把冰块重新装好,敷在她患处同时固定住她脚踝,重新换了根棉签,对她说:“忍着点。”
面前接触到伤口,她浑身颤了颤,但还是忍住没有乱动。
用棉签把伤口擦洗干净,我对着伤口吹了吹,她身子又是一颤,吹了几口气后,我瞄了她一眼,发现她正直勾勾的看着我,目光很是温柔。
我干咳一声,拿开冰块看了看,她的脚踝并没有肿起,我问道:“还疼吗?”
“嗯,好多了。”她小腿荡来荡去的,一脸娇憨。
我咽了口唾沫,不敢对上她无比勾人的目光,捧起她的脚,轻轻捏了下她的脚踝,问:“这样呢?疼吗?”
“呃……疼!”
只是轻轻按了下就疼?
我皱皱眉,说:“疼?那我得送你去医院了。”
“啊?没必要吧?你帮我捏捏就好了。”
“关节损伤我可不敢乱碰,这样捏都疼的话搞不好很严重,还是去医院吧。”
“呃……其实也不是很疼啦。就是扭了一下,休息一会就好。”
确实,这都快半个小时了也没见肿,也许真没什么大碍。
我无语的看了她一眼,说:“到底疼还是不疼?”
“不疼!”
“哦,那你休息吧,我走了。”
“别走……”
她哀求道,声音如泣如诉,再怎么铁石心肠的人都会闻之心软。
我叹了口气,说:“我有老婆了。”
“偶尔玩玩有什么不可以?”
我一时语塞,这是我当初对她说的话,没想到今天立场完全倒过来了。
她徒然站起来,踮起脚尖,吻上我的唇。
她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淡淡的体香钻进我的鼻中,我脑袋仿佛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然后一片空白。
回过神来时,我已经把她摁在床上,疯狂的吮着她柔软的红唇,整洁的衬衫也早已被我揉得凌乱不堪,隔着衣服大力的揉搓她傲人的乳房。
我抓住她的领口用力一撕,所有纽扣被我粗暴的扯掉,直接撕开了她的领口,露出里面半裸的酥胸。
我无意欣赏她性感的内衣,解开文胸的扣子,一把扯下胸罩用力掷了出去,丰满的乳房弹了出来,像果冻一般晃动着。
我抓住她白嫩的乳峰,咬住她的乳头就是一吸。
庄茹娇呼一声,紧紧的搂住我的头,随着我的吮吸呻吟起来。
埋头在她胸前又吸又咬,手探到到她的腰间,摸索了老半天终于解开她的裤带。
粗鲁的把她的裙子扯下,我分开她的双腿。
拔掉她的小内裤,两手固定住她的腿,把头埋进她两腿间,疯狂的舔舐她那早已经湿了一片的骚屄。
舌尖顶在她的阴核上,向上一撩。
“啊!……”庄茹尖锐的叫了一声,两手摸上自己的奶子,掐住自己的乳头。
舌尖撩开她的阴唇,刺进她的骚洞里,庄茹的娇躯胡乱扭着,两腿夹住我的头。
食指与中指插进她的骚洞里,找到她的G点,用指腹有力的摩擦,与此同时我用舌尖翻开她阴核的包皮,对着那粒小豆豆有力的舔舐着,没多久庄茹整个身子痉挛了起来,淫液弄湿了我整个手掌。
她躺在床上急促的喘息着,阴蒂的高潮让她短暂的失神。
趁着这个功夫我脱光身上的衣服,爬上床,对她晃了晃胯下的鸡巴。
庄茹爬了起来,攥住我的鸡巴就往她嘴里塞,也许是受到我那股疯狂劲影响,舔得格外卖力,喉咙里还发出醉人的呻吟声。
她那盘起的秀发与金丝边框眼镜让我想起了她往日里那种淡雅,而此时此刻正在卖力的吮我的鸡巴,这种反差让我无比兴奋,我发出公牛般的喘息声,全身紧绷血脉偾张。
她感受到了我箭在弦上的气息,分开双腿,手指掰开自己的屄,说道:“来吧,干我!”
她没有叫我戴套!
我跪下身子,对准她的洞口一沉腰,鸡巴没有任何阻碍的刺进她的骚屄里。
她长长的呻吟了一声,明亮的大眼睛就像两颗璀璨的宝石,柔柔的目光看向我,竟然笑了,那个笑容看起来很开心,就像一个孩子终于得到了她喜欢的玩具。
她对我伸出双手,那表情仿佛在说“要抱抱”,我俯下身子抱住她,她双手搂住我的脖子。
“好硬啊。”她在我耳边轻声说。
我抬起屁股,再猛然压下,湿润的骚洞蠕动着,一张一合的迎接我的插入,让我一路长驱直入插到她最深处。
“啊……啊……啊……”
我抽送的频率不快,随着我每一次的插入,她都会淫荡的叫一声,那带着一丝沙哑的声线有些缥缈,是我听过最悦耳的叫床。
她的呼吸与盆腔收缩这些身体反应很快对上了我的节奏,就像一曲双人合奏对上了拍子,开始渐入佳境。
彼此的身子产生了共鸣,我开始慢慢加快节奏,越插越快,越插越有力,肉体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慢半拍之后就是她的叫声,构成一曲淫糜的乐章。
我们的脸离得很近,不约而同的往对方的唇看了一眼,然后吻到了一起。
她的唇要比依依跟彤彤都厚,很柔软,口感非常好!